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點小事根本困擾不到擁有查噸拉的漩渦鳴人,隻見他雙指交叉,再次釋放出無數的影分身。嘴裡還喊着:“分身沖刺攻擊!”
“懂了,人海戰術是吧。小小年紀,真不要臉哈。”
我歪了歪頭,對着水鏡裡的戰鬥指指點點。
宇智波斑看不下去我這邊嗑瓜子邊看熱鬧不嫌事大說閑話的樣子,一把攬過我的脖子來一記鎖喉,無語道:“可閉嘴吧你!”
我被勒住脖子,差點呼吸一窒,于是用腳踹了他的膝蓋對其怒目而視:“咋滴!想造反啊?!”
“别誣賴人啊,我可沒有……”
我叉腰大叫道:“兒子反過來管老子,這不是造反是什麼?!(憤怒拍桌jpg.)”
别跟我說是關心我在意我!我特麼已經對這幾句話過敏了!!
宇智波斑張了張嘴,又閉上。轉過頭去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
這話他接不了,怎麼說他老爹宇智波田島還活着。
水鏡中,我愛羅對漩渦鳴人的分身不屑一顧,一臉鄙夷(?),看都不看一個大比兜就糊了上去,直接把混迹在分身中的漩渦鳴人拍了下去。
漩渦鳴人眼看沒有落腳點,就要摔下去,突然再次使用了【影分身之術】,讓分身撐在下邊給他當人梯,然後飛身一躍來到我愛羅的身後,表情微凝,結了個虎之印。
就在我們以為他要使用什麼驚天的牛逼忍術時,他聲音低沉吼道:
“【千年殺】——!”
然後磨刀霍霍向我愛羅的……屁股。
我的表情凝固了。
在場所有人沉默了。
千手柱間先是茫然,然後眼睛越來越亮,越來越興奮,我甚至懷疑他眼冒綠光!
他嘴裡不停地說這些什麼,我聽不清楚,于是湊近了些,然後就聽到了一句:“這位小兄弟将來也定會是我南賀川一百零八竄稀黨中的一名大将!!”
我的表情扭曲了一瞬,為當初給這貨介紹馬克思主義和布爾什維克主義的自己感到懷疑。
我是不是傻逼?明知道這貨腦回路清奇,是那種和骨科醫生自捅自醫一樣沒有人入黨就要自己想辦法下藥或者請求我制造竄稀來強迫人入黨的家夥,為什麼還要告訴他這麼多深刻的道理和思想??給他機會将其硬生生扭曲!!
水鏡中鳴人和我愛羅打的熱情,我的心情也陷入水深火熱當中,一會兒麻木一會兒炸裂,複雜多彩、絢麗缤紛。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看向一直沒怎麼出聲的日向甯次,打出了一個問号:“不是,小夥子,你咋不上啊?”
日向甯次先是一愣,反應過來我說的是他後又沉默了下來。就在我以為他是不是被這炫酷的戰鬥吓傻了的時候,他抿了抿嘴,有些無奈和郁悶道:
“因為我發現我在我愛羅手裡過不了幾招,而且我的查克拉快用完了。”
果然還是我說的對,他就應該跟那群中幻術的嘉賓們一起在座位上躺屍,安全又舒适,而不是在這裡盡全力地隐藏着自己,然後自取其辱、自歎自哀。
我摸了摸下巴,“那你的查克拉還能支撐你使出什麼忍術?”
日向甯次不确定道:“【回天】……?”
“不過我查克拉不多了,無法支撐太久。”
然後他跟我講解了一下回天的原理和概念。
從體内的查克拉穴道放出大量查克拉,再像陀螺般的作出圓周旋轉運動,可以反彈所有的物理性攻擊。自身的回轉加上白眼的極強觀察力,就形成了一招另類的“絕對防禦”。
千手扉間聽後作出了評價:“這是為了彌補你們日向一族白眼的缺陷而創造的吧。不過對你們分家人來說,應該是發揮不了它的真正威力,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你自己學會的吧。”
“是的,”這沒什麼好藏的,而且詢問的人是創造了無數禁術的二代目火影,于是日向甯次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宗家是不可能讓我學習這些的,我隻有自學才能變強。”
我卻在想他說的那個原理。圓周旋轉運動,反彈一切物理攻擊……那麼……
“甯次啊,你能不能沖到我愛羅身前再使用【回天】啊?”我是認真的在思考,在發問。
“這……可以吧?”日向甯次不确定,“但是能對我愛羅造成傷害嗎?”畢竟他也有絕對防禦。
“既然能夠反彈一切物理攻擊,我愛羅也是個物理存在,他的沙子也是物理存在,你為啥不能把他當個陀螺給抽開?”
陀……陀螺?
衆人腦子裡立刻浮現出紅色的陀螺被突然出現的鞭子抽飛的樣子。
“嘶……可以試試啊,”千手柱間興奮起來,左眼寫着“有趣”,右眼寫着“想看”,一個勁的磨日向甯次,“甯次甯次,試試嘛!就試一下!如果不成功也不要緊,【回天】畢竟是絕對防禦,我愛羅是傷不到你的!而且還有漩渦鳴人那個心大的當背鍋,實在不行,咱就請求川晴讓他當場竄稀!”
“我就不信了,當它忍不住竄稀的時候,他還有心情邊流口水邊跟你們講屁話!”
我們同時沉默了下來。
柱間……怎麼變聰明了啊?不過話說回來,他到底能不能别在扯竄稀的皮了啊!!!
真讓我愛羅當場竄稀了……這個場面可是相當的不美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