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酒再次出現,是羿逸安第三次出現在這兒,誘騙她吃飯,也就是今天。
文可煙表情有些茫然。
“你主人不會是羿逸安吧?”
白酒懵懵地看着她,小腦袋歪了歪。
文可煙以為白酒也不知道羿逸安的真名,于是再次開口:“你主人不會是魔尊吧?”
白酒還是懵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這孩子不會真傻了吧?
“你……”
文可煙剛想問出口,白酒卻在此時行動遲緩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了?”
文可煙看着白酒那遲緩的動作和呆滞的眼神,心中的疑慮瞬間被擔憂所取代。
白酒又是遲緩地搖搖頭。
文可煙的聲音更加急切了。
“你沒事吧?”
說完,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撫摸着白酒那略顯淩亂的毛發,似乎想用這種方式給予白酒一些安慰和溫暖。
白酒遲緩地點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文可煙連續抛出幾個問題,但白酒隻能以遲緩的搖頭和點頭作為回應。
狀态越來越好了。
狀态越來越好就行,沒什麼大礙,恢複也隻是時間問題。
“你什麼時候才能完全恢複過來呢?”
文可煙伸手在白酒身上胡亂揉摸着,一通亂摸後,還不忘戳戳白酒的小尾巴。
小尾巴卻像是白酒的命脈一般,文可煙一戳,白酒突然靈敏地産生了應激反應。尾巴十分快速的抖動一番,與正常速度時的白酒别無二差。
文可煙看着這一幕,心中的擔憂逐漸消失,被莫名的喜悅取代,她戳得愈發開心了。
就這樣打打鬧鬧了有一會兒,室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
文可煙的笑聲戛然而止,愣了一下,她覺得這個燭火有點神。
當文可煙再次醒來時,她感覺一個毛茸茸的生物在她的臉上輕盈地蹭來蹭去。
她微微睜開眼睛,伸手撫摸着白酒柔軟的毛發,感受着小團子帶來的溫暖和安慰。
文可煙剛睡醒,有些睜不開眼,隻輕聲問。
“所以你是又被關進“小黑屋”了?”
白酒轉過身來面對着文可煙說道,語氣說不上來的委屈和迷茫。
“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文可煙撫摸着白酒的手微微一頓,眼中閃過十分細微的不舍和留戀。
“那下次他再來,你是不是又要離開了?”
“應該是吧。”白酒聲音也有些低沉和失落。
文可煙坐起身來,看着白酒的眼神有些認真。
“那你要時時刻刻待在我身邊,至少能在你走之前告訴我一聲。”
“嗯。”
看着那小團子情緒不高的的樣子,文可煙心中産生出憐憫,她試圖安慰白酒。
“還有一周呢。”
這話一出,白酒似乎并沒有因此而高興起來,隻勉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假假的笑容。
文可煙試圖轉移白酒的注意力,于是提議出一個想法。
“我帶你去外面玩怎麼樣?”
她也許自己也沒有想到,她還會有這樣安慰别人的時刻吧。
文可煙拉着白酒穿過曲折的小徑,走了一條她從未走過的路,來到小庭院的盡頭。
出乎意料的是,這裡竟然隐藏着一方溫泉。溫泉的霧氣袅袅升起,與周圍的綠樹紅花相映成趣。
文可煙迫不及待地脫下鞋子,拉着白酒就要往下跳。
白酒卻顯得十分抗拒,它拼命掙紮着想要掙脫文可煙的手,小爪子在空中胡亂揮舞着。
可奈何已經晚了。
最終,它還是被文可煙拉着一起跳入了溫泉之中,濺起了一片水花。
随着“噗通”一聲,白酒被文可煙拉進了溫泉中。
隻一瞬,白酒的毛發全濕了,緊貼着皮膚,顯得有些滑稽和醜陋。
文可煙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酒一副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氣得濕潤的毛發都炸起來。它站在原地,斜睨着文可煙。
“不準笑。”
文可煙完全沒看見白酒,笑得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