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頭轉過去。
“蠻不講理,明明是你先欺…....不是,明明是你先找事的!”
哼,你懂什麼?我這分明是在通過友好交流增進同學情義!
“啧,别生氣了,”綠間真太郎僵硬道,“我不與你計較了。”他不是很會安慰人,更何況是我這種程度的神經病系女子。
察覺到這已經是綠間這假正經最大的讓步了,我倒也沒剛才那麼氣了。于是我揮了揮手示意他滾蛋,我原諒他了。
不再關注綠間真太郎,順着自己的目光,我看見赤司征十郎正在填什麼東西。
“你在寫什麼?”我探頭探腦。想要湊過去看清内容,又怕被他看出我有什麼問題。
赤司征十郎是個平易近人、謙和的人,他從容地将紙張拿了起來,分别遞給我和綠間真太郎。
“是社團入部申清,既然都看到了,那就順便填一下吧。”他如此說道。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綠間真太郎以及他們寫下的“籃球部”三個字,緩緩打出一個問号:“不是,這麼随便的嗎?不再考慮下嗎?”到沒别的意思,就是說,你們喜歡籃球是從剛入學就開始了嗎?
“才沒有随便啊,”綠間真太郎推了推眼鏡道,“帝光中學籃球界的超強豪門中學,部員人數超過100人。而且,”他頓了頓,補充道:“我喜歡籃球。”
“那你呢?”我看向赤同征十郎。
“我嗎?”赤同征十郎歪了歪頭,垂眸道:“籃球算是我的興趣、愛好吧,但我想要做好每一件事,不論是學習還是籃球。”
他注視着我,一字一句認真道:
“我都期盼與渴望着絕對的勝利。”
不想輸,不能輸,要赢。
我從他赤色的眼眸裡看出了這些。我的心情不可避免地糟糕了起來。
因為我又想起來在夢中的他精分後眼瞳變成金色後用那種“我将立于天之上”的蔑視所有人的語氣說出的那句話:
“違背我的人,就算是父母也得死。”
媽的,父母都得死,那是不是姐姐也能死?!何況他當初說過“不承認你是姐姐”這種話的!
盡管我知道他區區一個國中生是不可能刀死我一個有着“天命女主”身份的咒術師的,但當初看到他說出那句話後竟然能讓人下跪後我還是深深地被震撼到了。
“我絕對不想要對着征十郎下跪”這種想法出現在我腦海裡。所以絕對不能讓他犯中二病!!
于是我心一狠,也提筆在報名表上寫下了“籃球部”,但是注意,是男子籃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