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管身後風中淩亂的阿爾法德,我跟着新生隊伍一起進入了霍格沃茲城堡,然後偷偷溜到了教授席位那邊。
期間我還打量了湯姆·裡德爾那小子好幾眼。
很好,他根本沒發現我。(點頭jpg.)
盡管偷偷摸摸,但眼尖如他鄧布利多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我這個在阿茲卡班呼風喚雨最後功成名就成功畢業的猥瑣高危分子。
“哦!想必你就是格林德沃在信中提到的學生,亞特蘭蒂斯小姐吧?”鄧布利多轉過頭來,對慢慢悠悠蹭到身邊坐下的我笑着說道。
聽到他跟我搭話,我眨了眨眼睛,一邊高度警惕他是否會對我這個陰暗逼使用【攝神取念】導緻我變成腦殘,一邊又好奇地問道:“格林德沃……老師,他怎麼說我的?”
一定是在誇我日天日地、無所不能、在阿茲卡班拳打攝魂怪腳踩監獄長,順便阿瓦達滿天飛呼風喚雨未來稱霸巫師界吧?!(美滋滋jpg.)(得意jpg.)
“他誇我了對吧對吧對吧沒錯吧?”我傲嬌地揚起下巴來,直接把臉怼到鄧布利多眼前,連桌布都給扯歪了大半。
鄧布利多冷汗:“不……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我懂我懂,我都懂!誇的太熱情明目張膽了你含蓄不好意思告訴我對吧?”
“不……”
“哎呦一把年紀了都看破大半紅塵了還害羞啥?來!告訴我,誰是霍格沃茲未來最靓的仔?格林德沃那老小子又誇我什麼了?”
“………”
鄧布利多人都麻了。這阿茲卡班畢業生咋回事啊?格林德沃那家夥怎麼教學生的啊,怎麼教出來這玩意?
鄧布利多本不想再搭理我,讓我一個人自娛自樂去,沒想到我居然把爪子伸向了他盤子裡的小南瓜餅——!
哦!梅林!他忍不了了!!
“哈哈,誇是沒有誇的,亞特蘭蒂斯小姐似乎想的有點多了,你的老師格林德沃先生是個内斂的人呢,他頂多是把你形容為——”
“從阿茲卡班畢業以後在德國陰暗扭曲爬行瘋狂舔地皮的上蹿下跳遇事不決阿瓦達的竄天猴呢。”
我:“………?”
請問這是在誇我嗎?我特麼怎麼聽不出來啊啊啊啊啊!!!
誰,誰在诋毀我?
哦,是格林德沃,天殺的一代黑魔王,身份卡上我的老師,聖徒的領導者,鄧布利多的老朋友———
瑪德,這天聊不下去了。
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我趁鄧布利多得意一把搶走了他整盤的南瓜餅,匡匡全炫進嘴裡,不給他一點念想。
鄧布利多眼睜睜地看着連點殘渣都不剩的盤子,突然就感覺兩眼一黑有點心梗。
倒不是心疼這一盤子小南瓜餅,主要是……
他有預感,未來,霍格沃茲的生活都會因為我這個逼而變得不再平靜,指不定雞飛狗跳還是人仰馬翻。
深深歎了一口氣,鄧布利多抹了一把臉,也不要面子了,直接上手搶走了我碗裡的雞腿。
我:“…………!”(瞳孔地震jpg.)(不敢置信jpg.)
“極限一換一,亞特蘭蒂斯小姐,你着相了。”鄧布利多洋洋得意,“論搶飯,沒人能比得過我鄧布利多!”
“……你還挺得意啊!特麼的,什麼實力啊,多少年的手速讓你變成要飯第一啊啊啊!還我雞腿!!”
“……”
吵吵鬧鬧間伴随着新生排隊站好,見衆人滿臉好奇地猜測入學測試,鄧布利多摁住我的臉,先行起身來做了演講,緊接着介紹了一下分院帽,讓其展開了一場鬼哭狼嚎的演唱會,完全沒有了先前跟餓死鬼一樣跟我搶飯的模樣。
這番變化看得我是目瞪口呆。老蜜蜂,不愧是你啊,這演技得有二十年吧?
話說你這紫紅色的西裝是什麼打扮……怎麼看着莫名其妙的惡心……(惡寒jpg.)
還有那破爛分院帽,唱的是真難聽啊,一如既往的難聽,比以前還難聽!!
鄧布利多并不知道我在内心如何悱恻他,分院帽唱完歌曲以後,他就講它放在了中央的椅子上,緊接着,他扶了扶眼鏡,拿起紙質的名單,開始點名:
“羅絲·格蘭傑。”
羅絲·格蘭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久前才收到霍格沃茲的信封,知道了魔法界的存在以及自己是擁有特别力量的巫師。
攥了攥衣角,他深吸一口氣,神色緊張地走上前去,坐在分院帽所在的椅子上。
隻見,分院帽在他的頭上扭了一會,不知道跟羅絲·格蘭傑說了些什麼,之後便大聲道出:“格蘭芬多!”
格蘭芬多長桌立刻響起了巨烈的掌聲,羅絲·格蘭傑松了一口氣,興奮地跑到格蘭芬多的區域坐下。
格蘭芬多,夢想的學院,真是好極了!分院帽果然靠譜!(我:?那我為什麼會被分到阿茲卡班!)
“下一個,”鄧布利多沖有些害羞的羅絲·格蘭傑點了點頭,扭頭看向新生人群,“莫伊拉斯·伯勒。”
莫伊拉斯·伯勒冷着一張臉氣勢沖沖地走到台上坐下,一臉生人勿近,主打一個“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