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虎杖悠仁認真去思考了:“為什麼佐助君會喊五條老師中年人呢?明明老師的臉很嫩才對啊。”
釘崎野薔薇忙着當嬷嬷、近距離欣賞大屏幕上自家推的神級美顔呢,聽到虎杖悠仁發自内心的問句也隻是随口回了一句:“可能是因為少白頭吧。”
“這不對吧?”伏黑惠露出迷惑的表情,“五條老師的發色是天生的啊。”
“……不是,惠你居然真的認真思考過了啊!”
“?不是你們說的……”
“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我說我是輝夜轉世v我50封你做大将軍你信不信啊!”
“?輝夜?什麼輝夜?!”火影區域正認真分析情報的黑絕眼神一下子就銳利警惕起來,“誰敢直呼母親大人的姓名?誰敢冒充母親大人的身份隻為區區50塊錢?!”
“我給你一百萬!離開我母親的姓名!”
釘崎野薔薇:“…………”
她嘞個加納啊,這群人真是無敵了,話說她不會是遇到了一群傻子吧?(破防jpg.)怎麼就這麼巧呢同一個時間段一群傻子聚在了一塊觀影啊!
“别扯别的了,還是讨論一下剛才大屏幕裡播放地那一段畫面吧。”
今天的釘崎野薔薇也在逃離與傻子們同化的道路上苦苦掙紮、格外心累呢。
看着大屏幕上的畫面,太宰治摸了摸下巴:“看那個所謂的系統說的話,大抵是另外一個存在超能力體系的高危世界因為不知名原因與川晴小姐所在的普通世界發生撞擊即将融合了?”
“世界要融合就必須有共同點,比如……赤王墜劍後造成的七十萬人的犧牲。”
“嘛,也怪不得川晴小姐這麼生氣啦,這種糟糕的事情被迫強加于他人身上,确實是……”太宰治笑眯眯地看不出心情如何,但眼底的陰翳卻是如約而至,“讓人莫名火大啊。”
“好像有點理解你們咒術界有多麼糟糕了,川晴小姐情願用姓名去守護的,沒有咒靈存在的普通世界,在她眼中看起來是那麼美好……”
漩渦鳴人思考片刻,突然“啊”了一聲:“難道說——”
“能夠在無人知曉的角落,默默守護着這個世界的平衡與和平——這就是川晴醬一直以來的忍道?”
一直屏息的黑絕突然幽幽開口道:“不,那是我的忍道。”
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憋的臉通紅,最後也隻憋出一句:“不、不愧是川晴醬的老師桑!師徒二人的忍道如出一轍!”
忍者們也開始劇烈争吵。
乍一看全場,一群陰暗扭曲咒術師、異能力者、忍者在發瘋。
不乏有為觀影主角的實力感到興奮哈哈大笑的、為嬷觀影主角而鬼哭狼嚎瘋狂打call的、對黒手黨打鬥禮儀感到好奇而興奮探頭探腦的,以及為阻止身邊幾人變成什麼西伯利亞大倉鼠而無聲頭疼的。
男子高中生這邊,倒是與周圍不符的安靜沉寂着。
赤司征十郎兩眼發黑,青峰大輝不忍直視,黑子哲也欲言又止,紫原敦嚼嚼嚼嚼,綠間真太郎無言以對,黃濑涼太低頭哽咽。
“……嗚,小赤司,你看起來……好像要碎了。”
赤司征十郎心說,不是好像要碎了,是已經碎成玻璃渣了,比豆腐渣還淺薄的那種。
仿佛稀碎陽光從樹林縫隙間沿隙撒下,給予了短暫的溫暖,片刻後又黯然離去,隻留他一人心底泛起難以言喻的悲傷。
“但,從一開始就應該明白的,不是嗎?”
加茂川晴是那種嚣張自負,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的人,随心所欲,張揚不羁,向來平等地看不起除了她本身以外的所有人,從不在意他人過多的感情。哪怕與她有關。
想這麼做就做了,哪怕是一時間的沖動,到頭來或許會後悔,但重來一次她依舊會這麼做。
因為發自内心喜愛沒有咒靈存在的世界,所以哪怕會逝去生命也要孤注一擲,不會因為結局一定慘烈而果斷放棄去【拯救】在意的一切,也不會……不會因為屏幕中的那個他深愛着對方而停下堅定邁向未知未來的腳步。
很淺顯易懂的道理,從一開始就應該知道的。加茂川晴從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不會被任何事情所束縛。
片刻的溫暖,來自于悲傷中的短暫安慰,仿佛一線陽光透過黑暗的縫隙,為心底帶來一絲輕盈。但随後,這溫暖也如同昙花一現,隻留下心中泛起的難以啟齒的悲傷……
“如此深沉的哀傷,一種無法言說的情感,在暗淡的光影之下,仿佛将我的心髒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