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有新鮮玩意兒嗎,我都進來半刻鐘了,怎麼沒有看到啊……”
“哎喲哎喲,我的公子爺欸。”李媽媽不知道從何處冒了出來,扶着發髻急匆匆地就趕了過來,走動間那腰肢扭的飛快。
“公子眼真刁,這台上的姑娘可都是我們紅月樓裡頂頂好的舞娘了,公子這還不滿意啊。”
周儒生擺了擺手,“舞跳得再好也隻不過是些尋常樂子。”
他向李媽媽走近了幾步,壓低聲音說:“王老闆和我說,你們這兒有更好玩的?”
李媽媽表情微變,幾息之間就立馬恢複了原本的谄媚笑臉,在看到周儒生暗示性的眼神後,她也沒再扭捏,輕輕揮了揮手裡的帕子,有意無意地蹭過周儒生的胸口。
随即好似掩人耳目般大聲調笑:“我當公子是真看不上我家的姑娘,原來隻是想要美人所舞,隻為一人啊。”
明知是逢場作戲,但這樣大庭廣衆之下被人調笑,還是讓周儒生沒忍住紅了耳廓。
李媽媽笑得妩媚,她雖然不再花信年華,但眼角展露的風情萬種任然讓人覺得風韻猶存,團扇半遮半掩之間已經讓在場男人酥麻了半身。
她搖曳着身姿,服了服身,“各位爺真是抱歉,這位公子包下了我們台上所有的姑娘。”
李媽媽朝周儒生伸手,意思明顯,這是那“新樂子”的敲門磚。
袁黎會意,遞過去了幾張銀票。
李媽媽接過,笑得一臉燦爛,對着其他客人繼續補充道:“隻能請上我們其他姑娘來為各位爺舞一曲了。”
絲竹聲應聲響起,台上再次翩翩起舞。無人注意到紅衣公子的退場。
方才的插曲,往後如果有人再提,也隻當是纨绔公子的花花趣事,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