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這些天來于無聊之中發現的好地方,聊嗑打牌勝一級。
“喲,小川晴又來了啊!”
我揮了揮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是呀是呀,你們的小可愛加茂川晴又來啦?”
“哈哈,知道你是最可愛的啦。今天玩鬥地主還是抽老鼈啊?”
“鬥地主叭!順便聊聊天呐。唉,一直在屋裡待着實在太無聊了。”
“确實啊,”幾個老大爺頗為認可地點了點頭,“但是也遭不住這竄稀的禍害啊,這些天人心惶惶的,壓根不敢出門啊。”
聽到這句話我下意識有些心虛,但随後我又行了。畢竟這個方法既不是我想出來的,又沒有影響到這些退役的大媽大爺們。我依然是他們的親親寶貝加茂川晴,我為什麼要心虛呢?
沒錯,因為這些大爺大媽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出現後遺症或者缺胳膊斷腿的老人,所以他們已經是退役忍者啦,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跟老伴老友聊天打屁,種種後院裡光鮮亮麗、水靈水靈的小白菜。
打仗?嗬嗬,愛誰打誰去。
因此竄稀之痛也沒幹擾到他們。
“三個四,帶個五。”
“三個J,帶個6。”
“不要。”
“那三個2,帶個4!”老大爺得意地看着我,嘿嘿一笑,“川晴女鵝呀,大爺就剩一張牌喽!”
“嗬……嗬嗬嗬嗬嗬……”我鬼畜地低低笑着,在大爺一臉懷疑覺得我是不是也蹿過幾次稀有什麼大病或者後遺症時猛地擡起頭,用力地甩出僅剩的四張牌,其與桌子相碰撞摩擦從而發出響亮的聲音。
我眨了眨眼,聲音歡快道:“大小王,王炸!”
“對三,跑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剛還得意洋洋的大爺:“…………”(表情凝固jpg.)
在一旁看熱鬧的大媽大爺們:“………………”(震驚jpg.)
被熟悉的氣息吸引而來的黑絕:“………?”(茫然jpg.)
我正得意着呢,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讓我分外……喜愛的氣息。
表情一凝,我找借口打了個哈哈離開這片區域,然後找了隐蔽的地方使用了神威,猛地出現在黑絕的面前。
在黑絕心中慌的一匹想要立馬逃竄時,突然捧住他的雙手,單膝下跪,表情震驚又狂熱興奮道:“黑絕老師,真的是你!”
“您怎麼在這?是來找我的嗎!”
黑絕:“……”
黑絕:“……?”
看着我真誠的、亮晶晶的雙眼,黑絕可疑地沉默了,一時間腦子混亂,連逃跑都忘了。
搞什麼啊,這是自己人?不對啊!他并不認識我啊,為什麼我要喊他老師??
黑絕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架不住我用力過大、表情過于真誠,導緻他根本跑不掉啊。
于是在短暫的糾結之後,黑絕覺得節奏得掌握在自己手裡,他要試探一下我。
“咳咳。”咳嗽了兩聲,黑絕眯了眯眼,繼續維持自己那高大尚的形象,語氣深沉道:“是嗎?我不信。”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你這麼個學生?除非你能證明自己。”
?還要證明自己?不過這個我熟啊,太過細緻的東西我不清楚,但大體概括一下還是可以的吧!
于是我總結了一下黑絕的信息,頗為認真地回答道:
“你叫黑絕,是一個導演,有一個母親,你很愛她。”你是個媽寶男。
“你有兩個哥哥,其一就是六道仙人,正在偷吃香火。”還是個思想叛逆的憨批。
“你……”
黑絕:“?!”
“停停停停!”黑絕慌了,這麼隐秘的東西我都知道啊?那肯定是他學生沒錯了。為什麼不是棋子?特麼的,學生是異父異母的親人,棋子他是嗎?棋子無人權!他隻會把對方坑到自閉,才不會告訴他關于母親這麼隐蔽的信息。
穩了穩心神,黑絕狗狗祟祟地看了周圍一圈,沉聲問我道:“關于計劃,你知道多少?”
聽到這話,我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輪回眼,十尾,果樹降臨。”
“牛逼幻術,無限月讀,師祖降臨。”
“咔咔亂殺,一通發洩,六道降臨。”
“賦予神力,兩人對一,師祖回去。”
“所以說啊,這個計劃根本就不靠譜啊,”我有些唏噓地感慨道,“計劃的最後,師祖還是會回去的啊。”
黑絕:“???不是?這關六道什麼事?那個狗币不是已經死了?”
我用一種關愛天真兒童的眼神看着黑絕,“老師啊,你要知道,在漫畫裡,咱師祖這樣的一看就是反派啊,反派是不可能活到結局的,肯定會有主角來阻止。而且擁有輪回眼可是相當于永生了,六道那個陰險的家夥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撒手人寰了?肯定是在哪個犄角旮旯的小角落裡蹲着準備陰我們呢。”
黑絕:“?!”
雖然聽不懂這裡邊的因果關系,但是總感覺我說的是對的樣子!
等等,那豈不是說他這些年導演的劇情六道那個陰險的家夥全都能看得見?他的計劃他全部都知道??
草,羽衣你個xx!
這時,我好奇地看了看四周,顯然沒有找到我想找的人,于是忍不住問他:“黑絕老師啊,白絕呢?”
“什麼白絕?”黑絕一懵,下意識反問,“白絕不是母親制作的抵抗大筒木本家侵略的工具嗎?”
“啥??”我一臉驚訝,原來是這樣的嗎?那麼在夢裡他夢到的平行世界的忍界裡那些個白絕,也全部都是工具?那個被宇智波斑一頓蹦迪就削倒一片的弱雞白絕?
救命,這連宇智波斑都抵抗不了,怎麼抵擋外來的大筒木啊!
此時黑絕心裡邊還是亂糟糟的,亂成了稀泥一樣的漿糊,下意識就看向我,開口道:“那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但是問完他就後悔了,畢竟哪有老師問學生的啊,是他做老師的失德了。
然而下一秒,就被我問住了:“老師啊,你跟師祖有沒有想過,白絕,根本攔不住忍者啊,更别提牛逼哄哄的大筒木了。”
“所以無限月讀不可求啊,加上十尾也不好控制啊。你為什麼不忽悠幾個馬仔幫你打爆月亮救師祖下來?為什麼不能作為忍界的和平使者聯合起全忍界受到生命威脅的忍者一起來抵抗大筒木本家這外來的侵略?”
白給的勞動力不用,這不是傻嗎?
“十尾那麼牛逼,尾獸玉那麼牛逼,為什麼不把他們制作成充電裝置充電寶,安置在月亮上,順便制造一個忍界牌東風彈道導彈群和反衛星導彈,到時候宇宙中來一個大筒木就挨一下尾獸玉,一炮一個大筒木,拿着屍體種神樹啊!”
黑絕:“?”
未曾想過的道路增加了。
看我這麼理所當然的态度,黑絕知道,我必然是站在他那邊支持母親降臨的,頓時心裡對我那點防備就消失無蹤了。
仔細地看了我幾眼,眼神中是他一貫沒有的“溫柔”,看得我一陣惡寒,眼皮子狂跳不止。當然,黑絕隻是表達一下自己的善意而已,沒有要做什麼的意思。
回想自己布局的這幾千年,黑絕歎了口氣,心中對于早就看破他計劃卻不說破一直看笑話的大筒木羽衣,也就是六道仙人憎恨不已。無限月讀是走不通了,畢竟羽衣這家夥肯定是打算給他來一個緻命偷襲與痛擊的。
所以,“你有什麼計劃嗎?”黑絕看着我發問。
“當然啦,”我點了點頭,“首先,大一統忍界,實現世界核平。”
“那麼第一步,我就要先———”
我勾起一個危險又興奮的笑來。
“我要先犁秃五大國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