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憐啊,總是接連受傷的家夥。
它幸災樂禍,吃吃地笑。
女子冷漠地看着已經無生息的舞七,不解恨似的對着屍體又踹了兩腳。
“玲師姐,這人的屍體怎麼處置?”一男子問道。
“扔在這裡喂野獸吧,天黑了這裡會有大蟲出沒。”玲道。
它并不喜歡這種悄無聲息的死法。
像一條無家可歸的小狗,死在野外,屍體都沒有人來收,淪為走鳥野禽的腹中餐。
那怎麼夠。
它還沒開始複仇呢。
“走吧,這天都快黑了,我們回去好好計劃一下怎麼殺死長青派的掌門。”
“……玲師姐,我有件事不明白,之前傳長青派掌門不是離華嗎?什麼時候變成那個叫尚知予的小子了?”
嘶……還真有些疼。
這家夥的疼痛,傳遞給它了。
都死掉了,還要連累它,真是麻煩的家夥。
“誰知道長青派内部發生了什麼,大概是見不得人的龌龊勾連,他們這些正派弟子,最是虛僞了。”
她這樣死掉可不行,太無趣了。
一切都還沒開始,它也還什麼都沒做呢。
它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确實很可疑,以前從未聽說過長青派有這一号人物,他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不僅憑空冒出來,竟然還能成為長青派的掌門,我聽說他可不是離華的徒弟。”
……
熾日高懸照山地,詭谲光影籠怨林。
幽山魅影藏兇刹,禁寂陰靈掩罪生。
它忽然想吟詩。
“走,我允許你們走了嗎?”
雌雄莫辨?,低啞的聲音在空中回蕩,沙礫在空中摩擦一般。
十幾人停下來了腳步,一行男子問紅衣女子,“玲師姐,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聽是聽到了,但大白天的……”玲一臉不屑,“誰的惡作把戲吧,難不成還能鬧鬼?”
“何人在說話?!趕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