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的扮演度,用小隊長刷人設分,這一跳就跳了百分之十,一個十連穩穩拿下。
不知道能不能出點有用的東西。
鳴神理淡定的等待着桌子的到來。
武太郎抽了抽嘴角,這桌子也沒多沉,他輕輕松松就給抱了進來,連桌上的牌都沒倒一塊。
“厲害厲害!”鳴神理一邊贊歎,一邊伸手啪的把牌推倒然後搓到一起,“來來來,我們繼續!”
武太郎:……突然覺得剛剛小心翼翼搬桌子的自己是個傻子啊喂!
來不及為逝去的體力悲傷,四個人坐下來就是接着搓。
這一局還真就奇了,跟開了光似的,好牌直往他手裡蹿,武太郎嘴角瘋狂上揚,眼見拿到了那制勝的一牌——
“你們又在幹什麼?”來了來了,小隊長又帶着他陰森的氛圍燈走來了!
來人略微放沉了些腳步,武太郎轉頭一看,黑衣服三白眼,還又瘦又高,再加上冷不丁的出現在身後……
鬼啊!!!
武太郎手一抖,攥在手裡的牌就咕噜咕噜滾了出去,他坐在靠外側的夾角處,這牌一脫手,兩三下就飛到了小隊長和牌桌的中間,幹脆利落且大刺刺的把自己的花樣露了出來。
全桌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它身上,讓它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聚光燈下的超級明星待遇。
不講武德的文弱男人心裡飛速計算了一下,當場啪的把自己的牌攤開。
“胡了。”
甯願自己小胡一把,也不願意讓武太郎拿了牌後大胡一把。
陰險狡詐的男人就該這麼幹。
“你你你!”武太郎剛要動身去撿牌,就聽到這家夥胡牌的聲音,什麼瘦長鬼影的也不怕了,滿腦子隻剩下自己隻差一步的好牌。
黑衣大老粗漲紅了臉,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文弱男人,像極了被辜負真心的黃花大閨女。
這家夥知不知道到底誰是誰的衣食父母啊!剛敲了自己一碗面,這會又敲他牌?!
吃什麼吃!他甯願全喂給阿理!
“嘛,平胡也算胡嘛。”鳴神理歎口氣,“又輸了啊,老大。”
武太郎:……
吃什麼吃!他甯願把那兩碗面喂狗!
樓上傳來叮鈴鈴的門鈴聲,看樣子是外送到了。
“去吧,皮卡,老大!”鳴神理吸溜了一下口水,“牌局有先後,好飯不等人!”
“如此恰到好處的送餐,剛好在我們牌局的末尾,這是什麼,這是天意啊!”鳴神理再次加油鼓勁,“我掐指一算,你此去必有大難……咳,必有好吃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
武太郎的怒氣都被他攪和沒了。
“輸牌就輸牌,可不興大吵大鬧大喊大叫的啊。”鳴神理幹脆站起身,把人往外頭推,一邊推一邊勸解,“人生嘛,總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習慣失敗,那就是最大的勝利!”
武太郎被迫順着他的力道往外走,聽完鳴神理這一堆歪理,當場就給氣笑了,“這是什麼勝利啊來的這麼簡單!”
“精神勝利。”鳴神理誠懇道,拿自己舉例子,“保持心态上佳的最好方式,當代年輕人的天賦技能。”
然後“囚犯”自己啪的把牢門關了,留“獄卒”在外頭傻眼。
文弱男人對着他燦爛一笑,舉起手中的牌,放到他的牌組裡,再啪的一推,“胡完啦!快去吧快去吧~”
你擱這哄小孩呢?!
不得不說心情确實好了一點。
嘶,這難道就是那什麼,精神勝利法?
無師自通的武太郎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個年輕人呐~
“飯飯!餓餓!”鳴神理“虛弱”的舉起手,重申自己的訴求,“面坨了就不好吃啦!”
“知道了知道了!”武太郎邁步往外走,“一群活祖宗!”
“就不能自己動手拿外賣嗎?!”
跟雞崽子叫媽媽一樣天天喊餓!飯是一頓沒少吃覺是一頓沒少睡的!
操心的雞媽媽長歎一口氣,徹底被這兩個家夥過于随意的态度傳染,完全忘記了地下室裡關的是任務目标的事實。
地下室的門啪的關上,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小隊長淡定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武太郎的位置上。
這下好了,四個人面面相觑。
“……這東西,怎麼玩?”小隊長的表情像極了拿槍抵着人質問東西在哪裡,兇的一批的同時陰森氛圍開始發力。
哎呀,還會用手指戳戳牌上刻的小魚呢,真可愛。
鳴神理帶着牌佬的熱情,把剛剛的餓餓飯飯抛之腦後,滿腦子隻剩下帝垣瓊玉牌。
于是,當可憐的雞媽媽提着一大兜子飯下來的時候,聽着熱熱鬧鬧的聲音,看着熱火朝天的牌局,隻覺天都塌了。
“你們!你們!你們居然背着我!背着我和别的牌友好!!!”
黃花大閨男的手顫抖的不成樣子,話語間撕心裂肺,手上的外賣竟也把持不住,眼看就要墜落于地,将美味付之東流——
“還讓他占了我的位子!我的!”
“飯!”鳴神理驚叫出聲。
織田離的稍微近一點,也算是外側,隻見目光一凝,牌還沒放下就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穩穩的!接住了他們的飯!
“好!”鳴神理小海豹鼓掌,“太棒啦!”
小隊長露出迷之微笑,啪的把自己手上的牌按倒,“是這樣,對吧?”
武太郎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