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喜歡跟我一起跳舞嗎?”
司瀾希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當然,跟号錫一起站在舞台上表演,我感覺很開心。”
“那就好。”
鄭号錫彎着腰低頭沉沉地笑着。
“哥你開心就好。”
“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公司那邊自作主張。”
“像這種行程你一般都很讨厭。”
“我怕你會連帶着也讨厭我……”
司瀾希越聽越慌,“怎麼會”!
“号錫啊,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啊?”
“哥怎麼會讨厭你啊。”
其實鄭号錫以前是不怕這些的。
他知道司瀾希是怎樣的性格。
你對他好,他隻會對你更好。
這幾年的相處都不是假的,他們之間的感情更不是假的。
隻是他自己心裡有鬼。
對司瀾希漸漸有了不同于旁人的感情。
忍是忍不住的,可說又說不出口。
好在受折磨的人不是隻有他一個。
時間久了,大家都看得出來。
試問,誰會不喜歡像司瀾希這樣明朗耀眼的人呢。
可他沒想到司瀾希居然也會喜歡上同性。
如果不能給他一個美滿的結局,那就幹脆不要給他任何希望。
但老天似乎就是在跟他作對。
鄭号錫腦袋有些發暈,他懶散地躺在身後的小沙發上。
“哥如果不讨厭我的話,可以和我在一起跳一輩子的舞嗎?”
這話越聽越像醉話。
可司瀾希還是答應他了。
“好啊,我們在一起跳一輩子的舞,唱一輩子的歌。”
一輩子這樣的誓言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沒有人敢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會一輩子和某個人在一起。
鄭号錫覺得司瀾希大概率也喝醉了。
不然他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将自己的一輩子承諾給他。
鄭号錫閉上眼睛,表情誇張地大笑着。
可司瀾希居然湊上來抱住了他。
“wuli号錫怎麼一喝醉就變小孩啊,别跟泰亨他學壞了啊。”
鄭号錫呆呆地望着天花闆。
雙手下意識地環住了司瀾希的腰。
他還是很渴望這份溫暖,他還是很渴望這個人的愛。
哪怕清醒時分會發覺這一切都隻是夢,他也甘之如饴。
————
司瀾希醒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他擡手揉了揉太陽穴,昨晚确實喝得多了些。
他下意識地四處望了望,此刻的工作室裡并沒有其他人。
手機被扔在離沙發較遠的位置。
司瀾希一時間懶得過去撿手機。
他就這樣大腦一片空白地靠在沙發上躺屍。
沒過幾分鐘,工作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司瀾希隻憑對方的腳步聲就大緻猜出了來的人是誰。
他随意地沖身後的位置揮了揮手。
“我覺得我現在急需一塊巧克力來救命。”
“最好是帶堅果的那種,因為我好像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