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超越者呢?”
話音剛落,我就從森鷗外臉上看到了明顯的失神和震驚。
大腦一片空白,森鷗外難得失語。
說什麼?說他從來沒見首領展示過自己真正的異能力所以不信?那對方高低得罵罵咧咧地一巴掌給他糊到水泥地裡。
于是森鷗外斟酌了一下言語頗為謹慎地提起了一個毫不相關的事情:“聽說目前日本最有希望成為超越者的異能力者是異能特務科的澀澤龍彥……”
“那咋了?”我一臉奇怪地看着他,“你也說了是聽說,指不定就是異能特務科故意放出來的消息呢。我還說最有希望成為超越者的異能力者是異能特務科的绫辻行人呢,森秘書你信不?”
森鷗外:“信……”
我:“快說你不信,然後問我為什麼。”
森鷗外:“………不信,為什麼?”
我一臉和善地看着自家魚唇的森秘書:“因為绫辻行人能在八百米外單殺港娛所有作奸犯科過的人,哦,包括你說的最有可能成為超越者的澀澤龍彥。”
森鷗外:“???”
“森秘書前幾年沒少作奸犯科吧?阿拉阿拉,你可要小心一點哦~”我撐着下巴托腮,歪着頭笑嘻嘻地看他,“不然我就把你的罪行告訴行人讓他開戶你哦。”
“少年天才偵探和洗白上岸的黒手黨秘書的推理小遊戲——聽起來就超級有意思呢。”
“所以你先前說的澀澤龍彥怎麼了?”
森鷗外:“………”
“怎麼了森秘書?看你狀态挺不對的,有什麼煩惱可以一個人憋在心裡,不要跟我說。”
森鷗外:“……………………”
森鷗外:“沒,沒什麼。我是說……任澀澤龍彥再強也強不過首領您,與其把希望寄托于異能特務科不如我們先行下手解決魏爾倫這個定時炸彈……”
“那是自然了,怎麼可能真的讓他把中也帶走啊!”我連連點頭,對着空氣指指點點:“我們家中也可是要在被我捐了兩棟樓的帝光好好學習打基礎将來要考東大的頂梁柱啊!魏爾倫他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打中也的主義?!”
森鷗外:“………”
所以為什麼一定要刻意強調捐了兩棟樓?
沒注意到森鷗外的無語,我繼續自顧自說到:
“不過那家夥畢竟是為中也而來,實力也還算不錯,到時候如果沒被我打死的話就拖進港娛讓他下海去拍最近很火的骨科電影吧。”
森鷗外:“………”
森鷗外默默為魏爾倫點了一根蠟燭,心中無比惋歎——
這麼一個實力強大的優秀男青年,馬上就要晚節不保了……
此刻路過橫濱的一隻魏爾倫突然打了個噴嚏。
什麼情況?難道附近有埋伏?
魏爾倫皺了皺眉頭。
可是他并未感受到他人隐藏的氣息,所以……難不成隻是受涼了?
魏爾倫默默擡起頭來看了眼下午兩點正火熱的太陽,緩緩裹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
………
“所以,這就是你們提前把我從學校叫回來的原因?”站在首領辦公室裡,中原中也滿頭問号地看着自家首領和森秘書,“不是……這才開學第一天吧?我才上了一天的學就無痛休學了??”
說到這裡中原中也自己都想吐槽了:“太草率了吧!讓我多上一天學也好呢?而且既然是針對我來的就應該讓我自己解決啊!為什麼青花魚這個混蛋也在這裡??他一個武力廢那不是白送死嗎?等他死了隻埋下半身,上半身立着,墓碑和照片都省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中也好過分哦,你不感動嗎?我可是為了你才休學的哦~”
中原中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死東西你别惡心我!”
“诶?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中也,我可是首領特意從立海大接回來的哦,既然不感動的話…~”太宰治拉長嗓音故意說到,“中也你不會是嫉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