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信啊!你看看屏幕上的你,那麼欠揍和嚣張,比川晴還要猖狂,這讓她怎麼忍得了你?上邊的你一看就是沒經曆過社會毒打的土狗,即将被川晴創到遁入空門啊。”
【另一邊,赤司征十郎平靜地翻了一頁書,微垂眼眸,遮住眼中的興味和懷疑。
“這就是這次新生中僅次于我的第二名麼,”他暗自打量着加茂川晴,殊不知他和綠間真太郎的舉動都被對方收入眼中,“不過為什麼我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是在哪裡見過嗎?”
但他素質優良、性情溫和且尚未遭受巨大打擊,加上目前和對方并不熟,所以并沒有直接開口詢問出來,而是自己在心中分析琢磨着。
感受着這兩道熾熱的視線,加茂川晴差點繃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為了防止自己一拳打死兩個國中生,她死死地盯着講台上的老師,一節課都不敢往旁邊看。
然而直到下課這兩個狗逼也沒開口問過她什麼。
加茂川晴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他們三人從左到右構成了一道靓麗的風景線。
從左到右分别是赤司征十郎,她,以及綠間真太郎。所謂“紅對綠,賽狗屁”,他倆一個紅毛一個綠毛,加茂川晴深深地懷疑安排他們坐位的人在内她是狗屁!!
可惡啊,現在連一個安排位子的家夥都敢質疑她了嗎?!
加茂川晴恨得牙癢癢,最終,還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和壓抑,開口質問道:“不是....?你倆什麼意思??盯我盯了一節課了吧?怎麼,想打架啊?”說着,就要撸袖子。
綠間真太郎一懵,下意識摸了摸眼鏡,皺眉喃喃自語道:“難道很明顯嗎?不可能啊??我明明一直在用餘光觀察……”
加茂川晴:“??你他媽有病啊!”以為她是什麼正經國中生嗎?她可是擁有寫輪眼的咒術師啊!
赤司征十郎也心下一驚,面不故作平靜,實則不動聲色暗自思索着:“這麼隐晦的視線都能輕易發覺嗎?看來對他人的視線很敏感啊.....”
加茂川晴還在盯着他們。雖然不知道赤司征十郎在想什麼,但綠間真太郎的話她是一字不差地聽見了。
于是在罵完對方後,她緊接着肯定道:“是非常明顯!!”
說着,她又轉頭去看赤司征十郎:“還有你,也是!!”
“一個個的不好好上課看我做什麼啊?!看我長的如花似玉、貌比天仙是吧?!就你倆那灼熱的視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跟我有仇要刀了我一樣啊!!”
“………不至于,這倒不至于。”綠間真太郎抽了抽嘴角。
加茂川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你真的像過是嗎?!”
見兩個同桌這般“親近”,赤司征十郎彎了彎眉眼,發輕聲音柔聲問道:“有多明顯呢?”
“啊,這個啊....”加茂川晴剛怼完被她罵地懷疑人生的綠間真太郎,聽到赤司征十郎的話語,認真想了想,直白道:“大概就像是擁有多年下海經驗的極品渣男看到了新目标的那種若離若及的明顯吧。”
“你這家夥…….不要把我對同桌的觀察當作那種奇怪的人渣的不正經行為啊!!”剛平複好自己的心情,綠間真太郎頓時氣的又一口氣卡在嗓子眼裡下不來。他用力錘了下桌子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讓對方知道他的不滿。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他那欠揍的态度看的加茂川晴一陣火大,索性一腳端飛了他的凳子又一巴掌把他的頭拍到了桌面上。
“哈哈哈,國中生,幾個菜啊醉成這樣?”加茂川晴表情核善道,“怎麼跟你爹我說話呢?”
“說的跟你不是國中生一樣…….”綠間真太郎還沉浸在被人“欺壓”的懵逼中,下意識反語道,“還有,不要跟我亂攀親戚啊!”
“哦——所以,”加茂川晴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隻要我和你是親戚就能當你爹是嗎?”
綠間真太郎崩潰:“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啊!”
加茂川晴懶得管他到底是不是這個意思,轉頭将“炮口”轉向了赤同征十郎:“所以,你呢?”
“你的狡辯是?”
“抱歉,加茂同學,”赤司征十郎果斷選擇道歉,“讓你感到困擾是我的過失,還請見諒。”他對加茂川晴溫和又歉意地笑着。
那一瞬間,他與夢中的那個赤司面容重合了。
“有點.....糟糕。”加茂川晴有些沉重地想到,“嘴癢,想噴人了怎麼辦?”
她僵硬地把頭扭過去,以防赤司征十郎看出來她想對着他吐幾口口水的想法。
最後加茂川晴還是沒舍得沖對方吐口水,畢竟是“陪”了自己五年多的弟弟,一朝身份平等,成為了彼此的同學….
加茂川晴正一臉深沉地抒發着真情實感,就在這時,萬惡的綠間真太郎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加茂川晴的表情頓時就惡劣起來。
然而綠間真太郎并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
他艱難地轉動着被加茂川晴摁在桌面的頭,看着赤征十郎憤懑不平道:“赤司,你怎麼能對這種女人屈服呢?!你....嗷!”
他的臉陷的更深了,像是接連挨了十次【神羅天征】一樣,需要找人扣下來的那種。
“你在狗叫什麼?嗯?”加茂川晴一邊加大了咒力的輸出一邊冷笑着問道,“這是你應該有的态度嗎?綠間灰太狼。”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霸總文的男主角嗎?!
“可惡,你這家夥,不要随随便便給我改名………!”
加茂川晴沒說話,隻是笑容更大了一些,并加大力度持續讓他的臉頰與桌面共沉淪。
這下連赤司征十郎看綠間真太郎的眼神都有些不忍了。
“綠間,頭真鐵啊。”他用那種仿佛在品味八二年的可樂的口吻真情實意地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