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了腦海中的思緒,我便準備施行了。
首先。
“團藏老師,火影大人找我是幹嘛的?”我故作疑感道。
“啊——”團藏眯了眯眼,我不說他都忘了這回事了。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仰了仰下巴,沉聲道:“展示一下你的血繼界限。”
我裝傻道:“什麼?什麼血繼界限?我不知道……”
“哼,裝傻?是後悔了麼。”志村團藏冷笑一聲,“就是你在村子裡給那幫平民治療時用的那個能力。”
“原來那個就是血繼界限嗎?”我“恍然”大悟,“那我怎麼展示呢?”
志村團藏伸手拿出一支苦無,在自己手上劃了下,言簡意赅:“對我使用。”
看到這眼熟的一幕,我眼皮子一跳,突然幻視代門被我奶撲的那個畫面。
媽的,梅開二度?
“你在猶豫什麼?加茂川晴,是想違背我的命令麼!”
“不......”我嘴角一抽,簡單表達了下我的擔憂:“萬一團藏老師你有什麼損傷.....”
“呵,就你?”志村團藏不屑地笑了。
短短三個字,铿铿有力,生動地表達出了志村團藏心中的不屑與嘲諷;短短三個字,結構簡潔,充滿節奏感,突出強調了我之地位于他心中之低下,令人回味無窮......
我扯了扯嘴角,麻木地擡起胳膊,麻木地伸出了手,麻木地說了句“反轉術式”,又麻木地,看着團藏瞪大了眼睛,麻木地看着他先是一陣狂喜,然後又臉色黑紅,兩眼一翻倒了下去。
那一刻,我再次感受到了來自奶死人這一情況的恐懼。
……
志村團藏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心下一陣茫然與憤怒。
剛想大發雷霆、質問根部那群人都死哪去了,就看到我跪坐在他身側,淚眼汪汪、一臉擔憂道:“團藏老師你沒事吧?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沒有控制好力度鳴嗚嗚嗚——”
志村團藏又硬生生把質問的活咽了回去。
開玩笑,先前他不了解我的能力,才對我擺着臉色,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血繼界限有多麼離譜,怎麼可能還會對我冷言冷語,陰陰怪氣?萬一把人吓跑了怎麼辦?!
沒錯,經剛才親身試驗,他已經明白了我的重要性。
要讓他自己說那是種什麼感覺,還有點說不出,隻能說很奇妙。
一經剛才治療,不僅他劃出的傷口已經愈合,甚至他體内的暗傷也全部消失不見了,他甚至發現先前使用寫輪眼所造成的視力障礙及寫輪眼負面情緒對身體的侵蝕全都消失了!!
消失了啊!是真的消失了!不是幻術!大蛇丸那狗币都沒做到的事我卻做到了!他的身體情況他最清楚,更合況我隻是個連忍校都沒上的小丫頭片子?!
想到這裡,他看我的眼神更加火熱與迫切了。這簡直是行走的備用寫輪眼啊!!
看到他這種表現,我心裡暗道“妥了”,然後再接再厲順勢道:“團藏老師,先前您說過的話我仔細思考過了,我覺得您說的有道理!”
團藏一愣:“啊?”同時心裡迷惑:“我我說什麼活了?”
我緊接着道:“一葉飄落而知秋,一葉勃發而見春!您深知世界的複雜、黑暗和荒謬,卻依然選擇面對複雜,作為深埋木葉的根,為木葉發光發熱!您是
有大魄力、大毅力的人,一超多強的局面隻會限制您!您有着成為忍界第一帝王的資本與魄力,統一忍者大陸才是您這等孤高之根的偉大歸宿!!”
“台上人”我慷慨淋漓、盡情演講,“台下人”志村團藏目瞪口呆、頭昏腦脹。
他甚至忍不住想:“我真有這等本事?我真的這麼牛通?”
“不要妄自菲薄啊!團藏老師!“聽到他的話我立馬苦口婆心道,“且視他人之凝目如盞盞鬼火,大膽去走您的夜路!”
志村團藏:“….…!!”
“什麼是知己?這就是知己!加茂川晴,她懂我啊!”沒錯,團藏他動容了,他被震撼了,他被美好前景誘感到了。
他甚至開始幻想,當他統一全忍界,登基為王的那一天,四大國的影們對他俯首稱臣,就連五大國的大名也隻能迂俯在他腳邊,忍界萬萬人民都前來木葉村向他朝拜,人山人海,多列排開,他們目光灼灼、神色恭敬崇拜地高呼着他“孤高之根”的名諱。
不得不說,這太美好了,這種“順我者冒,逆我者亡”的未來太美妙了,以至于他下意識否認自己做不到的可能性。
這一刻,他打心底地認為自己有成為忍界帝王的潛力了。
于是志村團藏再一次用熾熱的目光看向我。
“人才啊,這就是能在未來繼承我根部首領之位的人才啊!”這一刻,志村團藏真正認可了我,并決心好好培養我,“若是将來我當膩了忍界帝王,便讓川晴來接着當吧!”哎,他可真是個為弟子着想的好老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