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琛想不到有人能拒絕這樣的淩盛。
淩盛穿紅色多好看啊,特别是紅色的裙子。
而且還很方便。
江琛轉身抱住他,從脖子開始吻,咬到鎖骨,又握着淩盛的腰把人擡起來,一路舔吻到胸膛,絲綢涼滑如水,幾乎是第二層皮膚,他把衣服舔的很濕,淩盛抱着他的頭,仰着臉細細地喘息着。
“真好看,你穿這個真好看。”江琛由衷地贊美着,但他迷亂的神志中立刻就想到另一件事,他将他抱得更緊,解釋道:“我是說你穿别的衣服也好看,衣服好看,你穿更好看,沒别的意思。”
他不是把他當女生,他單純地就是覺得他好看。
淩盛知道,他捧着江琛的臉,低着頭和他接吻,這個吻又溫柔又潮濕,江琛追逐着他的舌尖,侵入他的口腔,細細地吮吸着他的味道,把每一寸都嘗遍。
裙子是吊帶裙,裡面穿不了衣服,江琛本來就隻穿了一條内褲,剛才進來之後就把裙子脫了扔了,此時全身上下也就隻有一條内褲,他靠在床頭,淩盛坐在他小腹上,一邊和他接吻,手也揉着他的脖子和背脊,感受到他飽滿的肌肉正慢慢繃緊。
他喘/息出聲,腰有點軟,才往下坐了一下,就碰到了什麼,掐着他腰的手便撩起了他的裙子。
江琛的手先是頓了一下,然後克制不住地用力揉捏起來,他整個呼吸都亂了,眼底浮起淡淡的紅:“你……全都脫了。”
淩盛隻穿了這條裙子。
江琛從床頭抽屜裡拿出一瓶年前買的東西,是新的,還沒拆過,但是他已經很有經驗了,很快就沾滿了手指。
他把另一個小包裝遞給淩盛,淩盛才拿到手裡,手就突然一抖,毫無防備地哼出了聲。
江琛是個好學生,學的非常快,加上他本身身體條件也好——他手指很長,又對探索淩盛的身體非常熱衷,年前江琛回家之前的那一晚,兩人因為即将到來的分别都有點依依不舍,所以那晚上都有點停不下來,淩盛光是在他手上,腰就軟了好幾次。
半個月沒能親密,他稍稍還需要适應一下,但是熟悉的感覺一湧上來,身體記憶就先于理智全面覆蓋神志。
“哥哥,我喜歡你穿裙子。”江琛在這種時候會一直叫他哥哥,他本來在床上是不怎麼會說調情的話的,但淩盛喜歡聽他說,而這種時候,腎上腺素飙升,平時的羞臊和不好意思都蕩然無存。
淩盛還會鼓勵他,告訴他這種時候隻要快樂就好,他做什麼都可以。
“我也喜歡你穿褲子,喜歡你所有的樣子。”江琛收回手,掐着他的腰将他擡起來一點,淩盛也剛才也已經給他做好了準備,江琛磨蹭了一下,在淩盛的腰軟到顫抖的時候,他松了力,淩盛坐了下去。
“嗯~”淩盛腳趾都蜷縮起來,手指緊緊地抓住江琛的肩,大口地喘氣:“小琛……”
江琛額角的青筋都在跳了,這時,淩盛軟軟地靠到了他肩上,嘴唇正貼着他的耳垂,歎息似地說:“……你好棒啊。”
淩盛是個很好的引導者,他喜歡看江琛做的時候沉迷又兇巴巴的樣子,做完之後又立馬變乖,有時候弄的過份了,就小心翼翼地抱他親他,怕他生氣,這一切淩盛都覺得很可愛,所以在這件事上一直都很慣着他。
而且毫不吝啬自己的贊美。
所以有時候江琛真停不下來了,淩盛起碼也要負一半的責任。
待一切平息,淩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換好了新的床單和被子,看看時間已經一點了。
江琛進去沖了個澡,很快,出來的時候淩盛已經昏昏欲睡了,但卻撐着在等他。
江琛鑽進被子裡把人抱住,又埋到他脖頸處狠狠地蹭了幾下,淩盛被他蹭醒了一點,抱着他的頭笑的很開心。
“真像狗狗一樣。”淩盛揉捏着他的耳垂,在他頭發裡親了一下:“我的乖狗狗。”
江琛伸出舌頭舔他的耳朵,淩盛覺得癢,躲了一下,江琛就抓着他繼續舔,淩盛被他舔的笑出了聲。
兩人鬧了一會兒,淩盛主動說:“等我把房子買了,就去見你父母。”
江琛抵着他的額頭說:“我也沒房,你有沒有房子其實無所謂。”
淩盛的眼神在黑暗中卻依然有光,他的手指慢慢地在他臉頰上滑動,眼裡滿是滿足:“房子不要緊,但規劃很重要,我要對你負責,對你未來的人生負責,他們才能放心把你交給我。”
“你像在讨老婆。”江琛說。
淩盛笑了:“是啊,就是在讨老婆。”
江琛把他摟緊:“那你嫁進我家,我讨你做老婆。”
淩盛對這種稱呼無所謂,仍然笑着:“可以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