開玩笑,我怎麼會和紅發帥哥哥置氣呢?
坐在雨隐村最高建築上,吃着丸子縱觀村子全景的我晃着小短腿美滋滋地想到。
“長門……不是,首領人真好阿,”我發出歎喂,然後張着大嘴道,“啊……”
身旁的畜生道佩恩跪坐着,面無表情地把丸子喂進我嘴裡。
我已經知道這些佩恩都是屍體了,工具人人實錘了。加上我身邊這個佩恩是個漂亮的美女,所以心裡完全沒有排斥反應呢。
雖然這麼說可能顯的我有些變态,但是人類的本質就是複讀機和顔狗啊,唾液腺沒能及時分泌唾液己經是我這個資深顔狗最大的讓步了。
話說回來,我血液好像又牛逼了一些。
以前在咒術界拔除咒靈或者使用反轉術式的時候也沒見過這麼離譜的啊。
伸出中指,看着幹幹淨淨地手指頭我若有所思。很久很久以前,我也這麼思索過一次。
那是我七八歲的時候,當時第一次外出拔除咒靈。
……
在我面前的是一隻三級咒靈,長的很辣眼睛,我覺得它和克系外神有那麼一比,雖然我壓根就沒見過啥外神。
年僅七歲的我,看着邊流口水邊放聲笑的像個傻子一樣的咒靈無比嫌棄地想到。
真是太傷風敗俗了,忍無可忍啊。
于是我熟練放血使用赤血操術向其攻去。我出其不意的攻擊成功讓它半身不遂,它無數小小的眼睛透露出大大的茫然與懵逼。
我再接再力,不顧它痛苦的嚎叫與掙紮對它進行拳打腳踢。
這一拳,是因為你垃圾。
這一腳,是因為你醜逼。
這一大招,是因為你認知有誤長的傷風敗俗還花枝招展,放蕩不羁,毫無自知之名地向我攻擊!
我打的無比上頭,咒靈被我打的鼠蹿抱頭,節節敗退,甚至發出人言向我求饒。
什麼?求饒?那我更興奮了啊!(樂子人狂喜jpg·)
我無比執着與勇猛地追着它跑,臉上帶着王之蔑視以及無比狂傲,不屑的神情。仿佛我在追逐的是什麼汲弱不堪的土雞瓦狗而不是以人類負面情緒中滋生出來的傷害率極高的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