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要死孩子了——”
一邊在地上陰暗扭曲瘋狂爬行,一邊有氣無力砸門的我用幹渴到發出低音炮的煙噪尖聲嚎叫道:“我錯了,我不該,我不配——!我是區區弱小,平平無奇的鬼畜咒術師,不是日天日地,使用七種呼吸法以及愛之呼級、公主呼吸的冰晶夢蝶盆雪.血腸火淩華雪凝.k,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與八個帥氣英俊、風流倜傥的日本十大财閥公子哥男主纏綿的天命女主--!”
在門口看守的加茂憲略:“……”小姐,您腦子裡的騷操作還是少點為好吧。
最終我還是順利脫困,如土雞瓦狗一般頹廢地被人擡了出來。
但我中二之心不死,畢竟心理年齡太小。所以不到兩三天就再次浮現、死灰複燃。
這次我學精了。我一個人中二是犯病,一群人犯病那就是随波逐流。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态。今天的我已經不是昨天那個哭爹喊娘,以頭搶地的丢人現眼的我了,而是一個合格的黑化濃度100%的壓抑,悶騷的變态了。
于是我聚集了一批優良的小加茂,在一個幽暗寂靜隻有一根燒焦的蠟燭的小房間裡。
看着面色紅潤,個個頂級可愛、眼神清澈的童男童女們,我滿意地點了點
我那裝滿垃圾廢料的小腦袋。
在不遠的将來,這些即将被我茶毒的小加茂們都會是我天命女主最可靠的翅膀!
“大姐頭,你叫我們來幹嘛?”加茂策脆生生道。
沒錯,加茂策他們都是我的小弟小妹,而他們又都是各大長老的後代。
所以說加茂家從我這一代開始就毀了。因為有我,全滅懂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有危險,我最安全;沒危險,我最危險”吧。(家主:來人,把她給我叉出去。)
我開始了我焰動情緒的演講:“小的們,你們有過夢想嗎?見過落日餘輝時飄浮在海平面上的阿拉斯加虎鲸嗎?見過淩晨四點半加茂家的太陽嗎!”
衆小加茂們一臉震撼我媽齊聲道:“沒有!”
我再接再力道:“誰都有叛逆的時候,誰都有擁有夢想的權利!你們有有想要向父母證明自己的時候嗎?!”
“有!!”他們高聲道。
“他們說禮教綱常,聖賢規矩不能忘!他們說你所謂的孤勇,也不過是區區蚍蜉想要撼樹--”我故作痛心地捂住胸口,抹掉一滴虛假的眼淚,偷偷看着這群缺少社會毒打、涉世未深就被我的大型傳銷演講搞的面紅耳赤,眼眶濕潤的小加茂們,“但少年不懼世俗與輕狂!心之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葦以航!!夢想的彼岸是無盡的喜悅,盡管不被魚唇的大人們所認可,但初心可鑒超凡風骨,熱愛可抵歲月漫長!!”
“少年少女們啊!!舉起你們的右手來!告訴我,想當咒術界的神有錯麼!”
我先行擡手,眼前十幾個小加茂們随我舉手。大喊道:“沒有!!”
這“一呼百應”的場景讓我恍惚了一瞬,看着眼前一個個滿臉敬仰與狂熱的馬仔小弟們,我不自主地想到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