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陸奇文秒把手縮回去道,剛剛的确是有些失态了。
“七月,我們就不要打擾到别人了,走吧我有東西要給你看”雪柳公子沒有過去,隻是在門前說了個話
“嗯,我這就來”七月一臉滿足的跟着雪柳公子走了,盡管是寥寥幾口玉米,但此生無憾了。
“人都走了,看什麼看”老張撇了一眼陸奇文說道
“誰看了!”
“我說你這臭小子莫不是看上别人了?一天到晚盯着别人,别說老張沒提醒你,七月可是正經八百的男人”
“老張,你是不是喝酒喝糊塗了盡說這些胡話!”這問的陸奇文竟心虛了,自己的确對七月頗有好感。仔細想想就算七月是一民普通的姑娘,那他還會看上自己?自己沒權沒勢的反而還不如沒權沒勢的雪柳公子。
傍晚街頭,羅平郡主攜月欣月搬到了一個農家小院暫住,門外挂着兩大串大玉米,院内還有一口井,屋内有光,羅平郡主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裳,恭恭敬敬的行禮。屋内坐着一老翁,眯着眼睛雕琢着手中的木頭。
老翁衣着樸素,動作娴熟呼道“坐下吧”
“前輩,我這樣喚你可好?”
“沒事,隻不過是一句稱呼罷了,絕非與你們親厚”
“小輩不敢”
“有何不敢,此番你們來千江月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拉攏端木家嗎?”老翁正眼都沒有看幾眼他們,目光一直都在手中的木頭上。
“那小輩也開門見山吧,你們的目标是靈陽國還是離幽國 ”
“這個是少掌門親自寫下的手谕,你們可以自己看看”老翁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布卷子,卷子都是用最為普通的麻布制作而成,外觀上看并沒有什麼特殊的。
月欣雨微微搖了搖頭,羅平君主思考了一會最後還是打開了這份卷子。看到内容後,羅平君主有些驚訝的看向月欣雨,月欣雨看了後也是百般迷惑。
“這才是事情的真相,少掌門要的隻不過一個在逃亡中的封王罷了,然而……這個封王并不在千江月。”
“假公濟私”羅平總結道
“這份手谕一共兩份,一份在端木家的端木宣手中,而另一份則在我手中。事情的真相也就隻有我們知道。這本是我族機密,卻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此事連犬子都被蒙在鼓裡。”
“端木家攀附皇室人盡皆知,這事難道就不會傳到新王的耳中?”
“那我說少掌門失蹤呢?”
“放什麼狗屁,以他的身手,天底下又幾個人能傷他。指不定就是在故意躲着你們吧”月欣雨斷定道
“絕無可能,少掌門不是這樣的人,我看這位小姐對我家少掌門成見頗深,可老夫從未聽聞少掌門認識你這号人物。”
“哎,前輩此話不能這麼說,新王的名聲怕還不如神農家吧,呵,洪門隻不過是一個下九流的門派,要不是有神農家加持,又怎麼有如此的勢頭。”羅平說道
“你們常說追随新王,而誰又真正的了解過他,他真就如你們這般想的這麼好?他曾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們又知道嗎?”
“欣雨說的不錯,難不成你們當真相信他是洪門的私生子?”
“少掌門當然不是私生子,他是洪門的第一任掌門,我們隻不過是幫少掌門拿回本來屬于他的東西。夠了,老夫不想和你們讨論少掌門的事情,此次請你們來,是有事拜托你們的。”
“前輩,正事可以繼續做,但洪木塵的事情我們不得不管,您不會不知道現在獨孤雲聯合端木家在對付我吧。洪木塵作為新王,他的态度對于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不瞞前輩你,此方我二人前來還想面見洪木塵一面”
“二人這是算在要挾老夫嗎?呵,我把少掌門的手谕都拿出了。你們的誠意呢?”
“我願意拿一座城池交換,換一個太平,希望神農家能站在離幽國這邊。”
“老夫也希望人族和撒雅魯一族能化幹戈為玉帛”
“那我們彼此之間立一個字據吧”月欣雨提議道
“無妨,我相信神農家家主不會背信棄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