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們失敗了。千手柱間他是認真的,單純的眼神裡透露着清澈的魚唇,顯得無辜又真誠,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吐槽什麼好
日向甯次與千手柱間無聲對視着。
他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那一雙白眼裡分明是寫着“我他媽怎麼知道?我又沒十月懷胎過。”
千手柱間脾胃真誠道:“其實你可以試試來着。”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好心人,還幫對方出謀劃策。(叉腰jpg.)
聽到這話,日向甯次還沒說些什麼,我就先一言難盡地盯着這貨了。
這他媽的,千手柱間是個天然黑吧?!還“可以試試”,人家日向甯次又不是女的怎麼懷孕?怎麼體會這種感覺??虧你這玩意想的出來這種方法。(炸裂jpg.)
日向甯次才不想跟這個看起來就不靠譜、名不其實的竄稀黨的創始人讨論關于“懷胎十月會有多惡心”這個問題,他現在心心念念的是如何讓日向全族竄稀,帶領分家沖破束縛牢籠,原地起義。
這般憂心與在意,他自己也是實在想不到十全十美的辦法,索性說出來,讓我們給他出出主意。
千手柱間卡殼了。這問題他回答不了,畢竟他才剛入黨沒多久,而且他是個理論派,口頭上的原理原則主義宗旨他能說的頭頭是道,但真的遇到困難,他最先想到的還是讓人竄稀,然後再來找我付諸行動讓其成為實際。
所以對于日向甯次的問題,他就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至于讓日向甯次向我請求,他一開始也不是沒想過,但是憑啥呢?憑啥他們世界的和平要通過向我來請求以此達成??都不是一個世界的拉你入黨就夠不錯了,别太猖狂得寸進尺哈!
年少的千手柱間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對于小夥伴秘密的重視以及那莫名的占有欲。
對于他來說,他和我就像老父親和冤種閨女。當然,我是老父親,他才是冤種閨女。
千手扉間沒忍住看了他大哥一眼,真是沒想到,自家傻逼大哥竟然懂得保守秘密了,他記得以前分明是族裡有幾個人不小心掉進了糞坑裡這種事情他都大嘴巴随意往外說的啊?不錯不錯,看來是長腦子了。(欣慰jpg.)
宇智波斑看着這樣戴上假笑面具的千手柱間感到有些陌生,差點沒脫口而出“原來你也有腦子?!”
日向甯次的問題還是很有探讨性的,畢竟他們這邊也許也會遇上,所以大家讨論的興緻很高,氛圍也是熱火朝天。
千手柱間最先提出方案:“或許你可以将藥物磨成粉末,混在日向族地的水源裡。”這樣子大家喝水吃飯時所打的水中就會摻雜藥物。
“不可,行不通。”千手扉間直接否定道,“大哥你别忘了,這不是戰國年間,物資稀缺。而且他們顯然不可能每家每戶每當做飯就出門打水。”
宇智波斑皺着眉,有些遲疑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也許你可以去借油女一族的蟲子,讓蟲子幫你傳播藥物?混到日常生活用品和飲食當中?”
我驚奇地看了他一眼,惹得宇智波斑茫然回望。
沒想到啊,啧啧,竟然還有人跟我一樣饞油女一族的小蟲子啊。
不過我是想着讓油女一族養的蚊子去吸各族忍者的血交給我,然後我用飛段的【死司憑血】鎮壓全忍界。宇智波斑這個思路……跟我差不多吧?他大概是想着蜜蜂既然能傳粉,那照樣能傳播藥物吧?
“尼桑,不行的。”宇智波泉奈溫聲道,“油女一族操縱蟲子使用的是查克拉,蟲子身上是有查克拉波動的,而日向一族的【白眼】最能看清查克拉的流動與走向,還是很容易發現不對勁的。而且他們發現問題後自然會去油女一族要個說法,油女一族自身難保必然會出賣甯次,到時候甯次就會成為衆矢之的。”
他心思比較細膩,想的也更多一些。然而就是這個“一些”,差點沒繞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腦子死機。以這倆人的腦容量來說……好叭,他倆就是大腦空空的武夫罷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幾人都在沉思,都沒有想出最合理的方法,眨了眨眼,出聲道:“那什麼……要不讓他向我請求?”有着便捷的玩意,幹啥還要費腦子去想?
“不行!!”千手柱間瞪直了眼睛,最先反駁。“就甯次那小身闆夠你霍霍幾次的啊?到時候你強求一次眼珠子、隔壁、腿啥的他就嘎了啊!”
“而且你倆這還擱這水鏡呢,不是一個世界的要咋請求啊?”
他這話說的在理,請求确實得在一個世界才可以,這是我一開始就明白的規則。可是還能怎麼辦呢?這幾個傻逼根本想不到合适的辦法啊!
千手扉間想了想,試探詢問我:“要不……我們把你送過去?”
幾人:“????”
我:“啊??”
我驚呆啦!千手扉間這是什麼吊主意?還把我送過去,我怎麼過去啊!不是說經過這個水鏡到達那邊世界的話隻能待幾秒嗎?那我就算是過去了又能怎樣啊!
千手扉間是個聰明人,他從不讓自己的大腦停止高速運轉,他時時刻刻都在思考、準備着。這不,我隻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他立馬就給出了解答:
“通過水鏡的話自然不能久待,因為你直接通過的是兩個世界的通道接口,久待的話會讓世界坐标發生誤差,造成混亂,但如果你不是從水鏡通過的呢?”
他笑着如此說道。
挑了挑眉,我好像知道他的意思了。
千手柱間還瞪着個大眼茫然無措呢:“啥??啥啊啥啊!說清楚啊扉間!”
千手扉間先是無語了一瞬,緊接着講解道:“黑洞的質量和體積都很大,但也難形成,很容易崩塌。直接從黑洞通過會将我們這個世界的輻射帶進去,這樣子黑洞的屬性就會……”
“所以這樣是行不通的。但是我還發明了【飛雷神之術】,我們完全可以先用飛雷神将做好标記的苦無傳送到那邊的世界,然後再讓甯次發動飛雷神的印記,将這邊世界的你召喚到那邊去。”他這話是對着我說的。
我對此很感興趣,并大力支持道:“可以可以,我支持,我贊成!可以試試!”
千手柱間看我們幾人三言兩語就決定了結果,委屈地撇了撇嘴,但還是沒說啥。畢竟他腦子空空,也說不出花來。
“準備好了嗎?”将印着飛雷神印記的苦無傳送給日向甯次後,千手扉間轉頭看向我問道。
“嗯!準備好了!”我認真應道。
千手扉間點了點頭,讓日向甯次發動印記,而他則開始連接印記之間的關系。
我拿着帶有同樣印記的苦無,聽着他畫音落下,一陣白光閃過,然後——
苦無蓦的消失,我也跟着消失在了原地。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水鏡那邊并沒有我的身影。
幾人和日向甯次大眼瞪小眼。
“額……那個……二代……不,扉間,”日向甯次有些糾結,“川晴她……人呢?”
千手扉間:“………”
真是草了,就是啊,這人去哪了??他也很想知道啊!!!(抓狂jpg.)
我究竟去了哪裡呢?
一陣白光閃過,我睜開雙眼,本以為自己會和日向甯次面對面,然後我們攜手并肩一起讓日向全族竄稀,帶領分家人沖破團團阻礙取代宗家、煥發出盎然生機,卻沒想到———
“川晴大人?您醒了?!”
根部成員十分驚訝和興奮地說到,然後穩了穩心神,道了句“屬下去禀告團藏大人”就火速離開了。
我一臉懵逼地坐在床闆上,滿心滿眼都是懵逼、懵逼,還是懵逼。
這他媽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回來了??
系統,系統呢??滾出來挨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