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彼得有綠/帽/癖/吧!!!
可重點是,聞恩完全不想成為他們的奇怪的綠/帽play 的一環啊!
聞恩隻是個beta ,求放過!
“沒關系呀,我就在你旁邊保護你。”彼得輕聲說,“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我錯了,彼得,這次是我的失誤,求求你不要這樣……”
聞恩認識秋月不超過幾個小時,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秋月的臉上出現難堪和畏懼的神情。
彼得冷笑一聲,他現在對秋月可沒有憐憫之情,他隻覺得煩躁,不過剛剛他也隻是吓唬一下秋月,沒真要強迫秋月做那樣的事,不過秋月就算真做了也無妨,彼得隻當作看好戲。
他又對着秋月踢了一腳,罵了一聲“賤人”後,暫時離開了,他可不能把注意力都放在這邊,他還有其他工作要幹。
他走了,留下秋月一個人,坐在地上,捂着肚子沉默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彼得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這個手下是負責給被彼得-監-禁的人送食物的,手下臭着個臉,随手甩了一個硬得像磚頭的黑麥面包到聞恩腳邊,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要我怎麼吃?”
聞恩也是服了,他現在手腳都被捆綁住動彈不得,這要怎麼拿東西吃,能不能不要那麼敷衍。
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低着頭看地闆的秋月,說:“你想吃晚飯嗎?”
“不吃。”秋月冷淡地回應他。
“那我吃。”聞恩毫不跟他客氣,命令道:“麻煩你幫我把面包撿過來。”
秋月瞪他一眼,扭過頭不理他。
“或者你幫我松綁,我自己去拿。”
“你做夢吧,不可能。”秋月咬牙切齒地說。
“起碼我性格比alpha 穩定,不會亂打人。”聞恩說:“如果你偷偷幫我松綁,我保證我不會打你,不僅如此,等任務結束後,我将會為你向星際法庭争取減刑機會。”
“星際法庭……減刑……”秋月喃喃道,他恍然大悟,“莫非你真的是……”
*
秋月走後不久,羅密歐迷迷糊糊睡了一覺,睡了不知道多久,羅密歐被一陣熱浪熱醒了。
羅密歐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嘶……”
他的太陽穴連着眼睛的那一片神經一跳一跳的,帶着難忍的疼痛,他隻好揉了揉太陽穴,可惜這一點用都沒有。
他低下頭,看着某個活躍的地方。
他現在難受得要死,頭痛得像是被錐子捅了好幾刀,喉嚨又幹又癢又疼,耳朵還時不時傳來陣陣嗡嗡的耳鳴。
唯獨某個地方……呃,特别活躍。
Alpha 真是畜生啊,羅密歐心裡吐槽。
羅密歐對這種低迷又活躍的感覺不是很熟悉,也不算陌生。
他現在處于alpha 的發-情-期,如果長時間沒有得到疏解,alpha 的-性-激-素就會與身體的免疫系統發生沖突,造成各種身體的不适,包括但不限于:三叉神經痛,耳鳴,發熱,呼吸困難,心悸……
羅密歐緩緩吐出一口氣,他看了一眼蜷縮在籠子另一邊的omega ,那個omeg比他先醒一步,omega看起來也很難受,臉上是又青又紫的淤血,脖子那兒紅得像燒紅的鐵塊。
那個膽小的omega連往這邊看一眼都不敢,盡管如此,omeg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飄過來。
“……”
羅密歐覺得額頭的青筋要爆炸了。
他伸出手,沒有任何猶豫,對着手腕的血管咬了下去。
強烈的疼痛讓羅密歐清醒了不少。劍利的虎牙刺穿血與肉,還好他沒有咬破血管,鮮紅的血液隻是像蜿蜒的小溪流了下來。
這個怪異又血-腥的場面,讓omega又驚又怕,他努力收着信息素,靠着鐵欄盡量離羅密歐遠點,生怕這該死的omega信息素又會刺激到alpha ,讓alpha 再作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很好,這樣非常好,羅密歐對這樣保持距離非常滿意,他也不想多看那個像破布一樣的omega一眼。
兩人目前相安無事,正在這時,一個彼得的手下走了過來。
那個手下沒有過多的停留,随手甩一塊幹巴巴的黑麥面包進籠子裡,然後一臉嫌棄地捏着鼻子走了,顯然這裡濃烈的信息素味道讓他感覺到了不适。
羅密歐看着那塊幹巴面包,心裡想,這看起來比他的命還硬。
可是處于發-情-期的alpha ,哪怕什麼都不幹隻是幹坐着都得消耗巨大的能量,摸了摸餓到疼的肚子,羅密歐隻好撿起那塊面包,盡管他覺得這玩意看着真惡心,給流浪狗狗都不吃,但現在可不是挑剔的時候。
面包被分成了兩半,羅密歐吃一半,另一半被羅密歐丢給了那個omega,畢竟那omega 看起來也太虛弱了,真怕他一不小心死在這裡,羅密歐可不敢和屍體共處一籠。
看着那另一半面包,omega有些驚訝,但是還是說了一聲:“謝謝。”
面包不大,兩人很快就吃完了,籠子裡再次陷入沉默。
嘶……好痛。
羅密歐看了看那隻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他的手和三叉神經像互相呼應似的輪流痛。
可是這裡也沒有止痛藥,羅密歐于是靠在籠子上,閉上眼睛養神,希望并不濃烈的困意能讓他暫時忘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