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下班回了家,有些驚訝地看見德拉科·馬爾福竟然端正地坐在飯桌旁邊。陳道長挑了挑眉頭,她平均一周能在家裡見到德拉科一次都要懷疑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更不用說他現在竟然老老實實地在桌邊坐着吃飯,而不是和他的狐朋狗友去玩耍。
不過陳道長也懶得理,她雖然是占了這個身體,卻也沒打算要和這個身體的家人搞好什麼關系。
陳道長坐到餐桌旁拿了勺子剛打算喝湯,德拉科就在她的對面輕輕咳了咳。陳道長連頭都沒有擡,德拉科有些不悅地皺眉,道,“我有話要和你說。”
陳道長應了一聲,道,“說吧。”
“我聽說你今天早上和赫敏·格蘭傑一起去霍格沃茨找鄧布利多了?”
陳道長皺了皺眉頭,她擡頭看來德拉科一眼,道,“我們是去見了鄧布利多校長,馬爾福先生。”陳道長尤其加重了‘校長’這兩個字。
“你為什麼要和格蘭傑一起去!”德拉科立刻憤怒地說道,“你明明知道格林德沃先生就在那裡。你現在讓他知道你和一個泥巴種在一起,他會怎麼想我們家?”
陳道長挑着眉頭,她拿着勺子在自己面前晃了晃,道,“我更想要知道,如果他知道你在家裡稱呼格蘭傑小姐是‘泥巴種’,他會怎麼想我們家?”
“她就是……!”德拉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看了陳道長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她就是一個麻瓜出生的人,她有什麼資格認識我們!”
陳道長砸了咂嘴,她假裝遺憾地說道,“真可惜,就是這樣一位麻瓜出生的格蘭傑小姐,我聽說她在學校的每次考試都比你分數要高,而且每一個老師都更喜歡她。而她現在在部裡工作,至少我個人感覺大部分的傲羅的同事,還要盧卡斯副部長都很喜歡她。”
“介于你現在并沒有工作,所以我也沒法把她和你進行對比。不過……”陳道長擺了擺手,道,“我也不和你打嘴炮了,你今天在家裡吃飯就是為了問我這件事情?”
德拉科沒好氣地怒哼了一聲,他輕輕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又清了清嗓子,道,“明天我要去參加派對。”
陳道長疑惑地看着德拉科,她不知道德拉科為什麼和自己說這事,他天天參加派對,自己一沒攔着,二沒說教啊。陳道長想了想,隻好道,“那你好好玩。”
“你要和我一起去。”德拉科昂着頭道。
陳道長一聽這話就笑了,她明白德拉科的意思了。現在怕是很多純血統家族的人都知道自己今天和格蘭傑一起去霍格沃茨了,恐怕他們現在都想要知道自己這一個馬爾福家的唯一的女兒,是不是和格蘭傑這一個麻瓜出生的人混到一起去了。而如果明天她和德拉科一起去參加一個純血統家族的人舉行的派對,再在派對上說點格蘭傑的壞話,那就能夠穩定那些懷疑她的人的心。可問題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幹?
“不好意思啊,”陳道長假裝聽不懂的說道,“我明天約好了要和赫敏一起吃晚飯的。”陳道長故意隐瞞了明天和她們一起吃飯的還有傑圭琳,她就是要引着德拉科往她是為了赫敏而拒絕的方面想。
“你和一個泥巴種……!”德拉科話還沒有說完,陳道長歪着頭看了他一眼。德拉科硬生生地把自己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道,“佳思敏,你平時亂玩也就算了,現在格林德沃先生都親眼看到你和那個麻瓜出生的人在一起了,他要是開始懷疑我們家了,你知道這是一個什麼後果麼!”
陳道長看着德拉科,她不知道德拉科在急些什麼,格林德沃先生如果是今天才知道她和赫敏走得近,那他也不用統管歐洲和北美了,直接退休和老鄧過小日子吧。陳道長擦了擦嘴,她放下手裡的勺子,道,“我親愛的馬爾福先生,如果格林德沃先生想要找我們家碴,我就算是什麼都不做,他也能找出來的。而且我和赫敏給現在的入學方式找碴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格林德沃先生那麼久了都沒來找我們家的碴,也就意味着他現在沒興趣來找我們的碴,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地去玩吧。”
陳道長說着站了起來,她看了看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德拉科一眼,道,“多比,麻煩你幫我拿點吃的到我房間去,我想要安安靜靜地吃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