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不責怪他嗎?
為何師尊看起來并不在意那些事?
還是說師尊沒看到?
謝清遲認真注視着眼前之人,眼底滿是探究。
“清遲,你為何這般看着為師?為師臉上可有何異物?”封淵時正色問道。
謝清遲連忙否認:“沒有,沒有。”
“師尊儀表不凡,徒兒一時看癡了而已。”謝清遲誠心誇贊道。
自然不是因為這個,謝清遲不好說出真實原因,隻能用這個當借口。
“哦?”聲音低沉。
封淵時眉頭微皺:“清遲,修真之人豈能隻是在意這些皮囊?還是把心思多放些在提升修為上。”
被師尊教訓了,謝清遲也不惱,軟下聲音哄道:“好好好,徒兒明白了,師尊莫要生氣。”
謝清遲湊上前,摟上封淵時的脖子,用臉上的軟肉蹭了蹭封淵時的下巴,做出一副親昵的姿态,但這副姿态勢必會讓臀肉與那物貼得更緊。
封淵時眼神晦暗,呼吸沉重了一瞬。
又在撒嬌。
封淵時注視着眼前之人,暗想道,總是擺出這樣的姿态,讓他完全沒法說重話。
不過,封淵時是絕不會承認他自己其實對謝清遲的行為很是受用。
還沒完,軟肉又在那物上來回蹭動,不知輕重,而偏偏是這無意識的舉動,勾得封淵時小腹一緊,腹中無端端升起一股燥熱。
“清遲,是時候該出去了。”封淵時忽略心中那一點不舍,冷聲道。
“師……”
謝清遲還未說完,就被封淵時毫不留情送出去了。
撐着昏昏沉沉的腦袋,謝清遲不情不願清醒了過來。
“主人!你沒事吧?”
一睜眼,謝清遲就看到眼前放大的黑眼珠子,被吓了一跳。
皮笑肉不笑:“小紫,下次不要湊這麼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鴕鼠還是認真回答:“我知道了,主人。”
謝清遲起身,打量着四周,随口問道:“小紫,你可知這地方要如何出去?”
“主人,那個小木屋裡好像有可以出去的通道。”
小木屋?
也對,小紫一進來就被困在木屋裡,出口定然也在那附近。
但在那之前,謝清遲還需找一樣東西。
謝清遲赤身裸體,忍着沒有衣袍的羞恥感,開始四周搜尋,用神識一探,很快便找到了他要找到東西。
那塊鎮壓魔修的石頭。
雖然看着普通,但能鎮壓魔修,絕非尋常之物,他必須帶走。
将石頭撿起,握在手中,謝清遲轉身去了小木屋。
“主人,快過來,就是這個!”鴕鼠興沖沖道。
謝清遲尋聲走過去,一旁的櫃子上,正躺着一面鏡子。
他果斷拿起那面鏡子。
剛觸碰上,異光大作,一股極強的吸力把謝清遲和鴕鼠吸了進去。
……
司徒修赤着上身,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站在河中,河水沒過腰間,隻穿了一條白色的褲子。
一動不動,手中拿着一根樹枝,緊盯着清澈的河底。
目光掃到一處,頃刻間,握着樹枝的手,往那處快速一捅,破水聲激蕩。
轉眼間樹枝上多了一條魚,還在掙紮,顯然沒死透。
沒辦法,經過此地時,白玉溪看見這裡有河,吵着鬧着要吃魚,說若是吃不到魚,就死活不走。
司徒修隻好讓另外兩人保護白玉溪,自己來這河裡捕魚。
看了眼手中的魚,司徒修動身正要上岸。
手上的儲物戒開始閃爍異光,隐隐發燙。
一道白光閃過,“嗖”的一聲,一面鏡子主動從儲物戒中飛出。
懸浮在司徒修面前。
一副白花花的身子乍然出現。
司徒修下意識松開樹枝,接住了眼前之人。
定睛一瞧,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是那個人。
為何會在此地碰見?
視線不經意間往下一掃,謝清遲身下的風光被看得一幹二淨。
司徒修猶如被燙般,立即收回了視線,不敢再瞥一眼,耳根有些發熱。
上次也是……
為何這人又不穿衣服?
“嗯……”
謝清遲幽幽轉醒。
剛睜眼,就瞧見一個極為詭異的面具,又被吓了一跳。
“你……你是什麼東西!”謝清遲驚慌失措,開始掙紮,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被這怪人緊緊抱住,無法動彈。
“别動。”司徒修冷淡說了句,随後抱得更緊。
謝清遲白皙如玉的肌膚與司徒修滾燙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皮肉毫無隔閡碰在一起,微涼的體溫讓司徒修上瘾,不願意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