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地皺着眉,欲言又止,試探詢問道。
“啊,”黑絕木着臉應了一聲,“煙啊,煙。小鬼沒見過嗎?”
不,我見過。
我面無表情在心裡吐嘈道。
不過怎麼看你在這關鍵時刻掏出一支煙來都很奇怪和讓人一頭問号好吧?
心中有苦難言,為了應和黑絕,我也隻能随波逐流,舍命陪狼人了。
于是我心一狠,表情自然道:“黑絕老師,點火不?”給大佬遞火(谄媚jpg.)。
我可是有十三年跑腿經驗的猩猩咒術師!幹啥啥不行,跑腿點煙第一名。
隻見黑絕先是一愣,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煩燥地抹了把頭發,重重地點了點頭,言簡意駭:“點!”
我也點了點頭,在黑絕疑惑不解的眼神中風輕雲淡又自信地瞎幾把結了個剛從長門那兒學來的火遁的印,然後——
……
火光中帶着昏黃,斑駁中帶着明亮。随風飄蕩卻不熄,怎他風情不搖晃。
它,是億萬身家的豪門繼承人的掌中啾;它,是身負千年血海深仇的陰狠厲少的眼中刺!它,是捂熱失戀失足的病态青年心中寒冰的一抹驕陽餘晖!它——
“這是什麼?”看着眼前點燃煙卷的小火苗,黑絕頓時滿頭問号。
“火啊,”我理所當然道,“這不是給你借火的嗎?”
“…這我當然知道!”黑絕拿煙的手,微微顫抖,“我是說,這是什
麼忍術?”他活了千年之久,從未見過如此效果之術,而且如果他沒看錯,這個印,應該是亂結的。
“這個啊!這是我改良的忍術,名為火遁·點香煙之術!”說到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對着黑絕滔滔不絕起來:“它的原型是豪火球之術,但與之相比起來效果更佳,更具備觀賞性、實用性,而且不需要使用查克拉!”
“看到這動蕩升溫的空氣了嗎?看到這微弱卻巧若驚龍的電弧了嗎?感受到來自它那撲面而來的霸氣與不可阻擋了嗎!!它雖然僅是一個簡單的忍術,但它所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火遁忍術!它代表了一個時代科學技術
的淘汰以及廣大人民群衆極高的思想覺悟……”
我以三尺不爛之舌盡全力地向黑絕宣揚、展示我的新忍術,同時又忍不住話裡話外地表達我對殺人網球的慌恐與麻木。
我承認,這确實不是我自創的忍術,我借鑒了夢中世界裡高中網球部的某位成員的成名網球技。
天知道當時我好好站在球場外,看着場内那人一通風雷火林特效猛如虎地輸出時内心有多麼的卧操,隻想當場自我戳瞎雙眼。
黑絕一臉冷漠地聽着我逼逼賴賴,嘴角45度上揚,帶着若有若無的微笑,直至我實在無話可說,眼巴巴地望着他。
“說完了?”他聲音沙啞深沉道,像極了剛用塗了八二年老幹媽的馬桶刷通過嗓子的演技咖,“那到我了。”
什麼?有瓜啃?!我大吃一驚,并默默開啟了川晴牌戲精翻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