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花魁道中是為了迎接哪個大人物啊?這麼正式。”
“不知道……”
“比當年的靈姬花魁的派頭更勝一籌。”
“去的好像是陰間茶屋……”
“這位花魁好漂亮。”
“聽說是萬寶屋的花魁。”
風袖花魁,這次花魁道中的主人公,卻有些忐忑,提不起精神。
到達茶屋後,先是一頓搜身檢查,搞得他更加不适。可他敢怒不敢言,這位大人物可是連茶屋老闆都惹不起的存在。
聽說是哪個達官貴人,花高價買下他的美人一夜。
都是一群貪官敗類罷了……
“風袖花魁,您千萬要收住氣。”一旁替他打理衣裳的老仆人苦口婆心地勸道,“這位大人……您萬萬不可惹到。”
風袖心中不滿,但也應和下來。
一進門,冷冽的熏香氣息撲面而來。夾雜着果香,濃郁而冷調。
隔着厚厚的屏風和床簾,風袖隐約看到床上有兩抹身影。
“大人,風袖花魁到了。”一旁的老仆人通報。
“帶進來。”是青年音色。
“花魁風袖見過大人。”風袖伏首。
啧。
風袖扶着額頭,起身。又做夢了。
這都幾十年了,怎麼總是夢到第一次見到那位大人的時候。
他支起身子,點燃旱煙。
吞雲吐霧間,百媚生姿。
風袖,是京極屋的老闆,聽說當年也是個名動吉原的花魁。他在遊郭的勢力龐大,除了京極屋,在他名下的東寶屋和荻本屋也是日進鬥金的龐然大物。
這個風袖當真是在吉原叱咤風雲的人物。
“風老闆,蕨姬花魁到了。”女仆在門外通報。
“進。”風袖披了件大衣。
美麗明豔的女子走了進來,外面的女仆關上了門。
屋子裡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
“你回來了,蕨姬。”風袖率先開口。
“有什麼話快點說,我可不想在你這個肮髒的屋子裡多待一會。”高貴典雅的蕨姬的聲音卻蠻橫霸道。
風袖吐出一個煙圈沒有說話。
盡管是美貌如蕨姬,也不得不承認風袖的氣質不同尋常。
像是深冬冷冽的雪花。
“三津懷疑過你了,别太招搖。”風袖說道。
“哼,就憑她?”蕨姬不屑一顧。
風袖點到為止,他提起另一件在意的事,“楠元花魁的人氣……很可能對你造成威脅。”
“何株屋的楠元?”蕨姬眯起眼睛,皺着眉頭,不滿道,“聽說她的筝也頗為出色,隻是不知道,和我比如何。”
“能勝過你的,都不是凡人。”
這是一個事實,先不提蕨姬超強的天賦,任誰練習了百年的筝,也應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你知道就好,别讓那個煩人的秃再過來服侍我了,笨手笨腳的。”
風袖磕了一下煙筒,“當然,換一個你滿意的。”
“哼,告辭。”蕨姬扭頭就走。
風袖目送搖錢樹離開。
。
“哥哥……”時透兄弟倆躺在深秋的草坪上。“……有一件事,我有些在意。”無一郎欲言又止。
“什麼事?”有一郎心情大好,弟弟願意和他分享煩惱了。
“主公大人說,開啟斑紋的人……活不過二十五歲……”無一郎有些擔心自己不能陪伴哥哥很久。
“……你開啟斑紋了。”有一郎平靜地說出了疑問句。
無一郎扭過頭去,他不知道該如何向不近人情的哥哥解釋。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讓哥哥理解并且同意他留在鬼殺隊。
畢竟在哥哥眼裡,幫助别人就是原罪啊。
但是,事實不是這樣的!
“唉……”有一郎歎了口氣,“無一郎,做你想做的事吧。”
他無奈地微笑,看着強大的弟弟慢慢成長。
無一郎薄荷綠的眸子瞪大。
“不用擔心其他的,哥哥會解決的。”有一郎摸了摸弟弟的頭。
“嗯!”無一郎露出大大的笑容。
。
“月廉大人!你走吧!不用擔心猗窩座~我會和童磨帶他‘好好适應’的。”牽竹寺扯着戀雪送的手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送别。
“好舍不得廉廉醬呢,可是猗窩座閣下是我‘最好的朋友’呢~我得好好陪他才是……廉廉醬~不要忘記我呢~”
絕目郎無語地背着行囊。
我朝大家揮手告别,開始返回蝶屋的旅途。
當然,這是熊治送我去的。月廉大人躺平了一路。
到達蝶屋門口時,恰巧遇到了炭治郎。剛要打招呼,就被裡面的吵鬧吸引了注意力。
“啊啊啊!香奈乎大人!”
“突擊!”
“突擊!”
“喂喂!你們别鬧啊!喂!”
炭治郎一馬當先,打開蝶屋的大門,大喊:“你在對小女孩做些什麼啊!”
裡面赫然是拉拉扯扯的音柱和蝴蝶五小隻。
宇髄天元竟然敢惹坐擁兩大柱的蝶屋!?好大的膽子!
“他是綁架犯!快來幫幫我們!”豆豆眼的寺内清哭着大喊。
綁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