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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秦斯禮歸來援兵助力,美妾同房家中人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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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柳杏兒上前一步想要扶住陸明川時,一道冷靜的聲音從廳内傳來:“郎君回來了?”

宋十二從正房緩步而出,一身素雅的青色襦裙,眉眼沉靜,未施粉黛卻帶着不怒自威的氣度。

她掃了一眼柳杏兒,眸光淡淡停留片刻,又看向陸明川,随後轉身入内,仿佛不屑再多看一眼。

陸明川看着她的背影,眉頭動了動,什麼話也沒說。

飯桌上,陸明川的母親陸老夫人顯得心情甚好,滿臉笑意地看着柳杏兒:“這孩子真是懂事,知進退,有禮數。”

柳杏兒忙站起身來,微微一福:“老太太誇贊,妾身不過盡些本分罷了。”

陸明川和宋十二兩人不說話,而一旁的孩子眼睛轉了轉,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知道氣氛不對。

柳杏兒笑了一下,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給孩子夾菜後,自己才敢吃。吃飯的動作也格外謹慎,生怕弄出一點聲音擾了旁人。

飯間,陸明川放下筷子,語氣沉穩:“最近涼州城戰事頻繁,糧草消耗大,日子不好過。你們都小心些,凡事低調,不要惹麻煩。”

說這話的時候,陸明川看向宋十二。

宋十二點點頭,正要微笑,柳杏兒也輕聲應道:“是”

老太太笑得開心,宋十二嘴角邊的笑變得十分尴尬。

晚飯後,陸明川回到書房。

燈火昏黃,一封密信擺在書案上,封蠟上印着熟悉的暗記。他打開信箋,眸色深沉,許久才将信紙折好收入袖中。

天色已晚,他揉了揉眉心,步履沉重地回了房間。

推開門時,床榻上一道纖細的人影引起了他的警覺。他冷哼一聲,飛身上前,伸手扣住那人的脖子:“誰?”

那人發出一聲低呼,吓得渾身發抖:“郎君,是妾身啊……是柳杏兒……”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她的臉,松開手,坐起身頓時皺起眉頭:“你怎麼在這兒?”

柳杏兒咬着唇,帶着哭腔低聲道:“老太太讓我過來的,說……說老爺連日辛苦,需要人服侍,今日是妾身伺候您,妾身也是迫不得已……”

陸明川面色冷然:“胡鬧!回去!”

柳杏兒急忙下了床,跪在地上,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淚眼婆娑:“郎君饒了妾身吧!妾身若回去,老太太定會罰我,挨打受苦,妾身真的無處可去……”

“況且妾身入門許多日子了,一直都沒法伺候您,總是被老太太責備,老太太還說,我要是不能為您生孩子,就會被趕出去……我不想再回到那種生活中了,請您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陸明川看着她哀求的模樣,揉了揉眉心,終是無奈地松口:“罷了,脫衣服吧。”

他的語氣冷淡,眼神卻不帶絲毫波瀾。

宋十二坐在正房内,隔着窗棂靜靜地看着廂房的燈滅了又亮,眉目間不見喜怒。

她拿起桌上的茶盞,輕輕啜了一口,随後緩緩放下,轉身吹熄了燭火。

夜深時,陸明川推開她房間的門,一臉疲憊地脫去外袍。他鑽進被窩,帶着一身沐浴後的清爽味道,抱住宋十二的肩膀,長歎一口氣:“最近是真的太累了……”

說完,他的頭埋在她的發中,又呢喃了幾句,她沒聽清。

她也沒說話。

黑暗中,她宋十二的眼睑輕輕動了一下,嘴角卻沒有絲毫弧度。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夜色如墨,城外小橋邊,冬夜的寒風卷過幹枯的蘆葦,發出簌簌的聲響。

徐圭言的披風被風吹起,她擡手壓了壓,目光落在遠處緩緩而來的馬車上,目光深沉。

馬車停下,一個身影掀開簾子跳了下來,是秦斯禮。

兩人一見,空氣中頓時彌漫着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明明他們分開也沒多久,可這回再見,竟像過去了一輩子那麼久。

秦斯禮的眼睛掃過徐圭言,又迅速移開,随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襟。

“徐縣令,好久不見。”

秦斯禮微微颔首,聲音冷淡,帶着一點疏離。

徐圭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秦主簿安然無恙,實在是件值得慶幸的事。”

“多謝縣令關心,我想我已經不是主簿了。”

“你的辭呈我不批,你現在還是主簿。”

徐圭言靜靜地打量着秦斯禮,她的目光在秦斯禮的肩膀上停留了一瞬,那上面的傷痕隐約可見。

她皺了皺眉,卻沒問什麼,隻是淡淡道:“聽聞秦主簿在城門外遇襲,險些喪命。”

秦斯禮的目光微微閃動,随後笑了一聲,冷冷回應:“我命硬,沒那麼容易送命……”他想說自己流放時都活下來了,這些不算什麼,可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倒是縣令您,似乎比我更有閑心,前方大戰,您還有空和奴仆在車中閑聊。”

他冷笑一聲。

徐圭言眉頭一挑,語氣中帶了一絲刻意的嘲諷,“那還是比不了你,和奴仆私奔這種事我做不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緊繃得像一根弦,誰都沒有讓步。

空氣中隻有風聲和遠處零星傳來的夜鳥啼鳴。

秦斯禮看着她,眼神複雜。他原本隐隐擔心她的安危,一路上聽到的都是不好的消息,直到在車内看到她安然無恙,那塊壓在心頭的石頭才終于落地。

可看到浮玉,他的心情又沒有多好了。

徐圭言不想和他争吵,兩人最後一面還是她綁了他,她理虧,遂提起了謝照晚,轉移話題,“你家老太太在我府上,我在這裡等你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

秦斯禮的手緊了緊,又松開,目光掃過徐圭言的側臉,眼底閃過一抹複雜,又什麼話都沒說。

徐圭言盯着他的側臉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我還以為你會感謝我,替你照顧老太太。”

“那你要去我府上接她嗎?”

“謝謝您……老太太将秦府當作給傷病養病的地方,我接她也隻能去住客棧,您要是不嫌麻煩,就在多住幾日可好?”

後面的話徐圭言似乎沒聽到,語氣輕松:“謝就不必了,下次記得請我喝酒。”

秦斯禮點點頭,她還有話想說,但注意到他肩頭上的傷痕滲出了血迹,“好了,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府了,明日廉政堂見。”

她來找他,原來是為了這個。

秦斯禮點點頭。

徐圭言擺擺手,轉身離開。

秦斯禮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手心漸漸握緊。她如今安然無恙,他心中那種壓抑了許久的不安終于平息,可又忍不住别扭。

他是來道歉的,他不應該告訴顧慎如那些事,如果他不說,謀反一事也不會這麼快發生,她也不會如此被動,陷入危險之中給,但此時此刻他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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