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亂動。”岸舟和聲細語的,手扶住她的腰肢,“晚上不想睡覺了?”
許池甯感覺到冉冉升起的東西,身體僵住,不敢動彈了,漲紅着臉:“我就是我問問,你到底想怎麼還人情……”
“我之前有個認識的綜藝團隊正在找常駐嘉賓。”岸舟言簡意赅,“不夠的話可以再加點别的商務合作……”
他忽然湊近,吐息變得滾燙:“阿甯,哪有你這樣幫别的女人要資源的,你都不會吃醋嗎?”
“這有什麼好吃醋的……”許池甯還想說這分明很正常,卻被悉數吞進岸舟的唇齒。
她仰着頭,脖子有點别扭,剛要表示抗議,就被打橫抱起。
“但我吃醋了。”岸舟垂眸看着身下的人,眼尾染上绯紅,“你哄哄我,阿甯。”
他欺身而上,從額頭開始一路往下。
等許池甯把持不住,雙眼蒙上一層薄霧時,才松開她,氣定神閑在旁邊躺下。
“晚安。”岸舟阖上眼,“生理期少熬夜。”
許池甯狠狠瞪了眼他,咬牙切齒将身體的異樣按下:“岸舟你該死啊。”
明知道生理期還這樣……這跟故意欺負人有什麼區别。
岸舟不說話,等到許池甯睡熟後,才蹑手蹑腳起身去了洗手間。
“名單全部整理好了。”是助理的電話,“證據也都準備妥當。對了,有個人名字好像是你們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跟着一起處理嗎?”
岸舟“嗯”了聲:“揚九是吧?”
他之前的确有過猜測,隻是苦于沒有證據,擔心打草驚蛇。
“神了,這你都知道。”助理笑道,“所以要一起處理嗎?法務那邊已經在加班加點工作了。”
“揚九相關的資料直接給我吧,我來處理。剩下的按照原定計劃就好。”
“行……”助理應了聲,又奇怪問道,“這麼晚了你還沒收工?我怎麼一直聽到有水聲?”
岸舟面無表情關上水閥:“水管爆了,我在修。”
“這樣啊……”助理沒多想,繼續問道,“對了,你跟小許……現在咋樣了?”
“挺好的。”岸舟對助理很放心,相處多年,早就跟家人差不多了。
“她不介意公開吧?”助理說,“你手稿放出去跟公開也沒什麼區别了,如果她不願意,我這邊重新拟下稿,就說你還在追她。”
“哦還有,之前你說的那個網站賬号找到了嗎?”
“不介意的。”岸舟倚在浴室門口,光線昏暗,他隻能看到許池甯熟睡的側臉,“不要抱希望在找回賬号上,她知道了會有壓力。”
“……好一嘴狗糧。”助理無語凝噎,“行,你早些休息,反正年前工作也都交付完了,你綜藝錄完就休假去吧。”
挂斷電話,岸舟翻看着助理發過來的證據,很完善。
他們找到了當初賣照片給揚九的那個狗仔,在法務施壓和金錢誘惑下,那狗仔很痛快交出了轉賬記錄。
當然,底片也一應交付。
除此之外,他們還拿到了揚九找水軍的證據,闆上釘釘的事情,不容置喙。
要不是看在揚九父親,或者說他公司的份上,岸舟不會手軟。
他輕手輕腳回到床上,把許池甯蒙着的腦袋從被子裡解救出來,又給她掖了掖被角。
這才放心睡下。
次日,許池甯飛回了公司。
既然岸舟告知了她解決方式,她一直賴在酒店也不是個事兒。便想着趁着放假前最後幾天把事情處理完,好過個清淨年。
結果剛到公司,就有同事拿八卦的眼神在她身上來回遊走,嘴裡還念念有詞。
等她走過去,那些人便立刻散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小許啊,”有人神秘兮兮湊過來,“網上那個視頻裡的人,是你吧?”
許池甯點頭:“是我,怎麼了?”
她這般坦蕩,叫問的人無從下嘴,隻能對着她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這兩天公司都差點淪陷。”
“什麼意思?”許池甯略微不解,“公司怎麼了?”
話音剛落,人事走過來敲了敲她的桌子:“我幫你拒了兩天外賣了。”
許池甯:?
同事适當解釋道:“那些媒體采訪不到岸舟,就找到公司來了。天天給你點外賣看你在不在。”
錢多的燒得慌是吧。
許池甯無法理解,人事歎了口氣:“總之,好心建議你盡快處理這件事,不然……”
人事瞥了眼前方:“你看,曹操來了。”
萬年不出現的總經理闆着臉走過來:“你就是許池甯是吧,來我辦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