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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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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統計,上章共有A選項4票,B選項3票,C選項4票,D選項133票,E選項32票)

【選項D已生效】

【A選項-“馬爾福破産計劃”已錯過】

【B選項-“好心情秘訣”已錯過】

【C選項-“以血飼愛”已錯過

(饑餓問題将暫時改善)】

【E選項-“暫時的結束”已錯過】

*

——湯姆·裡德爾的這種難纏程度,應該是你本就預料到的。

你深呼吸,平靜自己的心情。

你應該早就清楚認識到了才是。

他聰明、陰險、狡詐、虛僞…但又無可奈何的能力出衆及難殺。如果不是這樣,在原本的故事裡,也不至于足足連載了七本才解決掉他。

不可否認,剛才的某一瞬間你起了殺心。

同時,你也清楚的意識到了,為什麼使用金錢賄賂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如果你選擇在參與政治時使用…金錢的賄賂…這一類人類的手段,那你所做的,和普通人類所能做到的沒有任何區别。

而真正能打動和征服龍裔們的,則是更非人的、更高層的……比如強大的力量、無可比拟的能力、高尚的人格……

事情明顯還有得救的。你隻是因為自己曾經身為人類的思想桎梏,在非人的政治中走錯了其中一步。你強大的能力、你最大的底牌,可都還沒翻開呢。

那五十萬金加隆絕不會是白費的。你也不會允許它白費。你必須讓裡德爾好看。

而現在你最需要去做的,也許是去找目前世界上最了解裡德爾的人——

——去找鄧布利多。

【-進入度假邀約·“鄧布利多”線】

*

西裡斯·布萊克和鳳凰社的人找不到鄧布利多,但你可以。

你讓你的貓頭鷹亞瑟給鄧布利多寄去了信,沒過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得到了他所在的地址。

意料之外,他其實就在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裡,哪也沒去。

當你到達時,鄧布利多正坐在辦公桌前。辦公室裡非常安靜,連畫像都沒有竊竊私語。

這位年邁的老校長,比上一次你見到時頭發要更白些。

他眼角泛起一片皺紋,兩隻手指撚着一枚戒指,透過單片眼鏡眯着眼仔細打量着它。連你的到來都沒注意到。

進來時,你下意識盯着鄧布利多的鳳凰看了一陣,肚子被鳳凰血肉的味道勾的咕咕叫……那隻鳳凰被你盯得打了個哆嗦,直接煽動翅膀飛了出去。

你輕輕敲了下一旁深色的木質書架。

“……噢!薇薇,是你。”

鄧布利多摘下眼鏡,一邊揉着眉心,一邊用魔杖指揮着茶壺為你上茶。

【連續兩次選擇阿不思·鄧布利多為複活節邀約對象,阿不思·鄧布利多好感+1】

【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好感度已達上限,增加無效】

“很抱歉打擾了您,教授。但我遇到了一些麻煩……”你說。

你在沙發上坐下,把最近的事情和你的一些思考告訴了鄧布利多,想知道他對此的見解和看法。從你想要幫助你的朋友,到你在嘗試幹涉政治,再到最近撒哈拉沙漠裡食死徒那令人焦慮的近況。鄧布利多安靜地聽你說。

你已經很久沒和鄧布利多這樣聊過了。上一次這樣的情形,還是在你一年級時——那時的你貿然闖入了校長辦公室,鼓起勇氣請鄧布利多為引薦尼可·勒梅。

在紅茶的氤氲,和久違的霍格沃茨的氣息裡,你感到了微弱的歸屬感,以及随着訴說而帶來的愈發迷茫。

你太久沒回霍格沃茨了,太久沒像這樣,坐在霍格沃茨的沙發裡。

——明明你想保護的就是這裡,但為什麼你和它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遠?

【你的心情-1】

你難道不是很強大嗎?為了變得像現在這樣強大,你經曆了那麼多磨難。那為什麼在你擁有強大的力量後,你卻不能随便應用?

為什麼,在你努力後,現狀卻越來越差?為什麼你明明是在為了朋友而努力,卻離朋友們所在的日常越來越遠?

但這一切的問題,在你問出口前,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

——…因為你選擇擔負了責任。

這份責任改變了你。

“……很高興你願意向我傾訴這些,薇薇。”鄧布利多說,“你令我感到吃驚,不…這并不是對過去的你的貶低。而是現在的你,确實令我吃驚。”

他看着你,那雙蒼老又明亮的眼睛充滿了溫柔。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成長得多得多……”

你:“教授……?”

你不明白這話。

因為你五色惡龍的身份敏.感,你并沒有告訴鄧布利多有關你身世的更多的事。他不知道現在的你已經是當之無愧的“此世之賢”,但卻依然稱贊你的成長。

至于性格方面,現在已經變成非人生物,甚至還有過一段“絕對中立”迷茫期的你,更不知道有什麼好誇的了。

(似乎因為長期的饑餓和克制,你的心情變差了的樣子……)

“不,薇奧拉,不要貶低自己。”

鄧布利多說,“你最近是否太苛刻自己?”

“……”

你更不明白了。

是你選擇了幹預原本的故事,是你選擇的去承擔那份責任。那你為了這份責任和目标,竭盡全力又有什麼問題?

“我說的就是這個。”

鄧布利多平靜地說,“……薇奧拉,曾經我很擔心過,你的入學對霍格沃茨來說是否是一件好事。”

擔心你?

“‘眠龍勿擾’——黑湖湖底所沉眠的那位巨龍,從霍格沃茨建校之初就存在于此。有關龍的話題,在霍格沃茨的曆代校長内,都不是什麼秘密。”

“但流傳的久了,這樣神話傳說一般的故事便變得虛浮。我們知道龍,知道龍裔,但卻從未見過,隻以為是像我們的禁林夥伴馬人們一樣的存在。”

棕紅色的醇香液體順着壺嘴留出,鄧布利多為你再次填滿了茶。

但你無暇去品味校長室的茶水,你的注意力集中在鄧布利多的話語裡。這是他第一次提及這些事情。

鄧布利多的語速是緩慢的,平穩的。

“……所以,在我聽說我們要有兩位龍裔同學入學時,我感到非常驚訝。”

“像你知道的一樣,你的朋友盧平是我親自邀請的,我對非人的小問題從未有任何别的看法。但當你和瑪麗·康諾特入學時,我這個老骨頭卻感覺到了一絲緊張。”

“你太專注于知識和力量,追求太過。這種追逐看起來實在是危險。”

鄧布利多說,“你和康諾特,令我一度頭疼過。這種高傲的‘非人’的本質,使你們看起來完全融入不了校園生活。”

你:“……”

他說的是真話。

【你的心情-1】

“最值得人恐懼的,遠不是高傲本身。”鄧布利多說,

“而是高傲的人蔑視着他人的同時,又漠視自己,做出熱衷于某件事的僞裝。…那感覺太熟悉,讓我回想到當年孤兒院裡的小湯姆一樣。”

“我很高興,在霍格沃茨的經曆使你找到了你自己。現在的你,比絕大多數的人類還要更具有‘人性’,薇奧拉。”

……人性?

你?

你怔住了。

鄧布利多繼續說,“你說你沒有光輝燦爛的人格……但你怎麼知道,現在的你,人格不完美呢?”

“你隐忍、善良、勇敢、友善、敢于擔當責任……如果有任何人說你是邪惡或者非人的,我都會第一個表達不贊同。”

“不,教授我——”

……你怎麼會是他說些那樣?

你是“天生邪惡”。每一天,你都殚精竭力,才能遏制住自己那罪惡的本能。

這太荒謬了。你嘗試去否定這句話,但是鄧布利多難得打斷了你的話。

鄧布利多問:“你認為湯姆·裡德爾如果擁有了這樣的力量,他會怎麼做?”

你:“……”

這例子太過有力了點。

你:“但我在做這些事之前,也會有自己的心思……”

鄧布利多和藹地:“實際上,大多數人更多隻停止在‘做這些事之前’,然後沒有了後續。”

你:“……在今天來之前,我還有一瞬沖動地想直接殺了伏地魔。”

鄧布利多:“但你最終沒有這麼做,不是嗎?”

“人都會有黑暗的一面,這隻是或多或少的問題。隻要你能夠掌控它。”

——隻要你能夠掌控它,那你與“聖人”無異。

(似乎有所靈感了的樣子……)

你已經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了。

但這太誇張了。你低頭喝了一口紅茶,咽下去後平複了心情,再次開口。

你:“…我怎麼能和巴哈姆特那樣完美的人格比。這是否太過了點?”

你是世間僅存的,最後的惡龍。

不提你和金屬龍裔的種族不同。你和金屬龍裔天生就有着陣營之間的世仇。

就算你人格完美,那你也得拿出能力——但一旦顯現能力,你的惡龍真實身份就藏不住了,

“‘神’在人間的形象,都是由人來流傳的。”鄧布利多指出,“…況且,你真的覺得祂完美嗎?沒有任何事是完全絕對的。我想,善良有時是殘忍的,是刺痛人心的。”

巴哈姆特知道自己妻子,自己胞妹,提亞馬特,祂的惡終将引起災難。但祂卻因為愛,将一切拖到了最後一刻。

直到生靈塗炭,祂才流着淚砍下妻子的頭顱。

這完美嗎?

這好像善良……但不完美。

“愛”和“感情”使祂的行為更生動、更感人、更觸動人心,但卻也支配着祂,用“感化”的名義來縱容着自己放任妻子,最終引得大禍,不得不帶領所有巨龍離開了這個世界。

“你要對自己自信,薇奧拉。事情确實原本可以有更好的解決方式,但現在,你的五十萬金加隆的誠意也絕不會被白費。”

鄧布利多放下茶杯,頓了下,說,“你是值得被跟随的。嘗試着信任或愛自己吧。”

前面的話還好,這句話又離現在的你能理解的範圍太遠了。

白發的校長大人又敲了敲魔杖,在沙發前的矮桌上變出幾盤棋盤格樣式的餅幹。慈愛地請你吃其中一塊的小鳥形狀的餅幹,并稱呼它叫“小鷹”。

【深度談心,阿不思·鄧布利多好感+1】

【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好感度已達上限,增加無效】

你恍惚着咬着餅幹,看着上面的棋盤格,有一瞬甚至感覺這就是一場偌大的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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