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遲拿出一枚奇臭果給一位弟子服下。
那名弟子剛服下,一股劇痛從腹中襲來,叫他更加難以忍受。
“哎呦!謝師弟,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我的肚子……怎麼更痛了?”
那名弟子痛得哇哇叫。
謝清遲面上十分平靜,沒有半分慌張,似乎早已預料到這種情況。
手中凝聚起靈力,不慌不忙地往弟子腹中注入。
一股濃烈的反胃感從腹中傳來,弟子轉頭對着地上開始嘔吐,劇烈地幹嘔,一次比一次來勢兇猛,但都沒吐出任何東西。
這位弟子臉上十分狼狽,大喘着氣,身軀驟然一頓,一股比先前更加濃厚反胃感随之而來,這位弟子莫名有股預感。
有東西要出來了。
一聲厚重幹脆的嘔吐聲敲入衆人耳中。
白胖的蟲子從口中吐出,砸在地上。
謝清遲眼疾手快,立馬一道靈力打過去,白胖的蟲子瞬間被碾成肉沫。
那位弟子的肚子漸漸消退,直至恢複正常。
那位弟子大大咧咧躺在地上,擺出一個大字形,還在粗喘着,胸膛明顯上下起伏,緩了片刻,才對謝清遲道:“謝師弟,多謝。”
“不礙事,你好生休息。”
謝清遲之前被無塵逼出體内的卵後,就請教了無塵類似的手法,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倒是派上用場。
至于用奇臭果,主要考慮到,自己的靈力可能不足以把蟲子逼出,但是用奇臭果後,蟲子便不會想待在腹中,也想要出去。
自己的靈力加上蟲子主動配合,恰好就能把蟲子逼出體内。
謝清遲用着這種手法,繼續又幫好幾個弟子逼出了蟲子。
另一邊,秦宿和楚晏也治好了剩餘的弟子,目光轉向正在救助最後一人的謝清遲,向他走去。
謝清遲處理好這最後一人,站起身,但雙腿突然使不上力,眼前黑了一瞬,就要向後倒去。
一道結實的手勁摟住了謝清遲的腰,将他往後帶,謝清遲撞入了一個熟悉的胸膛,他半阖着眼,費勁說了句:“師兄……”
楚晏僵硬地收回自己剛伸到一半的手,垂在身下,明白有秦宿在,自己并無任何資格去越過秦宿,接住謝清遲,也知道,這一聲師兄,叫的絕不是自己。
他對謝清遲而言,不過是個還不算太熟的師兄,所以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但看到謝清遲倒下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
秦宿并未注意到身後楚晏的異樣,一把橫抱起謝清遲。
“楚晏,勞煩你照顧剩下的弟子,我先帶師弟回去休息,稍後我就來幫你。”
“不礙事,你去吧,這裡就交給我。”
楚晏視線在兩人離去的背影上停留了一會兒,随即收回目光,開始處理剩下的弟子們。
另一邊。
謝清遲虛弱地躺在秦宿懷中,餘光一掃,發覺有些不太對勁,好像不是去他帳篷的方向。
看那方向……
是師兄的帳篷。
“師兄,你是不是走錯了方向?我的帳篷好像不在那。”
“沒走錯。”聲音低沉。
秦宿坦然道:“師弟,你身體不好,還是待在師兄身邊比較安全,師兄會照顧你的。”
謝清遲還是想争取一下:“師兄,我想自己……”
還未說完,就感覺師兄抱他的力道更大了,一下子将他還未說出口的話堵住了。
“師弟。”
“乖一點。”
“聽師兄的話。”語氣不容拒絕。
謝清遲隻好熄了念頭。
秦宿步伐沉穩,一步一步向自己的帳篷走近。
來到帳篷前,撥開簾子,走進去,秦宿将謝清遲抱到床邊。
他蹲下身軀,捧起謝清遲的一隻腳,開始幫謝清遲脫鞋。
修仙之人築基後,便不再是凡人之軀,因而腳上也并不會有特殊異味。
但謝清遲此刻還是有些許不太自在,想要抽出腳,但腳踝被秦宿的大手牢牢禁锢,完全無法動彈。
謝清遲軟下聲音:“師兄,我自己來就好。”
腳踝上的力道隐隐加大。
“師弟,你要乖,聽師兄的話。”
秦宿慢條斯理地脫下了謝清遲的鞋,目光落到那層白色的襪子上,沒停,又把那層襪子脫了下來。
一隻白皙的玉足顯露出來,白玉般肌膚紋理,與淡青色的血管,相互映襯,腳趾處透露出一抹嫩粉色。
精緻脆弱的腳踝上,一隻膚色略深的大手将其完全圈住,仿佛用力一掰,就能把這脆弱的腳踝掰斷,讓它的主人再也無法行走,隻能終日被鎖在床上,承受男人們無盡的疼愛。
秦宿一時看愣了神,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加大,連他自己都未曾注意,他對師弟早已生出了一些陰暗的想法,那些絕不能讓師弟知道的極為不堪的想法。
他不敢說出口,也絕不會讓師弟知曉。
他知道,那些想法一旦被師弟知道。
定會對他這個師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