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晴,”佩恩看向我,語氣溫柔(?)道,“你想和誰一組?”
溫柔?
知道首領有多麼裝逼犯但并未見過本人的組織成員們臉色古怪起來,我也頗為驚疑不定,用那種“你是不是被人穿了”的眼神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佩恩的黑影更黑了。難道這就是“已黑化”?(摸下巴 jpg.)
但我還沒回答他的問題。
認真想了想,我不抱希望地問道:“有沒有非戰鬥組成員啊。”但我覺得希望不大。畢竟這組織那麼頭鐵,估計也想不到找幾個靠譜的後勤人員。
結果佩恩頓了一下,語氣複雜道:“确實有。”
所以你的語氣為何如此糾結與複雜?我一臉茫然地看着他。
佩恩沒管我,仍面無表情道:“那你就和絕一組吧。絕,沒問題吧。”雖是問句,但語氣中是不容拒絕。
“沒問題。”一個人影聲音陰沉道。
我下意識看過去,然後就沒忍住在内心直呼一句“卧操”。
好家夥,你這造型挺潮啊兄dei,光看黑影我也能看出來你身上套了個什麼東西。
所以你體内是否擁有葉綠體這個結構以至于每天都要進行光合作用?
看着絕那植物包被的身影,我又下意識頭腦風暴他是否是豬籠草或者野生蘆荟成精,能否去進修商業貿易與社會經濟學并且自戶自銷賣蘆荟膠為組織賺取活動資金。
“川晴?”佩恩看我,其他人也在看我。
我愣了一下,以為他要讓我整活。于是我立馬支棱了起來,熱情喊道:“大家好啊!我是加茂川晴,今年…額,可能是九歲?不是忍者出身,看不慣忍界那套謬論。我自認是咒……不是,忍界最靓的急!喜歡唱、跳、 rap 、籃球!會點戰術,不是主c,最6奶媽!”
“會點戰術是?”鬼鲛疑惑道。
我一臉羞澀與慚愧:“就是聽從指揮撤退,然後轉頭 A 上去莽。”
鬼鲛:“……”你就當我剛才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