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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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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熬特熬幾天夜後,生透難得睡了個好覺。隻是當他醒後看到身邊的人是易奘後,還是有些嫌棄地推開了對方抱住他腰的手臂。

這一推,易奘便有些暈乎地醒了,嗚咽了一聲後,又把手放了回去。

“……過分了啊?”生透抵住對方有些摸進他衣服的手,瞪了一眼那閉着眼卻面帶笑容的易奘,随後惡狠狠地去扯對方脖子上的繃帶,還特意下死手按了按。

“咳……咳咳……”

這一按,易奘又開始瘋狂咳嗽,還求饒似的去揉生透的腦殼,揉得生透不得不翻了個白眼,翻身去開櫃門,離開了易奘身邊。

過了一會,他把一個醫療箱放在了桌上,還給了易奘一個滾過來換繃帶的表情。

那表情,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搞得易奘直接躺在櫃子裡捂住流血的脖子裝死。

“……再不過來,我就要問你昨晚為什麼買醉了。”生透也不着急,坐在了桌旁,把玩着急救箱裡邊的東西,幽幽道,“前兩天你走的那麼急,就為了你那個小妹妹……昨晚卻突然一身酒氣地出現在我房間,還一副要死不活想借着我之手尋死的樣子……這可真不像我先前見到的那個全是惡趣味的易奘伯爵呀?倒像是條喪家之犬……”

昨晚如果不是看破了易奘給他下套尋死的想法,再除去些别的原因,他或許就真動手了。

隻恨對方不能現在就死……

易奘還有利用價值,不是嗎?

“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能讓我乖乖過去了吧?”易奘坐起了身子,臉上笑容少了很多,“照你這話這麼說……我可算是被你撿回來的狗……也就是說,我是條對你還算有點價值的狗……你總不能就這樣,看着我死吧?所以,想讓我出去,也不是不可以……聖子大人,您行行好,好歹拿來點什麼呗?”

得了便宜還賣乖,三兩句話就能扭轉他們之間的地位——這就是易奘一貫的作風。

隻是生透也不是什麼一昧服軟的人。

生透沒理他,悶頭找出先前易奘給他的戒指,來到窗邊,一副要丢的樣子。

易奘淡淡看着那枚戒指,以往絕對要護着戒指的他,頭一次偏過了頭,不是滋味地道:“……你丢呗。”

話裡全是釋然與無所謂還夾雜了一絲生透品不出的情緒,讓生透挑了挑眉後,不得不收回了戒指。

他可不像易奘,可沒有把自己快樂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樂趣。

他還是記着這是易奘母親白隽給對方的東西的。

對于人類而言,母親很重要,留下來的東西更重要……此外,他也确實有點恻隐之心。在知道白隽的經曆後,他還是有那麼點欣賞并可憐白隽這個人的。

為愛逃離家族确實有那麼些不理智,可是想想米蒂的包辦婚姻,那更本不由自己做主選擇的命運……這樣看來,白隽似乎也并不是那麼不理智了,怪就怪在遇到了個壞男人,信了甜言蜜語,太過天真……

“……你要什麼?”生透歎了口氣,妥協地關上窗戶,回到了桌旁,望着易奘那毫不收斂的打量他嘴唇的目光,頗有些惱怒道,“别太過分啊?易奘伯爵。”

“問情人要個早安吻怎麼了?”易奘不害臊,理直氣壯道,“我昨晚都沒怎麼碰你!還不夠正人君子嗎?”他就是摸了摸!

“就是不可以。換一個。”生透絕不妥協,他可不像該死的生締一樣,仗着愛人看不見了就幹些對不起愛人的事,他很有原則的。

“那我還是死了吧。”易奘癱倒在了櫃子裡,還一個勁地扯脖子上的繃帶,甚至去拿衣櫃上邊的空衣架,用上邊的尖銳玩意去捅脖子。

生透,上去就奪了易奘的衣架,還把醫療箱也帶了去,拿着塊幹淨的紗布就摁上易奘的脖子,摁得那叫一個狠,讓易奘一個勁地叫喚。

叫着叫着就變了味了,還有閑情雅緻去摸生透的面頰,揉上了他的唇,剛想伸進去就被生透死死咬住了手指,警告道:“你再這樣,我不介意叫褒秋上來幫你弄。”

易奘聽到褒秋這名字,立刻就沒勁了,整個人變得安安分分的,讓生透不得不好奇道:“你和他究竟怎麼回事?怎麼……”昨晚也是,他不過就是想找褒秋幫忙,哪知道易奘突然反應那麼大,直接就……

而他也是……事後除了生氣,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他究竟在幹什麼?明明自己喜歡的不得了的人是生締不是嗎?也不知道生締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一想到生氣,生透就想到愛人給索琪的那個離别吻……明明他們說好的,能不碰索琪就不碰索琪,卻當他的面那麼做……

生透表情有些郁郁,還不等他自己安慰自己,隻聽易奘沒好氣道:“一條情報一個吻,絕不降價。”

生透有些無語,啧了一下後,手腳麻利地幫易奘收拾好,轉手打給了褒秋電話——無他,昨天門鎖被易奘弄壞了,他實在不想再踹一次門,隻能讓外邊的人幫幫忙。

好歹給這可悲的門留個全屍吧。

“所以……你昨天不出去,隻是因為門鎖壞了,不是因為想陪我?”易奘頗有些幽怨道,手摸上脖子上那嶄新的繃帶,又有了想作妖的興緻。

“也不是。”生透勉強給了易奘一個眼神,坐在床邊安靜道,“我怕我不盯着你,你就悄默默死了,以後我就少了一條狗。”

“——我想了想,你要吻也不是不行,不如交代一下後邊的事情呗?比如說這隻鳥……又或者楊貢昨晚上為什麼讓我把阿童給帶出?”

生透接過從衣帽間飛向他的呆鴿子,撸了撸它的毛後,觀察着易奘那雖有驚訝但大體又沒什麼變化的面容,笑道:“易奘伯爵好像知道這隻鳥?不如跟我介紹介紹?”

除了看破易奘死意以外,楊貢的事也是他必須問清楚的——楊貢怎麼說也是易奘的副手,易奘要是沒了,他上哪找情報。

對方故意讓他把阿童帶出,生締又硬要把阿童帶走,去的地方還是神祇教所在的函城……要說那邊沒鬼,生透絕對不相信。

帝都才鬧出神祇教謀反,函城還沒徹底調查清楚呢,又莫名非要帶一個小孩去函城教會,怎麼看怎麼奇怪。

若是昨晚就幹掉了易奘,函城那邊的線說不定就斷了。那邊的事還沒解決完,這邊的鴿子又明顯不簡單。

圓片能夠實現願望,而鴿子亦能。

大膽點猜測,圓片,或許就是由鴿子做的。

詭異的是,鴿子喜歡吃圓片,昨晚的鴿子更是還想吃羽毛。對食物沒什麼興趣的鴿子,為什麼偏偏就看上了這兩樣東西?這其中還有什麼貓膩?又為什麼能夠實現願望、幫助他們?

還有,阿童那麼喜歡吃鴿子,現在又去了函城,那她與鴿子、函城是否也有關聯?

生締本來就想擡一手玩具地位,若鴿子圓片阿童都和函城教會有關,隻怕函城少不了要發生一場如桂金宮花園神祇教“謀反”一樣的大事。

易奘死了,知道這事的便又少了一個,危難時能夠解決的人也又少了一個,如果這其中真的有什麼不得了的驚天秘密,那還真不是他一個人,又或者是還沒有成熟的玩具隊伍,以及一盤散沙的人民隊伍能解決的了的。

仔細想想,或許,他的舉動,反而讓局勢不再往更壞的方向發展了呢?

反正,他也隻能這麼自我安慰了。到底那個礙眼的家夥沒有就此離開,到底……他還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沒能動手……

或者,他隻是不願意去接受那個真相。

“……生透啊生透,有些東西我直接跟你說了,不是就不好玩了嗎?”易奘仍然是一臉的輕松,并不吃生透那一套,還起身,慢步來到了生透面前,擡手想要勾住生透的下巴,隻是,被生透躲開了。

易奘笑了一聲,也沒再糾纏,去隔間擦了擦臉,悠閑道:“你看,你也不願意讓我吻,何必說這些呢?而且……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又何必讓我來說呢?”

“什麼意思?”生透眯了眯眼睛。這人又想給他下套?

他不指望易奘能好心給他解釋,但易奘似乎興緻有些高,又傳來了聲音:“你不會以為你今天就沒課了吧?不如猜猜,為什麼我不急着走?”

“有話就說,少讓我猜。”生透一點也不想陪他玩這個幼稚的遊戲,不耐煩道,“既然我早晚都能知道,我也不差你來告訴我。”

“别生氣嘛。”易奘倚靠在隔間門邊,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你們又要再進行一次演習了而已。至于演習的内容……呵……你進去就能知道了。”

易奘将毛巾丢回了隔間,頂着生透幽幽的目光,薅了生透的兩件衣服套了上去,邊套邊調笑道:“呀……雖說你的衣服都被換成了成人款,可到底穿得還是有些不舒服哦?而且怎麼都是白的,沒件黑的嗎?”

“……你不想穿,可以穿你昨天帶來的酒臭味的衣服,我一點意見都沒有。”生透語氣冷淡,還不忘提醒易奘,指了指有些晃動的房門,“你動作得快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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