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地辯解道。
“給你八個膽子也不敢如此放肆。你與那姑娘的關系趕緊了結,要是知曉你對不起幼清,本官定不會輕饒。”
葉首輔陰陽怪氣聲音甚是威嚴,話裡話外是瞧不上他。
謝司珩見此急忙行禮重重點頭。
“司少卿,這回你放心了?”葉首輔見此面色有些緩和。
“回葉首輔,怎麼不見您閨女?”
“怎麼你懷疑她?”
“這絕對不可能,幼清又不認識那江詩婉怎麼可能?”
葉首付見他的姑爺急了,耐人尋味地盯着眼前的司遙。
“司少卿,你聽清楚啦。”
“如若你不信可以把她叫來問問。”葉首輔擺明了想要向他證明這江詩婉确實是沒在自己的手上。
“幼清呢?”
“回爹,不,葉首輔,幼清剛剛還在書房。”
“你們兩個去把她叫來。”
“是。”站在門外的兩個婢女聽到吩咐急忙退下。
“司少卿若不信本官,大可去查。大理寺查案,我們這些老百姓是有責任配合的。”
葉首輔有些暗自得意,江詩婉這姑娘自己還未來得及動手就下落不明,看來自己倒是少費了心神。
司遙見此情景依舊相信自己的判斷,憑借他這麼多年的查案經驗,江詩婉消失就是與他們有脫不開的關系。
不管眼前的葉首輔如何洗脫嫌疑,他依舊疑點重重。
隻是謝司珩通過他的暗中觀察,确實是沒有綁架江詩婉的可能。
司遙蹙眉暗中等待着剛才去尋人的婢女。
葉首輔見他依舊不肯放棄,對于他這份執着也倒頗欣賞,恰好今天天來無事
耐心地等待着他吃癟也倒是一件樂事。
“司少卿,這江詩婉确實不是本官挾持的,你就是不信。”
他兩鬓白發,滿是溝壑的臉上倒是面色紅潤,看起來并不像是八十歲的老人。
就在三人相對無言的時候,隻見評事張田和主簿王正走了過來。
“回少卿,葉首輔的府邸确實未見婉兒姑娘的身影。”
“大膽,你竟然搜尋本官的府邸。”
葉首輔聽見他的人來報,頓時拍案而起。
他怒目圓睜:“司少卿,本官是沖着你的父親給了你幾分薄面,如今你太過欺人太甚,竟敢貿然暗中搜尋本府。”
“司少卿,你膽子也太大了,這可是葉首輔的府邸,你不要命啦。”謝司珩見此暗暗吃了一驚。
司遙面不改色:“抱歉葉閣老,這江詩婉前幾日破壞了您愛女的婚儀,在下這幾日輾轉反側寤寐思服,就是想盡快查案為您分憂。”
“這江詩婉一日不歸案,案子一日不完結,卑職的心一日就不能安心。”
他佯裝關心道。
謝司珩見到葉首輔動怒,内心戰戰兢兢。
自從他嫁入到這府邸以來,每日提心吊膽憂心腫腫,恐怕得罪了眼前這位不怒自威的上神。
眼
前他這所謂的丈人爹從内心裡看不起自己,雖然得到他愛女葉幼清的獨寵,但是這并不能改變他在葉首輔的地位。
“司大人,你不是單獨前往嗎?為何這突然來了這麼多你的手下?”
謝司珩為了在葉首輔的面前有所表現,毫無畏懼地上前。
“謝狀元,不是少卿大人要我們前來的,是我們暗自行動。”主簿王正見情形不對,于是急忙上前為司遙辯解。
“你們兩個帶着外面的人先行離開。”
司遙見狀向他暗示先行退下。
兩人面面相觑後握拳轉身離開。
“少卿大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您前來尋人怎麼還背着葉首輔搜家呢?”
司遙握緊拳頭,目不轉睛盯着眼前這個驢糞球子外面光的謝司珩竟然火上澆油。
如果不是葉首輔在,他的拳頭早就揮向了眼前這個惺惺作态的男人。
本來他首次見到謝司珩還有一絲好感,能高中狀元想必學識人品都更勝一籌。
“你先退下去。”葉首輔對于這個姑爺他實在是看不上,如今愛女非他不嫁,不答應她就去跳河。
這想着眼不見心不煩吧,今日見他的所作所為更加地為自己的愛女所擔憂。
“父親,破壞婚儀那姑娘被我抓住了,日後就不勞您費心了。”
隻見一姑娘滿心歡喜地走進了堂内。
衆人聽到這話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她。
葉首輔聽到這話,錯愕中他的臉立刻拉垮下來。
“幼清,你到底做了什嗎?”
他鐵青着臉盯着自己的愛女。
葉首輔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她,這熊孩子真是當場把老爹的臉打得啪啪響。
剛才他還信誓旦旦地想要看大理寺少卿司遙吃癟,打算看他灰溜溜地離開府邸。
這話剛剛撂下,就被這個寵愛有加,老來得子的坑爹娃給害了。
葉首輔想到這裡忍不住轉過身去偷偷給了自己一巴掌。
“婉兒姑娘現在在哪裡?”司遙沒有耐心再和他們耗下去迫不及待地問道。
“爹,這姑娘不能帶走。”葉首輔的愛女見此急了,疾步走上前去搖晃着他爹的胳膊。
葉首輔見此情景,也有些無奈地向他擺了擺手。
“姑娘,那婉兒姑娘現在身在何處?”司遙低頭向她行禮。
“她破壞了我的婚儀,我怎能輕易饒過他?”此時眼前這位姑娘毫不畏懼地瞪着眼前的司少卿。
“姑娘,待下官把案子結了會帶她來給你賠罪,隻是目前。。。”
“晚了,那姑娘死了。”
隻見她狠狠地瞪了眼前的司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