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糟了,”我突然道,“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又有什麼事?”綠間真太郎警惕。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無所謂道:“就是那個啦,我——”
我對着兩人聳了聳肩,無辜攤手:“我好像不會打籃球。”
綠間真太郎:“……”
啊啊啊啊我為什麼不早說?!
“你不會連規則什麼的也不清楚吧?”綠間真太郎有點崩潰。
“嗯,”我一臉沉重地點了點頭,“這是必然的。”
綠間逐漸呈灰白狀。
最後還是赤司解救了相互折磨的我們。
我認認真真地聽他解說規則,時不時點點頭,很是乖巧。
赤司征十郎溫和地彎了灣眉眼,輕聲問我:“這樣聽能夠聽明白嗎?”
“我大概明白了。”我點頭。
綠間真太郎有些懷疑和不放心:“你真的明白了嗎?就你這個腦子——”
“真真——”我眼神有些恐怖,“我是腦回路清奇并不是沒有腦子。”
好歹我也是開學考的第二名吧?就算在夢裡學的東西我記不清了,但好歹還是有點印象的好吧!
“你覺得自己還有信譽可言嗎!”綠間真太郎嘴一抽道。
我腼腆一笑回複道:“我自認還是有一些的。”
綠間真太郎:“……”
一些?碎成玻璃渣的那種嗎?!
不管日漸頭秃的綠間真太郎,我無比自信地對赤司征十郎道:“總而言之,把球投進籃框就行了是吧?”
赤司十郎一頓,緊接着慢慢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
看着我歡快奔向小組的背影,赤司征十郎輕笑了一聲,歪了歪頭,輕聲對綠間真太郎道:“很有意思,不是嗎?綠間。”
哪裡有意思啊,你失了智吧??
綠間真太郎心說。
但對着赤司,這樣說總歸有點不好。于是,他想了想,沉聲道:“遇到加茂前,我的世界裡一的純白色,遇到她以後就變成了五彩斑斓的黑。”
赤司征十郎:“嗯?”
綠間真太郎麻木的眼神逐漸平和,他用一種看破紅塵的語氣感慨道:“今往後,我的青春将一片荒蕪。”
他甚至還雙手合十,勾起一個莫得感情的笑。
一時間,赤司征十郎看他的眼神頗有些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