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哇哦!悠仁膽子超大嘛,繼續繼續,再喊的聲音大一點!”
收到老師五條悟的鼓勵,虎杖悠仁喊的更帶勁更賣力樂,而被喊名字的對象宇智波帶土隻覺滿心卧槽,想要一個【神威】擰死那個吱哇亂叫的死小鬼。
到最後,宇智波帶土實在是要抓狂忍不住了,兩眼一睜就是瞪出寫輪眼,企圖給虎杖悠仁這個看不懂人臉色(黑絕:???帶土你一直戴着面具誰看得懂啊!)的死小鬼點顔色看看!
他當然不會傷到對方性命,畢竟是觀影院的規則,他還不至于為了那家夥違反規則。但虎杖悠仁在他的理智線上反複橫跳還蹦迪,已經觸碰了他的原則了!!他必須給那家夥點顔色看看!!
沒錯,就看看,不傷他!(瞪出寫輪眼jpg.)
宇智波帶土想的很好,他打算進入虎杖悠仁意識深處看看,給虎杖悠仁下個幻術,收拾一下他。
但結果就是……
撲面而來的不是幽深的意識深處,入目即是血紅無邊的晦澀天空與皚皚白色骷髅骸骨,淌過粘膩陰冷的血紅海水,最遠方邊界傳來的卻是某個略帶興味與惡意的笑聲。
宇智波帶土身體一僵,緩緩擡起頭來,目光于成堆的骷髅白骨底座向上蜿蜒,最終看到了一個有着和虎杖悠仁相同面貌卻又布滿黑色紋路的男人。
冰冷與殺意夾擊,世界的惡意仿佛撲面而來。在那一瞬間,宇智波帶土感覺自己被對方鎖定了,好像隻要他動一下就會被四周零落的骨頭削成肉泥。
“你……”
“從哪裡進來的?居然敢打擾本大爺休息,很有膽嘛,”兩面宿傩冷冷地看了下方的宇智波帶土一眼,獰笑一聲,“居然還敢向前嗎?真是不怕死啊。但本大爺現在沒心情跟你玩獵殺的遊戲——”
“滾出去,蝼蟻。”
意識重新回到觀影院内,猛地睜開雙眼,宇智波帶土猛吸了兩口氣,額頭上冷汗直流,看的身邊的黑絕那叫一個滿頭問号,心想着帶土是不是得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重病………
“可惡啊……這個死小鬼居然……!”宇智波帶土收回探索的目光,暗自後悔,“大意了,沒想到居然是和漩渦鳴人近似的存在。他身體裡那個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給我這麼強大的威脅與壓迫感……”
如果五條悟知道了宇智波帶土所想,那一定會沉思片刻,用力拍着對方的肩膀直誇他勇士。
為什麼壓迫感這麼強?兩面宿傩好歹也是活了上前年的老大爺,就是六道仙人站他跟前他都得像踹路過的狗一樣來兩腳,更不用說無緣無故對着宇智波帶土放殺氣了。
更何況也不是沒有理由。自從進入了觀影院,兩面宿傩對外界的窺視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所有向外蔓延的咒力都好像是被結界圍困、宛若泥牛入海,導緻他根本無法知曉外界的行情。
兩面宿傩本來就煩的不行,偏偏宇智波帶土還自作聰明趁虎杖悠仁放松警惕進入了他的意識裡,還見到了兩面宿傩。那兩面宿傩能忍嗎?
要不是因為【直覺】若有若無地提醒着他殺了宇智波帶土可能會發生一些對他不利相當糟糕的事情,那他就不止是讓對方滾出去那麼簡單了。
總之,一場試探下來。隻有悲催的宇智波帶土和憋屈的兩面宿傩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加茂川晴安全回家了,當然,是赤司征十郎送她回來的。
坐的是赤司家的私家車。加茂川晴回想了一下回來的整個過程,不能說令人心安,隻能說無比窒息。
因為先前的過激言論,她當時尴尬無比,根本不敢跟赤司征十郎搭話,而赤司征十郎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一直用一種包容的眼神看着她......多少讓她有點頭皮發麻、無地自容。
“可惡,為什麼要全程盯着她看啊!”加茂川晴簡直是咬牙切齒了。這豈不是更加讓她無地自容以至想要開着須佐能乎當場跑路了嗎?(呐喊jpg.)
好在之後沒再發生什麼炸裂到讓人窘迫的事情,她跟赤司征十郎告過别,便匆匆拉上了窗簾。
世界重新恢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