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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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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好惡心。”

太宰治:“………”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若能避開猛烈的歡喜,自然也不會有悲痛的來襲,”太宰治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去,強忍住自己想要一巴掌抽飛拆台的中島敦的念頭。他歪着頭再次看向湯姆·裡德爾的方向,繃帶縫隙間露出的皮膚蒼白如溺死者。

“可惜啊,裡德爾先生,這位小姐連'歡喜'的機會都不肯給你呢——”

“她給予的每一分溫暖都在說——你永遠得不到我的愛'。”

“閉、嘴——”湯姆.裡德爾簡直氣笑了,“到底在說什麼?你覺得我很樂意聽嗎?”

湯姆·裡德爾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出一種病态的蒼白,修長的手指死死攥住扶手,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出森冷的青白色。

他盯着屏幕上那個被加茂川晴纏住的“自己”——那個幸運的、可悲的、令他嫉妒到發狂的"湯姆·裡德爾"。

猩紅的豎瞳裡翻湧着扭曲的情緒——那是一種近乎窒息的嫉妒,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

“呵……”他突然低笑出聲,其中夾雜着莫名的諷刺和刺骨的寒意。

那個年輕的自己——多麼可笑,明明滿臉不耐地推拒着,耳尖卻泛起可疑的紅暈。而他,卻因為沒被她“選擇”,連被她這樣毫無顧忌地觸碰的資格都沒有,世界裡也從來不會出現她這樣的存在。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卻感覺不到痛。這點疼痛算什麼?比得上那種……看着她把所有的溫柔都傾注在另一個“自己”身上的煎熬嗎?

“她本該……”湯姆·裡德爾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看向屏幕的目光死寂陰翳地仿佛像是男鬼要爬進去一樣,“是我的,才對。”

他突然想起在孤兒院的無數個夜晚。在他的世界裡,那裡隻有冰冷的床闆和永無止境的黑暗。

沒有那個會像八爪魚一樣纏過來的溫暖軀體,沒有睡夢中含糊的“好大兒真暖和”,更沒有……這種被人在意的感覺。

“你給那個蠢貨的……”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執念,“本該都是我的——”

【湯姆·裡德爾:“………”

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言簡意赅:“我有室友。”并試圖把她從身上扒下來。

他身後傳來絲綢被單的摩擦聲——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正優雅地倚在四柱床上,銀綠色的帷幔半掩着他探究的目光。

然而加茂川晴才不管那些虛的,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開口就是沖國人暴言:“那咋了?那我可以和你睡一張床!”

“砰——”

一聲悶響從寝室裡傳來。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這位向來以貴族儀态著稱的少爺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長發像金色瀑布般散了一地。

此刻宿舍内外的空氣突然安靜得能聽見黑湖裡的格林迪洛在吐泡泡。

湯姆·裡德爾的表情凝固了。眼神幽幽地看了一臉傻樣的加茂川晴好半天,他才歎了一口氣,像是老父親一樣揉了揉對方的狗頭,語氣溫柔到幾乎毛骨悚然:“回去,單人床還是太小了,睡不開你。聽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尾音有些發顫。

“啧。”加茂川晴不爽地撇嘴,像炸毛的貓一樣甩開他的手,臨走前還不忘報複性地丢下一句“那晚安,祝你噩夢”。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走廊的燭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加茂川晴踢飛了一顆石子,那石子精準地砸中了牆上某個正在打盹的騎士畫像,引發一陣罵罵咧咧。

“沒教養的小巨怪!我要向校長投訴!”畫像裡的騎士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

加茂川晴懶得管它,邊走邊腹诽:不同意就不同意呗,摸她頭做什麼?你沒有自己的頭可以摸嗎?!(超大聲jpg.)

啧,湯姆那個混蛋,裝什麼正經?在孤兒院的時候,他們可是在一張床上睡了整整四年!冬天冷得要命,她經常半夜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取暖,他也從來沒說過什麼,同樣的,他想當小豬佩奇跳泥坑的時候她也沒說什麼!!

算了算了,懶得噴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非常想跟他住一起,道理她都懂滴!

畢竟她是女漢子,湯姆是純爺們,她不可能跟對方繼續住一塊。雖然之前在孤兒院的幾年裡,他們倆也是純潔地住一個屋睡一張床,但是吧這個性質不一樣你懂吧?

“哦?什麼性質呢?”斯萊特林女生宿舍裡,林溪辭一臉吃瓜狀,興味盎然地問加茂川晴。

加茂川晴也是沒想到,她和這家夥居然分到一個宿舍,不過也挺好的,畢竟她倆都是穿越者,關系親。

雖然說林溪辭穿越前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她是咒術界的牛馬咒術師。

聽到林溪辭好奇的問話,加茂川晴甩了甩頭發,當場翻了個白眼,一邊解開領帶一邊随口答道:“就是距離問題啊!在孤兒院我們睡一張床,在學校當然要睡兩張床了,這不是常識嗎?”

“………”林溪辭的表情精彩地像是同時看到了會跳踢踏舞的攝魂怪和穿芭蕾裙的巨怪。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趕你走嗎?”

加茂川晴:“當然!”

她言之鑿鑿道:“湯姆那逼肯定是怕我占據整張床不給他留位置,或者是半夜睡覺不老實突然把他踹飛到馬爾福的床底!!”

林溪辭:“……不是哥們??啊??等等所以說你們真的一起睡過?”

加茂川晴:“……你這話說的怎麼那麼奇怪??再說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在孤兒院那種地方,能有個暖和的地方睡覺就不錯了,誰還在意這些?”

她頓了頓,又理直氣壯地補充道:“再說了,湯姆·裡德爾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林溪辭眼睛正放亮呢,突然猝不及防聽到加茂川晴下一句:

“我又當爹又當媽一碗飯一碗粥的給他養大,我睡幾次怎麼了??我就是給他踹到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床底他也得忍着!!”

“而且那小子睡覺可煩人了好嗎!”加茂川晴越說越來勁,像個抱怨丈夫的妻子一樣掰着手指數落,“搶被子、說夢話、還老往人身上黏......所以你看看!!我多照顧他!這個忘本的狗屎!!”】

觀影院衆人:“………”

哈哈,重金求一雙沒聽過這些話的耳朵。痛苦面具jpg.)川晴啊川晴……需要我們告訴你,你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嗎?!不要老想着當人家的爹媽啊!!

釘崎野薔薇抓狂,瘋狂搖晃旁邊的虎杖悠仁:“醒醒啊川晴!!'睡過'這種話是能随便說的嗎?!你旁邊那個馬爾福少爺都快裂開了啊!!”

“等等……所以川晴到底是遲鈍還是天然黑?”虎杖悠仁感覺自己的CPU都快燒了,“她真的沒發現湯姆耳朵紅了嗎?!真的沒發現林溪辭紅溫了嗎?”

這一幕太過離譜,給先前一直沉默着不說話、隻當看電影的绫辻行人都看沉默了。

不是,這對嗎?真的有人能遲鈍成這樣嗎?(懷疑人生jpg.)

而且就沖“踹飛到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床底也得忍着”這一句,煮啵你真的覺得自己照顧他嗎?(嘴角抽搐jpg.)

“生物課上說過,人類大腦前額葉最晚25歲發育成熟,”他神情複雜地注視着屏幕上滿臉理所當然的加茂川晴,懷疑她的智商和她的年齡一起退化了,“但她……恐怕連腦幹都是嶄新的。”

“哈哈哈……嶄新的腦幹!绫辻先生,您的毒舌程度真是讓我甘拜下風呢~不過川晴小姐聽了會難過的哦?”太宰治擦着笑出來的眼淚,

轉頭看向森鷗外,“森先生,您覺得呢?這種'母愛變質'的戲碼是不是比港黒的拷問手段還精彩?”

森鷗外嘴角一抽:“太宰君……先不說你已經叛逃了為什麼還要問這種問題……你把川晴小姐的認知偏差和港黒的拷問放在一起是不是哪裡不太對?”

“另外我建議你不要在這種時候挑釁别人……尤其是那位現在看起來很想殺人的裡德爾先生。”

此時HP區域的角落裡,湯姆·裡德爾滿臉陰翳地注視着大屏幕上播放的内容,心情差勁地像狗屎(?)。

“……四年,”他突然出聲,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手,“在我的世界裡,伍氏孤兒院的床闆永遠冷得像棺材——”

“而她居然和那個蠢貨……!”

——他的世界,沒有她的世界。

冬夜的寒風從破舊的窗縫灌入,單薄的被褥像鐵一樣冰冷。他蜷縮在床上,手指凍得發僵,卻無人可依,無人在意,隻有——永恒的孤獨,和逐漸腐爛的野心。

“她本該……是我的才對。”

他又一次下意識說出了這句話,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帶着令人心悸的癫狂和熾熱,像是某種詛咒,又像是絕望的禱告。

如果她從未存在過,他或許還能忍受永恒的冰冷。可偏偏——她存在,她隻是……沒有選擇他。

“……憑什麼?”

他突然低笑起來,笑聲裡帶着某種病态的、近乎瘋癫的愉悅。

“憑什麼那個愚蠢的、軟弱的、連自己真正想要什麼都不敢承認的'我'……能得到她?”

他盯着屏幕,眼神陰翳得像要穿透次元壁,要把那個被寵愛的"“自己”撕碎,取而代之。

“而我……卻連被她踹下床的資格都沒有?”

——這句話像是某種自虐般的控訴,又像是扭曲到極緻的占有欲在咆哮。

如果得不到她的愛,那至少……他該得到她的恨,她的恐懼,她的……全部注意力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徹底遺忘在世界的另一側,她連他的存在都一無所知。

“………”

伏黑惠看了看屏幕上在宿舍破防的湯姆,又看了看在HP區域角落裡發瘋的裡德爾,突然露出一個恍然的眼神:“……釘崎,我現在能理解你為什麼反對這門親事了。”

釘崎野薔薇:“…………”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這個變态連自己的醋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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