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番外】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湯姆·裡德爾是被吵醒的。
睜開眼睛朝聲源處一看——
哦,一隻又肥又蠢的貓頭鷹,還帶着兩封信。
湯姆·裡德爾面無表情地打開窗戶,伸手抓住他們,扯了扯嘴角。這麼一動身,倒是把我給整清醒了。
“湯姆?”
我遲疑地出聲。
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一頭黑短發亂糟糟的。大概緩了三十秒,我擡起頭來看向他。
然後,我就懵逼了。
“你你你他媽的快放開它啊啊啊啊啊!這是霍格沃茲的憨批貓頭鷹!!不能掐死的啊!!”
此時,湯姆·裡德爾正面色陰沉地盯着那兩封信,同時還掐着兩隻貓頭鷹的脖子。
聽到我的話語,轉過頭來直直盯着我。
直到我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懷疑他是不是又想發癫了,忍不住要以沙包大的拳頭捶之使其恢複正常時,他才移開自己的目光,又轉而一臉陰森地看着貓頭鷹,好像這貓頭鷹有多麼………
“這貓頭鷹有這麼好看嗎……”我小聲逼逼道,一臉的懷疑,“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啊,這跟他自己有啥區别捏?”
才轉過頭去的湯姆·跟貓頭鷹有什麼區别·裡德爾:“………”你他媽别太荒謬。
下意識松開了貓頭鷹。一隻貓頭鷹一臉警惕地拍了拍翅膀,然後飛出了窗戶——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而另外一隻就站在窗戶外邊,認定了不超過雙方之間的“三八線”。完全沒有我想象中地投喂環節。
我頓時咬牙切齒,一臉幽怨地看着湯姆這逼。
湯姆·裡德爾被我看的一臉莫名其妙,不想理我這個傻逼,他選擇拆開信封。
撇了撇嘴,我坐到他旁邊跟着一起看。
“霍格沃茨魔法學校
校長:阿芒多·迪佩特
(梅林爵士團一級勳章……)
親愛的湯姆·裡德爾先生:
我們愉快地通知您,您已獲準在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就讀。随信附上所需書記及裝備一覽表。
學期定于九月一日開始。我們将于七月三十一日前靜候您的貓頭鷹帶來您的回信。
你的忠誠的,
阿不思·鄧布利多
副校長(男)”
“【制服】
一年級新生需要:
1. 三面素面工作袍(黑色)
2. 一頂日間戴的素面尖頂帽(黑色)
3. 一雙防護手套(火龍皮或同類材料制作)
4. 一件冬用鬥篷(黑色,銀扣)
請注意:學生全部服裝均需綴有姓名标牌
【課本】
全部學生均需要準備一下圖書:
《标準咒語,初級》,
米蘭達·戈沙克 著
《魔法史》,
巴希達·巴沙特著
《魔法理論》,
阿德貝·沃夫林著
《初學變形指南》,
埃默裡克·斯威奇著
《千種神奇藥草及蕈類》,
菲利達·斯波爾 著
《魔法藥劑與藥水》,
阿森尼·吉格 著
《神奇動物在哪裡》,
紐特·斯卡曼德著
《黑魔法:自衛指南》,
昆丁·特林布著
【其他裝備】
一支魔杖
一口坩埚(錫镴質,标準尺寸2号)
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藥瓶
一架望遠鏡
一台黃銅天平
學生可攜帶一隻貓頭鷹或一隻貓或一隻蟾蜍。
在此特别提請家長注意,一年級新生不準自帶飛天掃帚。”
而我的那封信也跟他差不多。
想了想,我默默拿起一支筆,在信上寫下一句話:“您好,鄧布利多校長。我們所處地方的管理者畢竟理性與排異,單獨與她溝通我們也許會失去上學的機會,請允許我們向學院求助,希望能夠得到您們的幫助。”然後,又一把扯過來湯姆的信件,在上面重寫了一遍。
将信遞給了貓頭鷹并看它飛遠以後,我重新躺好,雙手合十,一臉安詳道:“親愛的,我再睡會。願天堂沒有你。”
“阿門。”
湯姆:“?”
他懶得對我的話做什麼評價,自顧自地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而我,則是利用睡覺時間又在反派系統的商城裡遛了一圈,花了2600反派值買了兩個黑魔法作備用。我又算了一下時間以及完善了一下在霍格沃茲的計劃,睜開眼後卻發現已經下午了???
“他媽的,我這是睡懵逼了??”
什麼玩意??我是穿越了嗎?!我隻是逛了逛商場吧!為什麼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啊啊?!(瞳孔地震jpg.)(無力吐槽jpg.)
無語過後,我便收拾好了自己,鋪好了床鋪後便往外走去。
然後就聽到了震撼我媽一百年的消息。
“詹森的兔子死了,被倒挂在房梁上。”
“詹森哭的很傷心,直呼湯姆·裡德爾喪心病狂,而且好像被吓傻了……”
“所以是湯姆幹的?”
我:???
焯!什麼玩意??怎麼這段老土的劇情還是發生了!
我頓時感覺自己整個頭都大了。
md,在衆多同人文裡寫的湯姆·裡德爾這逼的鬼畜經曆裡就有一段是湯姆送給兔子“一段白绫”。我本來以為這些年自己當湯姆·裡德爾的大姐大當的挺好挺有威望的,也給詹森他們留下了“友好”“和藹可親”的印象。
所以,怎麼他媽的這群逼還敢踩着我的底線到處撒灰蹦迪??
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啊救命!(痛苦面具jpg.)
“呼——看來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情的根源了。”這劇情都尼瑪被我魔改成什麼狗樣了,怎麼還能圓回來??
笑死,你以為你是某綜藝的大腸選手,“九曲回腸,殊途同歸”嗎你!(冷笑jpg.)
深吸一口氣,我尋找着湯姆·裡德爾這家夥的身影,卻被告知了對方知錯不改,還頂撞了科爾夫人,被關禁閉了??
我tm??
怎麼這事情一出又一出的啊?!沒完了是吧?!(暴躁jpg.)
一臉猙獰與陰沉的我往樓上走去,周身氣壓極低,并沒有不長眼的敢攔住我。我一路直通禁閉室。
看着被鎖上的大門,我又陷入了沉思。去偷開鎖鑰匙是不是不大好啊?可是那個啥【阿拉霍洞開】我壓根沒學會啊,所以該怎麼辦呢……?
突然,我腦海中靈光一現,眼前仿佛出現了太宰治那穿着随風飄搖的大衣深情入水的光輝形象,他是那麼閃耀,那麼偉大,讓我心神恍惚,不僅頂禮膜拜……
決定了,我要學他,做第二任橫濱開鎖王!
………
湯姆·裡德爾視角:
今早,川晴在補覺,而我在看書,期間科爾夫人來叫我們起床。
我收拾了一下擺在桌子上的東西,準備叫醒川晴。卻發現她睡的跟個死豬一樣,嘴角微揚,帶着詭異的笑容。
可疑的,我沉默了,我突然就不敢叫醒她了。因為我害怕她下一秒猛地蹦起來給我一拳頭或者來一句“男人,你在玩火”。
無奈,我隻能跟科爾夫人報備一聲,準備把她的那份活一起幹了,讓她欠我一次,回來補償我。
不然我怎麼可能幹這種吃力不太好的事情呢?呵呵,要知道平時這些都是川晴幹的。
之後,我回到房間,準備看看那家夥起沒起床,順便給她口中說着“看這玩意能長成啥逼樣”的順手養了的多肉澆了澆水,放置在窗台上。
又認真安靜地欣賞了一下我親愛的川晴的睡顔,我便出門去了。
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這家夥不張嘴的時候确實挺賞心悅目的,那張臉的确好看、吸引目光,不過一旦這家夥開了嘴,那這張臉就變得格外可恨與嚣張,讓我恨不得能一拳捶死兩個她。
按照她所說的隔壁國家的俗語來說,大概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無數個黃道吉日,而她卻沒有一天是要過臉的。(面無表情jpg.)
我漫不經心地往樓下走去,準備去幹活。當然,我是知道詹森那憨批在走之前對我冷笑了一聲的,雖然我并沒有把他當回事。畢竟任誰看到被自己和小夥伴當冤種玩的手下敗将對你露出這種表情,都是第一反應“傻逼”,第二反應“今天吃錯藥了,他腦子抽了?”。
然而當我幹完活,回到我的房間,卻發現———
那盆多肉不見了。
“啊,川晴那家夥不會在淩晨四點突然扛起我來沖出孤兒院大門然後把我踹溝裡吧?”
該死的,我的下意識想法與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個?!
我他媽———
我咬牙切齒地想。
“啊,好生氣,到底是誰?”
到底是哪個憨批想要害我被踹溝裡?!(憤怒jpg.)
回想起詹森那個蠢貨對自己冷笑的場景,我不自主地勾起一個殘忍的笑容來。
看來就是詹森了。
“哈……詹森,他怎麼敢?!”
他怎麼敢動川晴的東西?!是忘記了這幾年的“愛的供養”(拳打腳踢)與“溫聲細語”(耳提面命)了嗎?是忘記他自己那年那月那日在泰姆河的保證了嗎?是誰———
在夜深人靜時為川晴框框撞牆?
是誰,在三更半夜時為川晴悲懊咆哮?
又是誰,在淩晨黎明初生時一滴滴晶瑩的淚水滑落眼角,久久無語凝噎?
還是誰,在太陽高照時高呼終于解放與世界和平?!
詹森啊詹森,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你他媽是都忘記了嗎?!(恨鐵不成鋼jpg.),你是有幾個肺夠你急促深呼吸的啊?!
我不能理解,但我大為震撼。
但是本着不想被拖累也不想再讓詹森這貨吸引川晴的目光的原理,我選擇對他出手。
于是我抓了他的兔子,哦,好大好肥一隻,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該死的!我的思想怎麼被川晴那家夥同化了?!
我咬牙切齒,磨了磨牙,我忍着心裡奇怪的感覺和窘迫,把詹森叫了出來。當着他那醜惡的面孔,用魔法把他的兔子殺死,并挂在了房梁上。
下一秒詹森猛地一聲尖叫,簡直餘音繞梁、院裡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