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向婉晴他們,甚至有其他桌的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耿逸卻也隻是專注地看着懷裡的人。
黎若若仰着眸子半攬住他,委屈巴巴的,“小逸,我的頭發,好痛。”
他垂眸這才注意到,她今天紮了個高馬尾,因為一頭長發柔順又黑長,平時散着也極漂亮,偶爾紮起了,綁的頭皮發麻,就開始抱怨了。
耿逸見她穿着那身衣服,眸色就暗了暗。
白襯衫加粉紅色格子短裙,她長相甜美,本就看着小,這身搭配,看着更像還在上學的學生,透着昳麗清純。
他細心地将她頭繩解開,将那長發理好,又給她戴好口罩和帽子,又把輕薄的防曬服給她披好,才将人牽起來。
她一直圈着他的腰,軟軟地央求要抱,但她的裙子太短,耿逸就沒有答應。
“若若我先帶走了。我安排了司機在外面,等下會送你們回去。”
向婉晴和王蘇洪都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們自己回去就行!”
耿逸知道他們的意思,溫聲勸說,“不用客氣,若若和我說過,你們住的地方比較遠,也是就近她才到這邊吃飯,所以我安排人送你們回去,也是禮尚往來。”
說完,他淺笑下,才帶着黎若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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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風還帶着晌午沒散去的熱,黑色的路虎在夜色中疾馳,隻留下一道虛影。
耿逸一路上還在暗自慶幸,喝完酒的小姑娘沒那麼鬧騰,可等車停好,他去解給她安全帶時,纖細的小手就順勢纏上了他的脖子。
車裡開着空調,味道并不是太容易流通,他聞見少女帶着身上蜜桃味的酒香,甜膩膩的像是能拉絲的軟糖,讓人忍不住想輕咬一口。
事實上,耿逸真的沒忍住咬了。
别墅地下停車庫,是單家獨棟,并沒有其他人,這也讓本就有些失控的男人,更加控制不住。
少女柔軟的身軀坐在他腿上,過腰的長發被那骨節分明的指骨按壓進單薄的襯衫裡輕柔。
外套不知什麼時候落下的,掉在一旁也無人問,隻黎若若還吊着小嗓子哼唧,“小逸,我好熱啊!”
耿逸粗.喘着看了眼車裡的溫度顯示。
二十度,已經很低了。
可是,他也覺得熱,很躁熱。
他扶額,無奈地往座椅上靠,剛平複些,懷裡柔軟的少女又貼了過來。
“小逸,我的衣服髒了。”像是怕男人不信,竟還顫着手指給他看。
耿逸太陽穴隐隐直跳,隻安撫似地捏了下她的腳踝,聲音低啞,“回家後我給你洗幹淨,好不好?”
他想着到樓上,也就兩分鐘的距離,再怎麼也能到了,誰知道喝醉的少女,根本就不聽他說話。
耿逸才閉眼又睜眼的功夫,她已經将自己身上的襯衫紐扣,解了一大半了。
“若若,你在幹什麼?”他眼疾手快地壓住她手腕。
少女卻眨着醉眼,嬌豔的唇吐着甜軟的聲音,“衣服髒了,我不要這件!我要,要穿小逸的衣服!”
耿逸眸中泛紅,力道失控将少女捏疼了,他忙松手,“對不起,若若,我……”
他的話止在少女半落的襯衫上。
她身形纖瘦,可終究是該有的都有,淡粉色的布料遮不住什麼的。
他還是沒能忍住,隻憑着本能了。
迷.亂失控後,耿逸不太能記得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襯衫餘下的兩個扣子裡,有一顆是被他生生扯掉的。
……
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響了半小時,冰涼的水沖散躁熱,耿逸那雙眸子才再度恢複平靜。
濕濡的短發被擦的不再滴水,他便覺得煩躁,再也擦不下去。
卧室裡,黎若若已經睡熟。
有了酒精的催眠和那場糜.豔的厮.磨,她蜷縮在薄被子裡,再也沒力氣抱怨嫌熱,反而是捏着被角,不安分地咬着。
男人的手掌将被子扯走,少女卻還不滿地輕哼,灰色的布料被口水含的濕了一片,顔色極深。
耿逸笑着俯身在她唇上吻了,舌尖探入少女時,卻被她下意識地吮了吮,柔軟的觸感,讓簡單的吻眨眼間就變了味。
最後他還是壓着那纖細的玉頸,細細地嘗遍了少女口中的甜。
黎若若被鬧醒了。
耿逸見她的眸子潋滟着春色,漂亮的瞳孔裡都是他的影子,那一瞬,他的心安定下來,心裡的決定也更加堅定。
“若若,我們結婚吧!”
他不知道下一次失控,他還能忍多久,他很想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他指腹在她臉側摩挲,誘哄着意識尚不算清明的少女,“嫁給我,好不好?”
卧室裡一片寂靜,醉酒的黎若若不知聽懂了多少,眯起杏眼笑着,撐不住地小腦袋磕在男人手背,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