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曾經看到過,那族長用古木猿的血肉來喂養源天桃。
但那是為了培育出能化神的源天桃。
不過……那也說明可以用血來培養源天桃。
那麼若是用他自己的血可以培養出來嗎?
不如試一試?
想到這,謝清遲把種子放回土中。
用靈力在手指一割,血珠凝聚,謝清遲立馬把手指伸到種子上方。
幾滴飽滿的血珠切刻間砸在種子上方,沿着種子上面坑坑窪窪的凹陷蔓延。
謝清遲聚精會神盯着種子,半晌過後,依舊是沒有什麼反應。
他有些失落。
但謝清遲也知道,就算血能培育,也不見得能這麼快見效,過段時間,再看看,興許會有用。
對,他先用自己的血培育一段時間,看看效果。
謝清遲把土又重新填了回去,隻露出種子最上面的那一點。
處理完畢後,謝清遲轉身去看其他靈植。
步子的聲音越來越遠,而那顆浸潤了血液的種子開始輕微顫動。
“嘎嘣”一聲。
種子的外殼裂開了,一株小苗羞羞怯怯地探出頭,似乎還不太适應。
……
謝清遲又去看了眼輪回雙生花,還是一根苗立在那,生長得極為緩慢。
最後,謝清遲來到夜憂花這,隻有孤零零的兩朵花。
一朵是先前買的那枝,一朵是他從秘境中帶回來的那枝。
他吩咐過牛二,那具屍體也被埋在了這夜憂花下面。
說來,他還要替那位道友送花,但是還有點問題想問。
他要怎麼才能再見到那位道友?
和上次那樣陷入幻境嗎?
謝清遲來到那枝更大的夜憂花前,伸出手,快要靠近時,夜憂花仿佛活了一般主動靠上了謝清遲的手。
而謝清遲也在碰到夜憂花的那一刻,昏睡了過去。
……
“謝道友,謝道友,你醒醒。”
“小道友,小道友——!”
謝清遲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有人在喚他,睜開雙眼,謝清遲對上了一張豐神俊朗的面孔。
正是那位許道友。
他自己正躺在這位許道友懷中。
為何他感覺這位許道友喚了他一聲“小道友”?他聽錯了嗎?
許南行爽朗笑道:“謝道友,你終于記起我了,都兩年多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
謝清遲清醒後,立馬站起身,解釋道:“許道友,我在秘境中誤入一處,那地方時間流速與現實不同,我在那地方困了将近兩年才出來,等我回到秘境,才堪堪過去七天。”
“如此這般,才耗了不少時間,并非是忘了。”
許南行并不介意:“謝道友,無礙,你能記得就行。”
“謝道友,說來你已經築基巅峰了,沒想到晉級如此快,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還有這地方,沒想到連芥子空間這等奇寶都在你手中,謝道友,看來你身上的秘密不少,不過,能遇見你,我運氣也不差,這送花之事交于你,我還是放心的。”
謝清遲溫和笑道:“許道友過獎了。”
許南行愣神了片刻:“謝道友,你笑起來真好看!”
謝清遲頓時變得不好意思,白皙好看的臉上多了一分不自然。
還從未有人如此直白地誇過他。
許南行見謝清遲神态,起來逗弄的心思,調侃道:“小道友,你害羞了?”
謝清遲心中更羞惱,這人分明知道,為何還要明說?
許南行坦然道:“小道友,我說的是實話,你害羞什麼?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長得特别好看嗎?”
謝清遲認真回答道:“他們不會像你這麼直白。”
許南行大概也能懂:“小道友,你這樣的年紀,應該多笑笑,你還這般小,不必太過憂愁。”
謝清遲心一動,眼神閃了閃:“許道友,你為何這麼說?我方才不是笑了嗎?”
許南行歎了口氣,故作苦惱:“小道友,你雖是笑了,但卻不見得有多高興,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真的高興。”
“你還這般小,就應該放縱些自己,你自己高興就行,何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小道友,你也太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