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我們還是去看看列車好了……”牽竹寺收手,抱着胳膊離開。
戀雪和累跟上。
他們剛走,三小隻就趕到了。
“炭治郎……這裡有鬼的聲音……嗚嗚嗚,我們回去吧……”善逸挂着淚珠。他緊緊地拉着伊之助的褲子,另一隻手抱着炭治郎的箱子。
“好了,我們快進去看看!”伊之助大張旗鼓地甩開善逸。
“伊之助!!”善逸哀怨的聲音響徹雲霄。
魚鬼迎面撞向善逸。
“炭治郎——!”善逸哀嚎!
累捂住耳朵……炭治郎……是那個紅頭發的獵鬼人?
“水之呼吸·肆之型——”炭治郎拔刀,“打擊之潮!”
砍掉魚鬼的四肢,那鬼立刻再生。
頭上的壺嗎?
。
我們和炎柱一同趕到了賣盒飯的地方。那裡已經有一隻鬼在靠近戴眼鏡的女孩了。
“小心!”
“愈之呼吸·壹之型!大力出奇迹!”我揮刀砍掉詭異的金魚。
卻沒想到,那隻金魚竟然吐出更加詭異的毒針。後面有普通人,炎柱隻好拔刀擋針。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可惜沒時間保護冰子和魇夢,他們隻能躲在木闆後。
砍斷脖子為什麼沒有死?
我望着日輪刀沉默。
魚腥味……我擡頭。透過空空的夜幕,我看到了月。
。
“俊國少爺,茶到了。”女傭敲門。
無慘放下醫書,拿着茶杯,拉開厚厚的窗簾,走到陽台。清冷的月光宣洩在冰冷的金屬上,為這旖旎的月色增添幾分清涼。
不知想起什麼,無慘罕見地放下研究青色彼岸花的工作。
他将與天同壽,與月同輝。
。
無限列車重新販票了。
“太好了!”冰子激動地抱着我的脖子。“可以和月廉桑一起乘坐列車了诶~”
我無奈地點點頭。
“眷繪硝少年!一起來幫忙的還有三個鬼殺隊成員!”貓頭鷹先生示意我。
昨天我們殺光了鬼,解決了無限列車不能發車的問題。但據說還有更多的人失蹤,我們再次被派送過來。
我知道是炭治郎他們三個。明明是我們四個人一起出任務,到頭來我卻和炎柱成了同伴。
唉……
生活不易,月廉歎氣。
牽竹寺擺手,“月廉醬還有工作的話,我們就先去玩了……”看我同意後,她就領着累和戀雪離開了。
我回頭看魇夢:“你跟着我?”
“跟着您,有一種夢幻的感覺呢……”魇夢回過神,笑着。
黃昏時分,我們出發登車。
選擇挨着的座位後,杏壽郎開始了幹飯曆程。
……這個時候還在吃嗎……
“好吃!”
“好吃!”
冰子有些好奇,悄悄問我究竟有多好吃。
我扯平嘴角:你一個鬼,也吃不了。
他讀懂了我的無語。
沒讓我們等太久,炭治郎三小隻來了。伴随着我們的相聚,厚重的大霧下降在車廂周圍。
“下霧了……”炭治郎探頭。
豬豬好奇地扒着窗沿,向外看。我揉捏着豬豬耳朵,看着眼前的善逸。
“月廉!!絕目郎呢?正一呢?”善逸抱着我的大腿,“好害怕……好害怕!要死啦!”
這是得知無限列車上有鬼的善逸。
“……讓我下車吧,月廉!啊啊啊啊啊,好可怕啊……”
“别緊張啦……我不會讓你死掉的。”我摸了摸他的頭頂。
“如果太害怕的話,那就擡頭看看月亮吧!”可惜大霧遮擋了月光。
“月廉——!”
“……你好呀,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冰子。”童磨扯開善逸,握緊他的手。
“咦?”點着眼淚的善逸呆呆地看着七彩眸子的少女。
漂亮的小姐姐?
沒等善逸說話,檢票員走過來檢票。
昏暗的燈光,濃厚的大霧,神色不明的檢票員……這樣的組合,讓我嗅到一絲不尋常。
在他要接過我的票時,我問道:“……您還好嗎?”
炭治郎和杏壽郎停下攀談,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檢票員。
他沉默地握着我的車票,我也沉默地握着另一端。
我們僵持着。
“……還好,還好……”他讪讪地擡頭回應我。
我可以确定,檢票員是一個絕對純正的人類,沒有一絲鬼的氣息。可是……太奇怪了……這裡的一切。
我松開手,看着他用工具搗了一下我的票。還給我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到下一個人跟前。
“啊……這是什麼夢幻的開關嗎?”魇夢伸出票,“好刺激……”
明明是普通的自說自話,那個檢票員卻身軀一震,險些把票扔掉。
我觀察着。
列車的速度很快,霧卻彌漫不散。冰子笑着靠在我身邊。
這種霧氣……有吃過女人的味道。
冰子纏綿地撚着頭發繞圈圈。
我冷眼看着車廂,太奇怪了……
善逸緊貼着伊之助,瑟瑟發抖。
杏壽郎終于吃完了盒飯,他周身的正氣沖散了一些陰冷的氛圍。
某種熱帶作物的滑膩感分散在我的毛孔周身。空氣裡的水霧是不是有點大……
“…這是噩夢嗎……”魇夢自顧自地陶醉,“好可怕呢……”
的确很吓人,身曆其境的恐怖。
不停止的列車,沉默的乘客,心虛的檢票員……真的如魇夢所說是一個絕頂的噩夢。
“……冰子,你……”我剛回頭要叮囑磨磨兩句,卻倏地停住了。
這個車廂,除了我……所有人都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