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且留在了俠客他們這個臨時據點裡。
因為俠客他委屈巴巴地挽留我,而且保證不會讓其他人打擾我。
“神明大人你也沒地方去吧?教堂可是被炸的隻剩渣了诶,就是拿掃帚掃都掃不起來的那種,你打算重新回去住嗎?”
我:“…………絕對不要!!”
“是吧?所以留下來吧!嘛嘛嘛,留下來嘛,留下來啦——”
你特麼還撒起嬌來了??
我有些頭疼地看了看眨巴眼睛裝委屈的俠客,又看了看站在門口一眼難盡的黑發男人……
這人眼裡怎麼不透光??(納悶jpg.)(思維發散jpg.)不是,這不會又是一個太宰治吧?眼角膜有些許問題所以不反射光線,高低得去眼鏡店量個度數才能安心吧?!
也許是我的視線過于詭異與不可忽視,庫洛洛終于從震驚與警惕中回過神來,挂上他一貫對外的虛僞假面,笑意盈盈又挑不出差錯地溫聲詢問我:
“這位小姐……想必就是俠客口中的【神明大人】?有幸見到您還真是榮幸。該如何稱呼您呢?美麗的小姐——”
後邊這句話一出來,我感覺他和太宰治那家夥更像了,宰味buff疊加了。
不過太宰治那家夥是路過懸崖會感慨一句“風景不錯真是個适合自殺的好地方啊”然後大鵬展翅跳下去,這個黑發黑眼的假面戰神怎麼看都像是會把路人一腳踹下懸崖的那種。
“小姐?”
側了側身子把自己挂在俠客身上,我挑眉看着不遠處等我回話的庫洛洛撇嘴道:“問别人的稱呼前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庫洛洛詫異間笑了笑:“俠客沒有和您介紹過我們嗎?還真是讓人傷心呢,畢竟……”
他微垂眼眸,“我們可是共生死的同伴啊。”
他話語中的感慨外加三分幽怨撲面而來,聽的我滿頭問号間歪頭眼神詢問俠客,卻見對方臉色發綠好像被潑了水的貓。
我眨了眨眼睛,感覺指尖又有些癢了。
忍耐從來不是我的風格,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于是我順從心意伸出手指戳了戳俠客的廉價,在發現對方沒什麼反應後又自然地rua了把他的小金毛,并發出真心實意的感慨:
“軟軟的,像貓貓一樣,可愛,想養!”
“………”俠客感覺自己的心跳速率快的有些不正常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在庫洛洛的角度看來他可能已經紅溫的和蝼蛄蝦一樣了。
“不要用漫不經心地作出這種舉動哇!!”
“诶你不喜歡嗎?”我眨了眨眼睛,又摸了幾下他的腦袋,“我就摸就摸怎麼了?有本事你打我呀。”
“……嗚,雖然但是,還請不要對其他人這麼做。”
“?你在教我做事?我一生行事何許向他人指教!!”
“………”
俠客感到憋屈和頹敗。
可惡啊,這神明在外邊的世界都學了些什麼了啊!(懊惱jpg.)到底是誰帶壞了她啊!怎麼說話跟庫洛洛有那麼一比的啊!難道說她也看過庫洛洛珍藏的那本《語言的藝術》嗎?!(咬牙切齒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