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不由得有些頭疼了,鄧布利多想要的她怎麼知道啊。陳道長想了想,一咬牙,道,“算了,不管了。不論鄧布利多想要什麼,我們的目的都是讓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打起來,然後等裡德爾趁機殺了他們的之後,再殺了裡德爾。”
赫敏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我們怎麼讓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打起來?格林德沃在霍格沃茨待了幾十年了,鄧布利多一直沒有動手啊。”
陳道長輕笑一聲,簡練道,“民意。”
傑圭琳瞬間了然了,她笑了一聲,随即就聽到赫敏在她身邊冷哼了一聲。傑圭琳小心翼翼地看過去,就看見赫敏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傑圭琳馬上反應過來了,赫敏也想到了那件事。傑圭琳忙握住赫敏的手輕輕晃了晃,撒嬌道,“赫敏,知道你要和羅恩結婚,我是真的急了嘛。情急之下手段是有點惡劣,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對你的心是真的,我也一直在懊惱為什麼自己以前不勇敢一點,這樣我就不需要用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法了。”
陳道長翻了一個白眼,她是為什麼都到了中國了還得吃赫敏和傑圭琳的狗糧啊。
赫敏的耳尖微微有些泛紅,她輕輕推了傑圭琳一把,道,“可我們現在在霍格沃茨,要怎麼才能操控民意讓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決鬥呢?”
“我們隻需要起一個頭。”傑圭琳道,“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對峙了這麼多年了,一定有很多人猜測過為什麼他們兩沒有打一場。他們心中的疑慮隻是因為鄧布利多的高壓政策而被壓着,我們隻需要點個火,他們就能自己燃起來。”
傑圭琳說着看着陳道長道,“你是想讓我的父親動手,還是怎麼樣?”
陳道長想了想道,“這種事其實最好還是讓他們自己察覺,别人,尤其是反對鄧布利多的人動手,反而可能會激起人們的叛逆心。”陳道長頓了頓,她想了想,問道,“這段時間連霍格莫德都被嚴控了,德拉科現在還在和外面的人交易嗎?”
“一開始是有點嚴,”赫敏忙道,“但是我們這邊還是有錢的,而且村子裡魔藥配的也好,還有些别的霍格莫德需要的物品。這一兩天也有了來往。”
水紀雲聽到這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赫敏見狀忙問道,“水女士,你是覺得有什麼蹊跷嗎?”
水紀雲看向陳道長,她見陳道長閉着嘴不打算解釋,這才道,“鄧布利多這次要是抓到我們就還好,要是讓我們安安全全地回到霍格沃茨,他的高壓政策就要開始崩解了。”
陳道長認同地應了一聲,道,“他用這些手段,如果抓住我們了,那就可以殺一儆百,别人會繼續怕他。可如果我們挺過來了,那就讓所有人知道他也沒什麼可怕的。從此之後,陽奉陰違的事怕是少不了了。到了最後,鄧布利多為了鞏固他的統治,他也會被迫和格林德沃鬥的。”
陳道長說到這的時候不由得看了水紀雲一眼,水紀雲知道她想要做什麼,眼神冰涼。陳道長扁了扁嘴,不說話了。
傑圭琳看着她們兩,想了想,道,“佳思敏,你是想幻影顯形到霍格莫德,讓所有人都看到你這個通緝犯敢光明正大地破壞鄧布利多的禁令。而鄧布利多卻拿你沒有辦法?”
陳道長點了點頭。
傑圭琳想了想,問道,“如果你們兩在霍格莫德出現,除了傲羅肯定會抓你們以外,别人不會輕舉妄動的,對吧。”
陳道長一下子沒想明白傑圭琳想要做什麼,她隻是應了一聲,道,“我就因為往外面跑了一下就背了個通緝令,霍格莫德的人肯定會考慮一下,如果他們想要出去,會不會也是同樣的待遇的。”
傑圭琳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陳道長不由得看向水紀雲。水紀雲想了想,道,“這個月月底是中國的春節,等過了年吧。”
赫敏連連點頭,道,“好,那你們好好照顧自己。我和傑圭琳正好趁這段時間在有求必應室找一下冠冕。”
水紀雲點了點頭,道,“你們那邊也挺晚的了,早點休息吧。”
傑圭琳看了水紀雲和陳道長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飯菜,拉着還想要和水紀雲還有陳道長聊聊家常的赫敏出了有求必應室。
陳道長見她們兩走了,走到桌子前剛坐下,一勺子米飯就送到了她的嘴前。她剛想吃,就聽到水紀雲問道,“少東家,現在允許我喂你了?”
陳道長的臉又‘唰’的一下紅了。水紀雲一時之間沒忍住,調戲道,“這幾年,沒有小姐姐,小妹妹喂過你吃的?”
陳道長看了水紀雲一眼,道,“我有手有腳,幹什麼讓别人喂啊,一點規矩都沒有。”
水紀雲不由得有些沉默了,她們談戀愛的時候,陳道長都沒讓自己喂過。水紀雲長出了一口氣,這該死的大家閨秀啊,怎麼一點情趣都不懂,規矩是用在自己的女朋友身上的嗎?
水紀雲想了想,開玩笑道,“那你現在手指能動了,怎麼還讓我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