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來的突然,阮棠沒有任何預兆做防守,于是隻能眼睜睜地任由韓星野犯上作亂。
唇舌之間的交流沒有章法,他的指尖卻掌握着與衆不同的律動。
阮棠清晰地感覺到泳衣被指腹劃過的觸感,行動軌迹極有規律,觸及着一段又一段的粉色向下延展。
“新買的泳衣?”阮棠換氣時,聽見韓星野問。
“嗯。”
“怎麼買分體式?”
兩人靠得太近,呼吸起伏都會碰到彼此的身體。阮棠輕聲說:“連體泳衣不方便穿脫,之前買過,拔草了。”
“哦。”韓星野的手指滑到她的背部,觸碰到泳衣帶子的邊緣,“真的很方便嗎?”
阮棠下意識夾緊泳衣,但已經來不及了。
“真的很方便呢。”韓星野在她耳邊厮磨,“我很喜歡,棠棠同學。”
阮棠:“………………”
溫熱,呐喊,吞沒。
阮棠幾次想要阻止韓星野,氣喘籲籲地推開他:“我突然過來肯定把岑言吓到了,你趕緊讓我回去。”
“不用,”韓星野繼續埋下頭,嘴唇擦過滾燙的皮膚,“一會兒我給她打電話,不用擔心。”
“或者我聯系下宋浔之?”
他邊說着話,邊不緊不慢地加深力道。阮棠分不出神再去考慮别的,隻能拍着他的肩膀,像被幹翻在地的拳擊手,發出投降的信号。
慢慢,輕輕的拍打變成貓撓般的賭氣迎合,在韓星野的胸膛和背脊,拉出一段段淡淡的血線。
……
兩個小時後。
阮棠陷在柔軟床墊和韓星野的懷抱中,疲憊地眯着眼休息。
“又不老實。”阮棠拍掉從腰間滑行上來的手,“你不累嗎?”
“棠棠。”韓星野挑眉,把玩着她的手指,“我希望你對我的容忍度更高些。畢竟一個接近三十歲的男人,剛開始沉迷一件事時,就會變得,非常沉迷。”
阮棠臉頰發熱:“那你什麼時候可以消除掉對一件事的熱情?”
“這很難說,”韓星野思索,“我之前最喜歡的事是唱歌,一直喜歡了十年,至今也喜歡。”
“我現在,比喜歡唱歌還要喜歡你。”他又把臉埋進阮棠的脖頸,啞聲說,“怎麼辦啊,棠棠。”
“你又來!?”阮棠噌的一下坐起身,肩膀磕到韓星野的下巴,“白日宣淫,不可!”
韓星野一邊揉下颌,一邊挑眉看她:“白日已經宣過了,現在是晚上。”
“棠棠,正是宣淫的好時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