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五條悟、夏油傑呢?
“為什麼我一進入這個世界就近距離被六眼炸裂?!”
說好的我心心念念的加茂家呢?!
“為什麼隻有我渣爹是我所熟悉的啊啊啊啊!!”
崩潰了,真的崩潰了家人們。這是個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哦,系統說了,平安京副本,但是你他媽的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時代??你他媽能不能定位準确一點??
我滿心期待地進入這個逼世界,準備回歸屬于我的咒術界,成就無敵戰神稱号,結果你反手給我送進平安京??這裡有什麼?有什麼??
有一群沒被我馴化的無時無刻不在找抽的族人!!還有嬉皮笑臉把【無下限】用的虎虎生威的六眼!!還有覺醒了【十種影法術】的隔壁禅院!!
救命,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詛咒和妖怪并行,咒術師和陰陽師搶地盤,陰謀詭計、虛僞做作層出不窮,大腦缺陷的傻逼成堆成摞計算。!!(崩潰jpg.)
聽着我憤怒地心聲,系統又一次心虛了。
這次是它不好,定位錯了地方,導緻我需要在這個時代待一陣時間。不過……
似乎想到什麼,系統重新充滿了信心,似抱歉似安慰地快速對我說道:【宿主别擔心,這隻是暫時的,先前兩次任務我們已經攢了一些能量,足夠我們離開這個時代,不過需要等一段時間。】
我面無表情地回複它:“哦,是嗎,你是不是還要跟我說這些能力消耗了就沒了?”
“所以你犯下的錯誤是要我來承擔嗎?!”
系統:【……………】
糟糕,更心虛了。(眼神飄忽jpg.)
系統輕咳了幾聲,留下一句“反正到了時間我會通知你的”就又把我屏蔽了,不管我怎麼呼喚和咆哮都沒吊用。
這大清早的突然來這麼一下,直接把我給氣飽了。
看了眼外邊的天,怎麼說也中午頭了,睡過了。
心情過于煩躁,換好侍女準備的衣服,我便耐不住心中的煩悶一腳踹開房門,臉色陰沉地仿佛能滴出水來,滿臉寫着“恨死你們所有人都給我滾開不然撅死你們”。
頓時所有侍從都驚恐地跪在我面前,顫抖着迂伏在地上,大氣不敢出一聲。顯得我像個沒事找事的暴君。
他媽的,這鬼地方其實哪都還行,就這點不大好,封、建糟粕,遲早藥丸!(惡狠狠jpg.)(咒術界:……你已經忘記自己是禦三家的嫡女了嗎??)
“啧”了一聲,我一臉不爽地穿過他們,道了句“都别跟上來”就翻身騎上馬背縱其跑上了大街兜風去了。
但是所謂“禍不單行”,我還沒壓抑住心中的不爽呢,就被六眼和十影氣的再次爆火起來。
“嗨!加茂!!”遠遠的,五條悟那個沒距離感的逼就興緻勃勃地拉着禅院幸從路的對面往我這邊趕,“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好找你呢!”
“找我?”我挑了挑眉,牽馬停下。本以為能夠俯視五條悟,沒想到騎着馬我也剛剛跟他齊平,頓時一陣惱羞成怒。
“找我幹什麼?玩家家酒嗎?!”我扯了扯嘴角,不耐煩地喊道,“再說了,我跟你熟嗎?我警告你啊,我最讨厭你這種沒有距離感……卧槽!”
随心自在如五條悟,他才不是那種會循規蹈矩、乖乖聽話的好孩子呢,哪會正八經的聽我逼逼賴賴?那自然是“聽你個逼的一起嗨!”直接側身跳到馬上坐在我身後,一臉稀奇地說着:
“哇塞!這感覺還不錯嘛,不過還是有點矮了,你看老子腿都快落地了诶!這麼一看你可真矮啊。喂喂喂!幸!幫我們拉一下繩子一起逛逛啊!”
一米六五的我:“…………你他媽是不是想死?!”(暴怒jpg.)
被迫牽繩的禅院幸:“……自己去做啊!我是你的仆人嗎?!”(吐槽jpg.)
雖然嘴上那麼抱怨着,但禅院幸還是不甘不願地伸手牽過了繩子,像幼兒園的園長一樣牽着我和五條悟兩個大齡兒童在街上逛着。
誰知禅院幸一臉無語和麻木地回複我道:“早知道結果了就不要去掙紮與糾結過程了,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已經很清楚了,所以啊。”
“懂的都懂,不懂的也别問我,因為理由過于社死和離譜我不是很想說。”
我一頭問号地看着他。緊接着出其不意用後手肘攻擊五條悟的身體,但是很遺憾,被這個逼一臉笑嘻嘻地用【無下限】給擋住了。
“老子就知道你會這麼幹!”五條悟一臉得意洋洋地叭叭道,“雖然老子之前就把你納入摯友的範圍内了,但是防火防盜防親友,更何況還是你這不按套路出牌的家夥。”
我:“???摯友???誰特麼跟你是摯友!”
五條悟揚起一個大大的笑來:“當然是你啦!别害羞嘛加茂,老子知道自己帥氣逼人、魅力無限,所以說你也為老子着迷……嗷!!”
趁着他關【無下限】,我眼疾手快一拳頭捶在他鼻子上。
看着捂着鼻子嗷嗷叫的五條悟,我冷笑一聲,一腳把他踹下馬背。
禅院幸看到因為過于自信而不設防備導緻現在鼻青臉腫的五條悟,直接就笑噴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悟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像土狗啊哈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暴怒:“喂喂喂有老子這麼帥的土狗嗎?!幸你在說什麼鬼話啊!”
“哼!”我雙手抱肩,一臉漠然居高臨下地望着他,但是眼中的痛快和舒爽卻是展現的淋漓,嘴邊的笑意怎麼都壓不下去。“現在好了吧!”
“你高興了吧?收獲我的愛意了吧?感到愉快了吧?”
“鼻青臉腫爽快吧?”我的笑容愈發張揚,“我對你足夠着迷了吧?!”
五條悟:“………………”
他先是表情一滞,随後反應過來,莫名其妙地大笑了一陣,一度讓我懷疑他的反射弧過長小腦發育不良。
“不錯不錯,老子很滿意你的熱情,就是有些吃不消啦,”他猛地從地上蹦起來,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語氣輕快道,“不過哦——”
“倒也不必如此着迷,畢竟人家也是會害羞的啦。”
說着還沖我wink了一下。
我當時就是沉默,深深地沉默了。怎麼會有這種男的,莫非平安京油王就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