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感慨了一句:“哎,不過說真的,你這個眼睛如果是七彩的,在這個黑暗的環境裡那簡直跟個迪斯科舞球一樣啊!”
想了想那個畫面,我抽了抽嘴角,“哈哈,有點兒鬼畜。”
他沒有回我話,但我卻發覺氛圍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但并不是好的變化。
我咒術師的雷達瘋狂的響了起來。
“川晴,”他凝視着我,“你這是在用變向的方式違背我麼?”
???我他媽什麼時候違背過你?!
“違背我意志的人,就算是你也…...”不可饒恕。
我人傻了。于是在他即将說出那句我這輩子都不想聽到的話之前,我下意識接話道:“就算是我也得死?!”
終究還是到來了嗎!這生死的一刻!
“……?”赤司一愣,微微睜大眼,“不,我并沒有……”這種意思。
“你分明就是預謀已久,老熟練了吧!”我悲憤地用手抓住他肩腰情緒激動道,“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早就想弄死我了?!”
“來啊!誰怕誰!我加茂川晴今天把話放這兒了!我們倆不死不休看看到底是誰先搞死誰....…?!”
“川晴!”他突然抱住我讓我一激靈,喊道,“你情緒太激動了。”
他微垂眼眸,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貼近我的耳畔——
“放輕松。”他說。
離的很近,我可以看到他那炸裂的眼珠子和裡面倒影出來的表情呆滞的我。
我安靜下來,呆愣地看着他的眼睛重新變為赤紅色,用擔心又過分溫柔的語氣低聲道:
“我不會傷害你,所以,不要害怕我。”隻有我,不要害怕他。
過了很久我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
看着那我日漸瘋批朝着專、制、獨、裁方向狂奔十萬裡也不回頭的“弟弟”赤司征十郎的臉,我一時有些無語。
“是誰給你的勇氣?赤司,”我咬牙切齒,并狂翻白眼幾十次,“你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我怕你?!”而且,為什麼要抱你爹我?!
我就納悶了,他區區一超能力籃球國中生,既沒有神奇六眼又沒有須佐能乎,到底是為什麼才會覺得我剛不過他?!
但是想了想我剛才的過激危險言論……好吧,有點恐怖,而且還是在斷電這種炸裂的情況下發言的。
媽的,我不會被當成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