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也是,蘭斯諾·格蘭芬多那貨跟個二極管一樣,會不會上一秒還在笑着讨論吃什麼、下一秒就陰森着臉掐着人脖子嘶啞詢問怎麼治療痔瘡還真不一定。
這種家夥他本來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可是。
“他們很有可能在一起,因為格蘭芬多要跟亞特蘭蒂斯聯合。”
這種言論一出現就占據了湯姆·裡德爾整個大腦,讓他感到不敢置信與驚恐憤怒。
他媽的,不是說好遺産要讓他繼承的嗎?為什麼要聯合這件事情不跟他說?!(裡德爾咆哮jpg.)
我對他的感情他是能夠肯定的,很顯然了,就是把他當兒子看。
還記得有一次正在吃飯,我突然握住他的手,一臉堅定與深情道:“湯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上我的戶口本。”
當時他怎麼回應的來着?哦,他面無表情反問:“關系是母子那種?”
我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嗬嗬,想想就知道了。我這個七拐八彎的腦子能想出來什麼正常玩意!
再次想到我可能會跟蘭斯諾·格蘭芬多在一起的那條言論,他感覺自己簡直要忍不住一個火卸劉明的滑翔沖到那家夥面前瘋狂阿瓦達了!
“蘭斯諾·格蘭芬多——!你怎麼敢?!怎麼敢動我的人?!你這該死的,以為可以控制住川晴嗎?!”
怎麼敢對我動這種心思,怎麼敢觊觎他的寶藏!總之,他絕對不允許一個格蘭芬多上位,然後名正言順地成為他的後媽!————
媽的,什麼東西!!!!
他為什麼會這麼想?!!(崩潰jpg.)(炸裂jpg.)
不管怎樣,他都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在看到我一臉懵逼,緊接着不敢置信地怒吼“你他媽怎麼配的上我”的時候,内心的憤怒就慢慢消散了。
嗤,看吧,格蘭芬多,你的喜歡———是多麼的微不足道,隻被當做愚不可及的癡心妄想。
想想也是,你一個私下裡被我成為“倫敦油王”“格蘭芬多在逃油田”的霸總文學的偏執狂怎麼配得上我?!(不屑jpg.)(得意jpg.)
不可否認,我拒絕并痛斥了言論,湯姆·裡德爾是欣喜并愉悅的;我要去見那個該死的格蘭芬多,他内心是煩躁、不爽的;我跟蘭斯諾·格蘭芬多吵架甚至是隔着宿舍十八條街對罵,他是幸災樂禍的。
看吧,格蘭芬多,是你不聽我的解釋才造成這樣的後果的。
看吧,格蘭芬多,是你的自作聰明與高傲自大,為了你所謂的尊嚴才造成這樣的後果的。
看吧,格蘭芬多,是你自己癡心妄想,把一切都強加給最喜歡對自以為是的人說no并以巴掌呼之的我卻沒考慮過後果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狀況的。
哈哈,蘭斯諾·格蘭芬多,真希望————
湯姆·裡德爾愉悅地勾了勾嘴角。
真希望你能夠一直這麼自以為是,用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心機蠢下去啊,畢竟,我是他一個人的啊。你又算哪塊無理取鬧的發黴小餅幹?!
這幾天,湯姆·裡德爾其實跟平時不太一樣,旁人可能不曾注意,我注意到了,但我想着“孩子大了多半是腦内狂癫了”就沒管。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經常跟湯姆·裡德爾一起談論,加上他倆住一個宿舍,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湯姆的異樣。于是,等其他人包括我都離開以後,他找上了湯姆·裡德爾。
“你最近有點奇怪,”阿布拉克薩斯直接挑明道,“說說吧,怎麼了你?”
湯姆·裡德爾看着眼前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愣了幾秒,一個念頭,或是說一個疑問突然就從他腦海中浮現:“所以,我為什麼從來沒想過問這家夥?”他可是被我成為“斯萊特林一枝花”的擁有多次情感經曆的人啊。
于是當湯姆·裡德爾把自己内心的疑問說出來以後,阿布拉克薩斯當場露出了地鐵老人臉。
“所以,你這家夥還不知道自己喜歡川晴?我還以為你倆早就知根知底并且确認關系了呢。”
“嘶,怪不得呢,我就說以你那強烈的占有欲,川晴那家夥跟那個格蘭芬多走那麼近你還什麼表示都沒有,感情你壓根就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啊!”
“可是不對啊??你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川晴她不知道嗎……哦,她确實不太可能知道,因為她是個憨批。”
“等會,你等會???”湯姆·裡德爾緊緊皺着眉頭,“你在說什麼東西?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川晴………”
“你急了你急了!”阿布拉克薩斯一臉“你無理取鬧” 強行打斷了湯姆的話,“你自己沒發現嗎?你對川晴是很特别的,和對其他人是不一樣的,眼神出賣了你,态度也是。”
“那是因為我們是………”
“母子關系?”阿布拉克薩斯恍然,點了點頭,“這麼說倒也沒問題,你要是真這麼想我也不反駁呢哈哈。”
湯姆·裡德爾:“……………”
夠了!!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嗎?!(崩潰jpg.)
看湯姆陷入了可疑地沉默當中,阿布拉克薩斯再接再厲:“你難道沒感覺自己的情緒會因為她的言語行動而發生改變嗎?”
“那條言論傳出來的時候你不覺得震驚、憤怒和煩躁嗎?你就沒什麼想做的嗎?”
沒什麼想做的嗎?很好,這是個問題。讓他想想……哦,他想掐死那個該死的格蘭芬多!!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大喊【阿瓦達索命】!!!!
………
湯姆·裡德爾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想到孤兒院的詹森、傑姆等人,又想到霍格沃茲的蘭斯諾·格蘭芬多,他突然就低聲笑了起來,輕聲道:
“我會除掉所有阻礙我得到你的人,川晴。盡管這會浪費我很多的時間。”
畢竟啊。
“The time you spent on your roses made them so important。”
他為他的玫瑰花費了時間,這才使得他的玫瑰變得如此重要。
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路,擡起頭來,看到的便是鼓着半邊腮幫子大搖大擺走着六親不認步伐向他而來的我。
湯姆·裡德爾頓了一下,挑眉道:“結束了?”
“那必須滴!”我笑嘻嘻道,“還給該死的格蘭芬多扣了十分哈哈哈哈哈!”
真是笑死我了,格蘭芬多因為騷擾女同學被逮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出鵝叫jpg.)
“那我作為斯萊特林的學生,是不是還要謝謝你?”湯姆·裡德爾輕笑了一聲,走帶我的面前,歪頭道:“嗯?亞特蘭蒂斯小姐?”
“嗨,咱倆誰跟誰!”我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幫我寫幾份作業就好啦嘿嘿……”
“是啊,我們不分誰跟誰。”他歎喂了一聲,語氣奇怪到讓我懷疑他在陰陽怪氣什麼。湯姆·裡德爾打量了我一眼,替我整理了一下碎發,随口問道:“吃的什麼?”
“啊,鄧布利多那老登比給的糖。”
“甜嗎。”
“你這不是廢話。哎呀,可惜隻有一顆呢~”我叉着腰,洋洋得意道,“你吃不到呢嘻嘻———”
“啊,我嘗嘗。”湯姆·裡德爾看着得瑟的我,突然就貼了上來,然後—————
親吻了我的嘴唇。
我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湯姆·裡德爾這個發瘋的逼。
救命!!我被狗啃了!!我不幹淨了!!!(貓貓尖叫jpg.)
“啊,好甜。”我聽到他如此說到,“不過,多謝款待。”
“你—————!”我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炸了,伸出手來巍巍顫顫地指着他,“你他媽怎麼敢————”
“我怎麼不敢?”他嗤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突然就強勢起來:
“Unlucky people can always kiss lucky people。”
不幸的人總可以去親吻幸運的人。
“我想,我有這個權利?你說呢?”
他眼眸深沉地望着我。
“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