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項A已生效】
【B選項-“都是我的翅膀”
(萊姆斯·盧平好感-2,風屬性+0.5%,???結局分支變化)】
【C選項-“就近取材需要”
(萊姆斯·盧平好感+-0,智力+1)】
【D選項-“别鬧别扭”
(萊姆斯·盧平好感-5,西裡斯·布萊克好感+10)】
*
不搭,
哪裡都不搭。
即使湊好地,穿上了配套的衣裳,他們也截然不搭。
……配不上。
就像他永遠配不上那皎潔圓滿的月亮。
*
你握住了手心裡的巧克力。
盧平的口袋裡總是有着一些零碎的小東西,巧克力、糖果、一方擦拭污漬的手帕。他略顯陳舊的毛線外套裡塞滿了心思。
與你約會,盧平從不敢與你去顯眼的地方——蜂蜜伯爵糖果店、帕蒂芙夫人茶館、三把掃帚和佐科魔法笑話店。
他可能是覺得虧欠于你,于是便習慣了每次約會前提前買些你喜歡的甜品,在約會的過程中一塊一塊的塞給你。
——…可實際,到底是誰虧欠誰這件事,實在是說不清。
你到現在還清晰地記得,第一個霍格莫德日時,阿蘭踏過斯萊特林寝室窗戶,帶着昏迷而又狼狽不堪的盧平的樣子。
是龍裔的魔法,才讓盧平忘記了那個滿月之夜的恐懼和屈辱。
……那是他不應該經曆的屈辱。
而且你接近盧平的理由也确實功利……“和你約會是因為你的好感度好刷哦”這種話,無論怎麼想都無法說出口。
(正在檢測你的善惡傾向中……檢測完畢!)
(你的當前善惡為:中立偏善)
于是你想了想,對盧平開口道:“我從沒考慮過别的約會對象。”
在班德斯&班斯商店裡,窗外倫敦正午并不刺眼的光照入布滿灰塵的小店。你們一個站在有光的店門口,一個站在昏暗的店裡面。
萊姆斯·盧平依然垂着頭,不聲不語。
他柔軟的淺棕發在無光的角落,被襯成了略暗的顔色。
臉頰上的傷疤尚未痊愈,一道又一道,縱橫在看不清神色的臉上。
……果然還是要說得更直白點啊。
你擡起腳,朝盧平一步步走近。
“我從沒考慮過别的約會對象。”
你在盧平面前站定,平靜地重複着。
你擡起手,緩緩用雙手,捧起盧平的臉頰,與他錯愕的眼神直視。
你們是很少有對視的。
這并不是說你們之間關系很不好,隻是因為盧平雖為你的同齡人,但卻高你不少。
青春期的少年如拔高的樹苗,與你一日日的拉開高度。說話時,他又總是愛禮貌地低頭,把目光投向對方眼睛與嘴唇之間的“禮貌三角區”——很禮貌,但也很生疏。
你從那綠色的眼瞳中,看見盧平的錯愕和不知所措了。
他臉頰上的傷疤,觸感不平。
“——我從沒考慮過别的約會對象。”
你踮起腳尖,仰頭,注視着盧平第三遍重複着。
*
…她真的很美。
她有着雪一般的長發、冰一樣的眼眸,和世界上最不可形容的清美面孔。
她聰明、貌美、氣質出衆、家世過人……是一個讓你根本想象不到,世界上居然存在着這樣的人的,奇迹般的,仿佛與世界獨立隔開般的存在。
如果這輩子,他從未來過霍格沃茨,而是囚困于狼人的可悲身份裡,搬家在那漂泊不定的小小的房子混沌度日,那窮盡一生也遇不到這樣的人。
——是與他完全不同的,如皎潔月亮般的存在。
美麗,……也刺目極了。
*
“——我從沒考慮過别的約會對象。”
月亮對他說。
她用她冰涼、而又潔白無瑕的手捧着他的臉。
她指腹上的溫度,冰涼刺骨。
是月光的溫度。
“我從未考慮過布萊克,或者雷古勒斯……”
月亮說。
“那些绯聞,隻是些亂七八糟的家夥混講的閑話而已。”
……但這和那并沒有關系,
他們依然是不搭至極。
更适合于她的約會對象,都在等待着她的側眸鼻息。
“……我不知道這樣的解釋對你而言夠不夠,”月亮頓了頓,“但這确實是我剛才帶你離開走廊的原因。”
“……”
她極為平靜,就這樣開口了。
“…因為我想約會的人,一直都是你。(Because the person I want to date is always you.)”
*
你的話語才剛剛落下,你就看見盧平驟然縮緊了些的眼瞳。
你仰頭,雙手捧着盧平的臉,他的頭顱在你的手中,你感受到那與極冰寒的你截然不同的體溫。
你很認真地向盧平告知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開始的目的也許并不純粹,但你也确實将盧平視作了自己的朋友,并願意為他去研究那困難又複雜的毛茸茸藥劑。
他是個很好的人。
脫口而出的話絕不是假話——這确實是事實。
“……”
盧平沒有說話。
那抹綠色的眼眸色彩,終于真正落在了你的雙眼,與你對視,靜靜地,充斥着許多不解、困惑、難以置信。
他噤聲着,幾乎說不出話。
你以為盧平會臉紅,就像曾經經常面對你時的那樣,但他并沒有。
他隻是沉默了,然後任由你捧着他的臉頰,低頭垂眸看着踮腳仰頭的你,仿佛第一次和你對視一樣,很認真地看着你。
綠色的眼睛徑直注視着你的瞳孔、你的眼眸。
“釘鈴鈴”
班德斯&班斯商店門口的風鈴響起了。
店門被推開,門外的日光灑了進來,打在了逆着光的你們身上。
“……我就說這個點店裡應該沒有人,真走運,……啊,抱歉,打擾了!”
似乎又學生打開門誤入了店鋪,但在看到你們時又迅速地合上門離開了。
那抹日光又消失了。
空氣中,陳舊的斑駁灰塵被這卷起了漂浮,細碎地在空中飄着。
你被這灰塵引得不适地想到噴嚏,但盧平先你一步,體貼地從口袋中掏出手帕幫你捂住口鼻。
然後盧平輕輕地,用另一隻手把你放在他臉頰上的手拿了下來。
“失禮了。”
盧平低聲說。
你們的雙手接觸着。
你以為盧平會很快地放開你,但實際他虛虛握着你手的那隻手迷茫了一會兒,不知道該不該握緊你,但不屬于你的溫熱體溫卻一直覆在你的手背、你的手心。
像“我的約會對象是你”這樣的話,你在與盧平第一次約會時似乎也說過——但那時的他隻是慌亂迷茫地紅了臉,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道過那句“失禮了”後,盧平又沉默了一陣。
半晌,你才聽見盧平說:
“……一直是我嗎?
(Always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