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春城的洪木塵也有一樣的疑惑,琨墟難道真的要複活了?桃夭掃着落葉淡淡地回到「你現在感受到了什麼?」
「一股陌生的力量」
「不對,用人族的話來說,比翼鳥的先祖現在是你的手下了,他真要做點什麼,例如複活琨墟他會告知你一聲。」
「誰?我見過他嗎?」
「那家夥罷工的時候你還沒出生,一個糟老頭子而已,沒有什麼好見的。」桃夭好像心情很好一般,看起來桃夭和這個比翼鳥一族關系還不錯?
「比你還老嗎?」洪木塵打趣道
「在老一輩中,我保養的最好」
「你掃完這塊,可别喊腰疼最好」
洪木塵欣喜的回到房内,桃夭巴拉巴拉手中的掃把,把目光移到院門上,洪浒正焦急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掌門别急,我們和洪哥哥說說肯定可以的」如意妹妹說道
「我能不急嘛,白馬城都亂成一鍋粥了,光靠神農家一脈很難保證普通老百姓的安全,如果他能發号施令,讓族人團結起來……唉,總不能真見着一城的老百姓被屠殺吧?」
「奇怪,平日裡洪哥哥睡覺不會設結界的,洪哥哥别睡了快起來!」
任憑如意妹妹怎麼呼喚,院子裡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桃夭,如果如意來找我就喊我起床,我有點累了,想睡覺。」洪木塵睡前吩咐道
「好」
傍晚,如意在院門外熟睡,外出回來的葵拿着一筐桃子喊醒了如意。
「你怎麼睡在這裡?」
「你回來了?我叫不醒洪哥哥」
「奇怪,今日怎麼設結界了……」葵輕松解除結界道,二人走到院内,院子裡面空無一人,如意推開房門,隻見洪木塵還在睡。
「如意,你等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葵問道
「涵蟬國的事,難道就任由那些無辜的百姓死去嗎?」
「這是人族的事情,千萬年以來如此,你就為了這個事情而讓我們的族人出手幹預嗎?」葵分析道「說到底……你是以什麼樣的立場提這個要求?有時候我覺得如意你……太像人族了,我們才是你的母族。」
「他們和我們有什麼區别嗎?為什麼就不能給那些無辜的人一條生路?」
「你跟我出來」葵把她拉到院子裡苦口婆心的勸道「你也經曆過那段黑暗的日子,你應該也知道我們的族人沒有多少了,難道我們還要挺而走險去參加人族的戰争嗎?人族已經不是以前的人族了,他們有武器,專門對付我們的武器。」
「我不和你說,我要和洪哥哥說。」
「站住!新王的每個命令都決定我族的存亡,你不可以這麼意氣用事。要救也是人族自己的事情,而且涵蟬國之前殺了這麼多人,得罪了這麼多人,難道他們就是幹淨的?這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這次你救了涵蟬國,下一次涵蟬國又會報複回去,戰争隻會無休無止。」
「可那些都是無辜的……」如意慢慢冷靜下來道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在這亂世之中,沒有一個人是幹淨,包括你也一樣。如意,你自己問問你自己,沒有人因為你而無辜喪命?」
「你們怎麼來了?」洪木塵趴在窗口邊說道,如意連忙擦幹眼淚,葵移動一下位置遮擋道「吃桃子嗎?」
「葵,幫我準備點東西」洪木塵說道「我要下一道旨意」
随之,葵端來了器具,洪木塵書寫着,如意心都要跳出來了,不會真的是要派兵吧?
旨意内容:追殺前朝一黨
之前都是口述,如今算是鐵定的命令了,有着旨意,任何人都可以誅殺前朝一黨的撒雅魯。
白馬城一仗,沐白師兄壯烈犧牲,神農酥保護了當時在場的築劍山莊弟子,但神農酥也受了很重的傷,那場面想想都有點後怕。
專門為洪木塵設置的巨大的陷阱,桃花閣的新閣主宛如末央長老在在世一般展示了什麼叫做惹誰都不要惹桃花閣的力量。
築劍大師歐陽修未蔔先知一般,提前請桃花閣救場才免去了一場浩劫。還重創了以夜虞為首的撒雅魯前朝一黨勢力……
「還好,無相鏡被我們帶走了,還有機會。」逸奄奄一息道
「可惜,主體沒有了,我們還需要找新的主體。」夜虞吐一口老血道
「第六個了!每個都這麼脆,一點用都沒有!連一個人族都打不過,還被人族反殺,一天天說盜夢魔咒很厲害,讓我把這破鏡子砸了!」
「松手,鬼知道那個人族用了什麼辦法,咳咳,把無相鏡的力量壓的死死的。」
「都說了不要去惹桃花閣,你們兩個吵了一路了。」胄無語道
「唉!」夜虞和逸一頓争執,無相鏡脫落,從天而降,掉落到了水洛鄉。
「先不要管那鏡子,那個女人還在追我們」胄加速飛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