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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都挺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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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腳傷已好,她不必再吃治療治療腳傷的藥物,得知此事的林羨給她安排了抗抑郁的藥物,和一些劑量不強的安眠藥幫助她的作息規律。

雖裝藥的袋子上已經标注了服藥的時間和用量,但林羨還是客客氣氣的給負責照顧柳柔的護士又說了一遍。

他人高馬大,臉又生得清秀,且很會說話,撩得那位護士臉頰通紅。

“總之,柳柔就麻煩你了,護士小姐”,他靠着門框,笑臉盈盈的說道。

護士捧着那包藥,害羞的低下頭否認:“哪裡,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太謙虛了,你把工作做得都超出标準範圍了,那證明你真的很努力,這樣吧,下班後我請你吃頓飯,緩解疲勞的同時呢,也能讓我心情舒暢些”,他趁熱打鐵,待那位護士問:“為什麼這會讓你心情舒暢呢?”,時,迫不及待的回答:“因為,能和這麼養眼的美人一塊共進晚餐,别說快樂了,讓我再加幾天班我都會很樂意。”

“你,你就别拿我說笑了...”,此言逗得護士小姐心跳加速,頭埋得低低的,從臉頰到耳根都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兒嬌嫩。

就在林羨要繼續撩撥對方時,許溫程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那番花言巧語膩得許溫程眉頭緊皺,很不耐煩的說:“那你就到停屍間加班吧,7月了再回來。”

許溫程的嗓音低沉,在心虛的林羨看來壓迫感十足,不禁哆嗦了下,僵硬地轉過身開始狡辯起來:“許,許醫生,哈哈,我來給柳柔送藥呢,順便給照顧她的護士叮囑幾句重要事項。”

許溫程一臉嚴肅:“和你約會算什麼重要事項?”

那位護士見情況不對,縮起身子想快步溜走,卻被碰巧睡醒了的柳柔叫住了,她坐在床上揉揉眼睛,因為不确定護士在不在而擡高了音量,睡眼惺忪的問:“姐姐,是許醫生來了嗎?”

許溫程聽見後,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柳柔能僅憑幾道模糊不清的聲音就認出他來。

柳柔睡醒了,護士也不好開溜,調頭到她床邊告訴她:“對,林醫生也來了,是來送藥的,要請他們進來嗎?”

“好哇,這個時間你得去幫護士長查房吧?你快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她記性很好,護士隻對她透露過一兩次工作内容,她就能記得那麼清楚。

門外兩個大男人,一個在說教,一個在較勁腦子辯解,護士對柳柔應聲好後,到門前打斷了倆人,委婉的轉告道:“許醫生,林醫生,柳小姐說請兩位進去聊。”

聞言,許溫程對護士點頭示意,随後立即宛如川劇變臉般換了副面孔,讓認識了他多年的林羨都頓感陌生。

隻見他嘴角上揚,眉頭舒展,快步走去俯身将手輕扶在柳柔肩上,柔聲細語的說:“我吵醒你了嗎?用不用再睡會兒?”

柳柔也笑,歡喜的彎起眼眶,淺瞳明亮得裝滿了星星:“不是,是我想和你說話,才醒的。”

望着這和睦得發甜的畫面,林羨莫名覺得自己可悲,和許溫程打了聲招呼後就離開前去尋找那位護士小姐了。

“林醫生怎麼走得那麼匆忙?”,柳柔問。

許溫程并不在乎林羨去哪,敷衍了句:“忙去了吧”,然後就換了個話題,問起她的身體近況:“最近有沒有多下床走走?”

柳柔左右搖擺起擺脫了石膏的腳踝,那種刺骨的疼已經消失,她感到舒服又自在的點了下頭說:“有的,已經不痛了,跑起來都沒事。”

許溫程被她嘚瑟的小表情戳中笑點,不禁帶着笑道:“那就好。”

“許醫生呢?有沒有睡好覺?”,她突然問這樣的問題讓許溫程一時有些發愣,停頓了下才反問她:“怎麼突然這麼問?”

柳柔一五一時回答:“因為之前你來找我說話的時候,話語裡都帶着疲憊的氣息。”

他徹底愣住了,沒想過她會如此敏捷。

柳柔續道:“如果你昨晚沒有睡好的話,可以在我這裡睡一下,我不會告訴别人的。”

她天真的笑着,明明比這雨季過去後露出的太陽還要溫暖,卻讓那副鏡片下的一雙下眼睑泛着淺灰的黑瞳染上了霧。

霧化,成水,一點一滴一起降落,一切就像由晴轉陰般突然,他的眼裡聚集了烏雲,下起小雨,很快,淚水就似要湧出。

他壓下口腔裡的哽咽,欲言又止,快速眨了幾下眼把那灘水逼退,最後隻啞着嗓子撒了句謊:“謝謝你,不過我沒事,那陣子确實挺忙,現在不忙了,有時間睡覺了。”

見她半信半疑,他補充:“而且,我家住得離這裡不遠,所以可以起得晚一些,不耽誤。”

察覺到柳柔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話後,他竊喜的同時暗自感慨,發現認識柳柔前,他說過的謊還沒吃過的鹽多。

不過,在她展露笑顔,隆起紅潤的臉頰,說着那就好的那刻,對他來說,不隻是撒謊,哪怕是下地獄亦或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挺值得的。

他就這樣看着她和她說話,待太陽下山,發出金燦燦的光芒作為道别之時,他被一通電話打斷了。

在看見來電者的名稱後他沒有接,果斷按下拒絕接通的按鍵,轉頭對她說:“我有事得先走了,一會兒多吃點飯,藥也要按時吃,知道了嗎?”

柳柔自然是答應:“知道,你快去忙吧,下次見。”

他輕嗯一聲,一步三回頭,滿懷心事的走了出去。

直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才敢給剛剛那通電話回播過去。

“什麼事?”,許溫程的聲音裡滿是冷漠和疏離,甚至根本不希望對方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壞笑,接着是不顧血肉之情的羞辱:“麻雀再怎麼攀上高枝也終是麻雀,以後再這樣給你爸爸甩臉子,就别怪我鬧到你那裡去。”

一瞬間,許溫程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抿着唇安撫自己許久才耐着性子再問一遍:“到底什麼事?”

許父抽着煙,身旁堆滿了酒瓶,但他沒醉,神智十分清楚的和許溫程伸手要錢:“上個星期轉來的錢太少了,再給我轉4千過來。”

許溫程本住在比較偏僻的村莊,為了逃離糟糕的原生家庭才會獨自一人來到這座城市,房租車貸和日常花銷對身為醫生的他來說本是足夠的,可許父一向好吃懶做的性格害了自己的孩子。

他其實完全可以不管許父的死活,奈何許母臨終前的遺言裡不肯他如此,他隻好一次次的為許父流水般的花銷買單。

反抗的後果就是許父會來到他工作的地方,然後大鬧一場,嚴重影響了他的形象和醫院裡的其他患者。

當時也引得院長親自到訪,提醒他如果再是發生這種事,那麼将辭去他的醫生職位。

哪怕他為這家醫院付出了多少,又是多麼努力才考上這個崗位,在幹擾到他人的利益面前,對那些人而言這些都不值一提。

從此,許溫程的軟肋就不單單隻是許母的遺願,還有那唯一的飯碗。

他無論如何都得守住。

因此,許溫程隻能咬緊牙關,挂了電話後給許父的卡号打上他指定的金額。

他心煩意亂,卻又不會通過抽煙喝酒的方式舒壓,而是把牙打碎了往肚子裡咽,因為他害怕染上許父的影子。

這也讓他不得不在睡前服用林羨為他配制的鎮定劑和安眠藥緩解工作和家庭上帶來的壓力。

車輛行駛在空曠的高速公路上,一抹奇形幻色的晚霞在霧藍色的天空中哪怕再美都顯得格格不入。

如同如此優秀卻又自卑的他。

他回到租房後第一時間褪去白大褂到浴室洗澡,熱水器也不開,站在花灑下仍由冷水澆灌全身。

沒過多久他就裹着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套上家居服的途中,被他随手扔到床上的手機響了。

他以為又是許父,不耐煩的瞥了眼,來電顯示上卻沒有許父的全名,取而代之的是一串陌生号碼。

他納悶接起,邊将手機舉到耳邊,邊擡腳往廚房走去。

一道細嗓傳入耳中,柳柔有些驚訝的嘟囔:“真的接了呀…”

許溫程先是一懵,反應過來後釋然一笑,反問她:“不然我該挂了嗎?”

沒想,柳柔竟真那麼覺得,窸窸窣窣的攥進被子裡解釋着:“對呀,難道你不怕我是騙子或是銷售人員嗎?”

許溫程倒了杯水,舉着水杯靠到牆上,語調有些慵懶:“說實話,我并不覺得你能騙到我什麼。”

這擺明在内涵她傻,她不服氣的反抗:“我要是想想對策,可以把你騙得傾家蕩産。”

他感到荒唐的笑了,已記不清被她逗笑過多少次,隻知道和她接觸的每一刻都倍感放松。

柳柔不知這點,不甘示弱的再次恐吓:“真的,你别不信。”

許溫程知道,她因為作息不規律而被強制安排了熄燈時間,猜想這會兒估計是躲在被窩裡偷偷找他說話,才在辯解時不敢大聲。

他喝了口水,寵溺的垂下眸,勾起嘴角說了二字:“随你。”

柳柔趴在床上,眨巴着眼睛尋思着下一句話該回複什麼,許溫程貌似知道她在想什麼,很應景的開了個好聊的話題:“那麼,要把我騙得傾家蕩産的柳患者,是怎麼知道我的号碼的?”

柳柔立即回說:“是照顧我的護士姐姐告訴我的”,說完,擔心許溫程知道護士出賣自己的私人消息後會生氣,柳柔迅速講解:“是我問她要的,我想着打電話比紮寫方便,畢竟我總不能每次想和你說點什麼時都紮寫吧?就問她要了,我不會每次給你打電話的,如果我的來電時間不對,你就直接告訴我,我會記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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