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想要更加親密的接觸。
謝清遲不敢再動,可邊越發沉重的呼吸聲,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又開始劇烈掙紮起來,想要推開秦宿。
“師……兄。”
嗡的一聲,秦宿腦中的那根弦斷了。
忽地,一陣天旋地轉。
秦宿将謝清遲抱起,不緊不慢,邁着步子朝屋内走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屋子,謝清遲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可名狀的恐懼感。
“師兄,你放我下來,我們去找玉宵真尊,好不好?他肯定會有辦法的。”語氣顫抖着,不願意去面對接下來的事。
秦宿頓了頓,将謝清遲摟得更緊,當做沒聽見,繼續往屋内走。
“砰”的一聲。
芝蘭玉樹的少年被粗暴地扔到床上,謝清遲仰倒在床上,雙手撐在後面,一隻腿微曲起,如玉的臉上是滿是恐懼。
秦宿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的破壞欲更甚,眼中閃過一絲暴戾。
他伸手粗暴地扯去謝清遲的衣袍,卻被謝清遲翻身一躲,隻拽下來一根腰帶。
漂亮的少年縮在一角,身體微顫,肩頭的衣袍欲掉不掉,領口處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
秦宿将那根青色的衣帶放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眼神卻牢牢鎖定在謝清遲身上,眼神晦暗。
謝清遲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幕,嘴裡無助喃喃:“别,别這樣……”
下一刻,秦宿猛撲了上去,扯住青色衣袍。
漂亮的少年當即果斷舍棄了那層外衣,趁機溜下了床,謝清遲飛快奔向屋外,正要沖出房門,“砰”的一聲。
門關上了。
謝清遲心沉到了谷底。
他旋即朝窗戶那邊跑去,瞧見一個人影,謝清遲眼中閃過一抹喜色,急切喊道。
“救……”
随即,窗戶又被關上。
謝清遲轉身想逃,卻被踩住衣角,摔倒在地上,他立刻支撐起身子,向前爬。
一隻寬厚灼熱的大手,驟然抓住謝清遲白皙的腳踝,将他活活拽了回去。
芝蘭玉樹的少年,眼眶泛紅,帶着哭腔:“師兄,别這樣。”
秦宿頓了頓,緊接着,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忽地,一股巨力襲來,秦宿被掀翻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他雙眼通紅,抓住青色衣角,不管不顧,死命朝謝清遲爬去。
頸邊一疼,秦宿暈了過去。
預想的事情沒有發生,謝清遲睜開漂亮的眼睛,轉頭一瞧,看着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一股委屈感湧上心頭,鼻頭一酸,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師尊。”
一位容貌俊美,劍眉星目的黑衣劍修立在那,身着墨色銀絲暗紋長袍,冷着臉,眉頭微皺。
封淵時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年,委委屈屈地坐在地上,衣衫殘破不堪,腿部白皙的肌膚若隐若現,胸口敞開,不經意間,撇到了一抹粉色。
他不自在地别過頭。
簡直荒謬。
他脫下自己的外衣,将少年的身體包裹住,不留一絲縫隙,緊接着,抱起地上的小徒弟。
瞥見地上的大徒弟,封淵時随手一揮,隔空用神識把秦宿随意扔在床上,昏迷的秦宿感受到背部牽扯到疼痛,下意識悶哼兩聲。
封淵時又掏出一粒丹藥,直接強硬塞進秦宿嘴中,用靈力一導,丹藥滑入腹中。
秦宿原本緊繃的眉眼,瞬間舒展開來。
低頭看向懷中的小徒弟,還在無聲地抽泣,雙眼無神,不知在看何處。
還是太過了些。
紫衍真尊沒再管躺在床上的大徒弟,抱着懷中的小徒弟毫不猶豫地走了。
斬魂殿内。
封淵時瞬移至床邊,将懷中的小徒弟放在床上,刻意放輕了動作,正要抽身離開,一隻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師尊,别走,陪陪我。”
封淵時順着那隻手,看向它的主人,小徒弟睜着漂亮的眼睛,眼眶中噙滿了淚水,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叫人忍不住憐惜。
看着這樣的小徒弟,封淵時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他順着那道力,坐在床邊。
剛坐下,小徒弟忽地撲進他懷中,低聲抽泣,動作間,墨色衣袍滑落不少,露出一抹白。
封淵時剛伸出手,又覺得不太妥當,閉上雙眸,不去看,用神識将滑落的衣袍扯回。
那隻伸出去的手,停留在半空,猶豫了幾分,最終落到謝清遲頭上。
謝清遲感受到落在頭上的溫度,哭得更厲害了,雙手抓住封淵時腰間的衣服,不肯放開。
哭了許久,謝清遲慢慢緩過神,意識到自己方才如此大膽,竟對師尊有冒犯之舉。
他理了理臉上的表情,深吸一口氣,帶着一點哭腔:“師尊,對不住,徒兒僭越了。”
“不礙事。”聽不出是何情緒。
兩人一時無言。
“謝清遲。”
聞聲,謝清遲愣了一瞬,擡眼瞧見,師尊冷下臉,面色難看,質問道。
“你的經脈為何斷了?”
氣氛驟然降到冰點。
秦宿死命撐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