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長老,你說的是真的嗎?咳。」奇書捂着傷口道
「奇書,你放心,她毫發無損。倒是端木家家主怎麼會來?」
「呵,我隻怕桃夭長老老了,收拾不聊這場面。」端木宣雙手抱拳道
……
局面很快就被衆人控制住了,夜虞與逸逃到了北方,胄則逃向西方向。
「流水,你不應該殺七月的,這是家主的意思。」端木三粟指責道。
「家主也說了,一切以王為主,七月要殺王,我殺七月有何疑問?」
「流水,你應該知道違背家主的下場。」
「我不後悔,我隻恨沒有殺了七月。」
「師哥!」繡從遠處飛來,二人一轉方才嚴肅的表情,對着繡保持微笑。
「怎麼樣?看到你師哥的風采了吧,神農酥哪裡有我厲害。」
「厲害個鬼!吓死我了,你竟然一個人對抗前朝一黨,你為什麼不喊醒我們啊!師哥,你傷的嚴不嚴重,快讓我看看。」
「我能有什麼事情,有你三粟長老在呢。」
「繡,你去後面幫忙吧,他交,給,我。」端木三粟慈祥的面孔下,透露出一絲陰狠。
「嗯,我和三粟長老在一起沒事的,你去吧。」端木流水溫柔的拍了拍繡的頭道。
「好吧,師哥,如果你那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我走了。」
繡有些半信半疑,三步一回頭看向端木流水,隻見和平時并無差别。
……
「報,雪柳公子回來了。」
「嗯,人沒事就好」平甯郡主松了一口氣道
「他身手可是元彤教的,怎麼會有事,母親放心。」代珊小姐安撫道
「呵,還知道回來,來門霞城作甚,還不如呆在千江月安全。」獨孤雲陰陽怪氣道
雪柳隻是禮貌的笑了笑,章常有些愧疚的移開了視線,讓雪柳一次又一次的陷入險境,上一次是差點被凍死,這一次又是遇到前朝一黨。
章常怎麼想都想不到……門霞城有神農酥與端木流水兩大高手,連新王都在,前朝一黨卻能想出這樣的魔咒,讓所有人都沉睡,實在是兇險!
也正因有他們在,門霞城沒有大的傷亡,經過這件事,洪木塵與桃夭心生嫌隙,既然桃夭不信任自己,便不要相見了。
戚百草駕駛着馬車已經離開了門霞城,思慕還在細想桃夭長老的話……
「思慕,過來拜見你太師傅」戚百草熱情道
「不可,我看你身上有桃花閣的法印,你應該是末央長老的人吧?」
「嗯,我每過一些時日都會去桃花閣供奉,祈求能心安自得。不過……未央長老不是亡故了嗎?」
「末央長老雖然已經亡故,這是她生前定的規矩,持法印者便是她門下之人,百草與奇書不懂規矩才收了你為徒弟。末央長老可不喜歡别人搶了她的愛徒。」
「師傅,可思慕她畢竟不是末央長老親自收入門下的……」
末央長老是長老院的三長老,雖然人已經死了,規矩就是規矩,思慕初次到訪桃花閣,好巧不巧,就被桃花閣的掌侍看中了,稀裡糊塗的入了内閣,拜了祖師。
凡是有一個先來後到,是思慕先拜的桃花閣,後才遇到奇書,再到戚百草。
「百草,你把她逐出師門吧,奇書那邊我去說。」
這句話就像是一根釘子插到了思慕的心裡,卻還在強顔歡笑般說着,沒事的,這樣也好,戚百草不是擔心自己被奇書長老連累嘛,這樣一來關系就幹淨了。
「事情就這樣定了吧,百草,你去找輛馬車送她回水洛鄉吧。」
戚百草有苦說不出,他很喜歡思慕這個徒弟,但又不能違背桃夭的旨意。等戚百草走後,桃夭與思慕單獨談話。
「我這樣做……對你是有利而無一害,他對于你來說是什麼?是前世故友,還是敵人?七月要殺他,你知道嗎?如果讓你選,你會幫他還是幫七月?」
「我不知道……」
「末央以淨心術聞名,雖已身故,桃花閣掌侍已得真傳,你呆在桃花閣是最好的歸宿,遠離兩黨相争。」
「我聽奇書前輩說您是他的恩師,桃夭長老你能帶奇書前輩回到正途嗎?七月師哥也不是壞人,他一時冷漠,一時熱情,一時無情,又一時真誠待人……」聲音越來越小,有時候思慕也分不清七月是開心還是裝得。
「我去過鬼市,七月之所以會陰晴不定是因為……」
……
「師傅,馬車來了」戚百草牽着一輛馬車過來,手裡還拿着桃夭給的錢袋,把用剩下的錢還給桃夭。
「思慕,你先上車,我與百草講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