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先是帶着我來到了南鶴川,把神威空間中的水通通倒了出來。
我在他後方拼命地去撈要随水漂走的瓶罐,比偷了人家眼珠子收藏的本人還要急。
帶土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語氣放緩道:“慢慢撈,别着急。”
你他媽是不是拿我當小弟?!
“真的,真是累了,沒愛了,”我眼神逐漸麻木,内心一片荒蕪,“毀滅吧,手撈眼珠與碎屑,蓦然回首人已謝。”
……
回憶結束。
看了看不遠處的木葉村和村内入目可見的熱鬧與繁凡,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是個咒術師,我沒拿行李,也沒有錢。
于是我飛速轉身想要留下迫不及待離開的帶土。想必錢财什麼的,親愛的土子哥早已為我備好了吧?
誰知帶土早有準備,他心中甚至生出一種“果然如此”的想去。
宇智波帶土以他單身了二十多年的速度飛快蹿穿到了樹上,使用神威撤退。走之前還留下了輕飄飄的一句“要獨立,自主。幹巴爹。”
我是你爹!!宇智波帶土我是你爹你聽到了嗎啊啊啊--?!!(抓狂 JPg .)
“阿嚏一!”在空間中移動的帶土突然打了個噴嚏。
“不是那小鬼在罵我吧?”帶土将信将疑,“算了,讓她和團藏去撕逼吧。這一次,冤種絕對不會再是我——”
……
大家好,我是新晉忍者加茂川晴,是練習時長三天半的個人練習生,喜歡吹火,放電、結冰、籃球。 Music !
伴随着激壯悲涼的背景樂,我向門衛提交了自己的入村資格證,成功進了第一忍村——木葉。
但還是那個問題,我沒有錢,這該怎麼辦才好呢?(歎氣jpg.)。
還有兜裡那兩眼珠子,不知道視網腹被刮掉了沒,我其實是想試試克隆化培養的,但是真的,兄弟萌,我沒有錢。
“哎——”我長歎了一口氣。怎麼辦呢?住不了旅館,要睡大街和轉職要飯嗎?
生活不易,川晴賣藝。
于是我找人借了木闆與筆,選擇賣身求榮。
火之國的木葉村的某地方出現了這樣一種現象:車水馬龍,過往行人競相好奇張望,一個九歲的小女孩坐在邊路上,正是衆人觀望的女主角。她長的精緻漂亮、落落大大,身前卻挂差
一個闆子,上面寫着:“驚!醫療忍者竟做出這種事”,下面寫:“有償治療,收留一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