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既然接了委托,那麼委托的資金就用你自己來償還吧!”
“亂步先生!”
那個在不斷打字的男人終于因為亂步的話停止了手裡的工作,驚訝地看着少年,差點把鍵盤給砸壞。
“請不要随便對一個未成年少女說這樣的話啊?!”
“唔.....隻有國木田你自己會想歪吧?”
亂步将最後一點薯片碎片全部抖到自己的嘴裡,随後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很淡定地說道。
“就是就是,沒想到國木田你的那方面意外的敏感啊,是因為很久都沒有和女人接觸過了嗎?啧啧,真是可怕啊。光是這樣就已經按捺不住了嗎?”
不僅是亂步,就連太宰治也跟着一起對那個男子進行嚴厲地制止,他所說的那些有些不太對勁的話在男子看來,似乎就像是在嘲諷自己居然敢對未成年下手,大腦不純潔。
“才不是這個意思!不,應該說我根本就不是表達這個意思!”
男子成功地被兩個人捉弄的暴躁起來,他在吼完亂步和太宰治之後,将臉轉向了特羅塞,似乎是想要解釋什麼。
“我不是那個意思,聽我說,我隻是覺得亂步先生用的句子很奇怪,尤其是對一個沒有成年的女性!”
“哦?那你的意思是對一個成年的女性就很正常了,是嗎?”
“對——不是!當然不是!對于一個成年女性來說也是非常的失禮!總而言之,不管對誰這麼說都非常不禮貌——”,男子似乎被逼的有些崩潰,他不用地用力抓着自己的頭發,想要把自己的頭發拔光。
“反正!意思就是!這句話本身就是錯的!亂步先生不應該這麼說!就是這樣!”
“哦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國木田你這麼說我才理解了诶。”
亂步繼續撕開糖果包裝紙,将糖果丢到自己的嘴裡,一邊舔着,一邊用含糊地話回應。
“不過,國木田是你自己想多了哦?我的意思不過是希望鈴谷桑用她的能力幫助我辦案,僅此而已。”
“什麼?!辦案?!”,男子震驚地看着亂步,随後立刻扭頭看向特羅塞,“你也是異能者?!”
“不,她不是。”
太宰治不知道什麼時候牽上了特羅塞的手,笑着回應對方,“來試試看你的能力吧,這樣的話,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異能者了。不過,我的猜想是你不是哦?”
特羅塞瞥了一眼太宰治,試圖将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心裡掙脫開。
“放手。”
她皺着眉頭,對人與人之間的親密接觸感到不悅。
一個陌生的,甚至沒講過幾句話的男人,甚至被亂步稱作是惡趣味、無法看透的男人,光是第一次在車站被跪下求着殉情就已經讓她對對方的音響大打折扣了。
現在居然還未經允許觸摸自己,這和那些天天在報紙上刊登的電車流氓有什麼區别?
“阿拉,阿拉,抱歉,沒經過你的允許就碰到你了。”
男人笑着松開了手,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觸犯對方而感到尴尬,緊接着将手搭在了特羅塞的肩膀上。
“那麼,這個距離應該可以吧?”
“事先說明,我不是什麼變态流氓哦?之所以觸碰你,是因為我異能力觸發的條件必須是直接觸碰,真是抱歉~”
完全沒有任何悔改的語氣。
特羅塞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心中的悶氣無處釋放。
“無礙。”
她左手輕輕扣住卡扣,向上用力——
‘咔哒’
卡扣被解開,那股力量被熟練地運用,此時的特羅塞,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
“Time to admire the cherry blossoms”
(賞櫻的時節到了)
特羅塞被太宰治氣的不輕,因此這次并沒有怎麼控制神秘術的力度,而是盡可能的釋放了出來。
淡棕色的長袖日式和服,外面搭着一件吊帶女仆裙,後腰幫着深藍色的蝴蝶結,手上戴着露出手指的黑色手套,頭發後面也紮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雙手向上合并,兩隻兔子順着裙子的口袋蹦出,緊接着一個巨大的深粉色光團在頭頂出現,櫻花花瓣襲來,她快速地向身側的太宰治攻去,幾個來回之後,一股帶着櫻花花瓣的風包裹着太宰治,幾秒後消散而去。
男人像是被施了一二三木頭人,就這麼直直地定在原地,無法動彈。
“哇哦,新的角色?”
亂步倒是對現場感到十分有趣,他放下了手裡的零食,越過木桌快速地跳着跑了過來,上下打量着被定住的太宰治。
“這次的威力看上去蠻大的嘛,估計他得維持這樣一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